分卷(1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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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他是哪种人?赤间也不甘示弱地将脖子拉得老长和青岚在空中对峙,明明承诺了却做不到,难道不是他做出来的事吗?

我大概喝得太多了,小司晕乎乎地看着在房间中互相咆哮的妖怪,律,我先去睡一会,你可不要偷懒哦,你要是今年再考不上,爸爸可要骂我了。

去吧去吧律无力地挥挥手。

我们护卫您去隔壁房间休息,尾黑尾白见势不妙溜之大吉,这边走,公主殿下。

哈哈哈,服务这么周到啊,小司进一步退三步地打着圈向外走去,对啦,可爱的孩子来给姐姐抱一下

不得无礼!膝丸很有分寸地用刀鞘挡住她,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注视着在房间中争吵的妖怪们,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小气!小司咕哝着,就算是你家的孩子也不用这么小心嘛~

公主殿下,快这边走吧。尾黑尾白急忙连拉带拽地扯着她裙子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这个故事我也听过了。幼审毫不留情地制止了两只妖怪的争吵,不能用来交换。

你听过了?赤间看了看律,是他讲给你的?

不是我。到现在还没听明白的律摇头,能让青岚反应这么大,多半又是外公的事吧。

但是,外公绝不是他说的这种人。

!赤间猛地站起来,身体如同雾气一般穿出门扇,蜗牛!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给我出来,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去找你玩了

我说过外公已经去世了律徒劳地伸手。

青岚悻悻地闭了嘴,钻回身体里,喝掉一大口酒。

他知道蜗牛还在这个家里不断徘徊,偶尔也能见到他的身影,尽管已经没什么力量了,但仍然守护着他的家人。

就这么重要吗?

陪着蜗牛一路走来的青岚有点不是滋味地想,就是因为你太重视他们,才会让赤间这样的家伙缠上啊。

我来说吧,青岚安静了一会后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情绪,蜗牛被他的叔叔收养后,先是堂兄死去了,然后是抚养他的叔叔和婶婶,唯一的姐姐出嫁后断绝来往,所以被称为不祥的人,这屋子也是从那时开始被叫做鬼屋,他一直找不到结婚对象。

后来,有一个大小姐叫什么我忘记了,那个女人啊,吸收了她的双胞胎妹妹活下来,但是她妹妹也没有完全消失,而是作为她的一部分与她共存,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呢

他说了一遍蜗牛当年与身负厄运的大小姐相亲的事,脸上都是沮丧:她只要稍微心怀恶意,那个□□就会去夺走对方的性命,大概杀了十二三个人的样子吧,蜗牛确实答应了要帮她保守秘密并照顾她一辈子,不过就在订婚的当天,那个□□要去杀了八重子。

外婆?

从不知道这种陈年秘闻的律听得津津有味。

蜗牛也是下意识地就喊了我,不过当我咬住那个东西的时候,大小姐也一起死了,青岚的懊恼简直要溢出来,所以,才会像赤间说的那样,可那个女人可是故意杀了当年给她接生的护士,我不觉得蜗牛和她在一起是件好事。

蜗牛,你给我出来远处传来赤间游魂一样的喊声。

半身躲在壁柜里的半边鬼小声说,那个是她的半身。

大家的注意力立刻放在了这个讲完故事就没什么存在感的鬼上。

半身死掉的话,她也会死的,半边鬼有些神经质地念叨着,是她的一部分,又有自己的意识生死相连,无法背叛

你说过你也是要找自己的半身?律头痛地问,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你的兄弟什么的,对吧。

我要把他带回来。半边鬼委顿到阴影中去,不再答话。

兄弟、倒影或者类似的词是不是出现的有些频繁?

感觉自己有点坐不住的膝丸看向髭切,但平时很敏锐的兄长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

你的故事我也收到了,幼审感觉自己的半颗糖稍微有点不划算,毕竟是同一件事的两个角度,但这个故事里蕴含的浓烈情感却与蜗牛的不太一样,勉强也算他合格,明天你们还要出门吗?

明天很早就要走,去那家服装厂的原材料地,感觉事情会变麻烦的律立刻回答,也会很晚才回来,中间还要搭乘新干线。

我们也去。

麻烦找上门来真的是逃不掉

小生物无视了对面那一脸绝望的神情,走到他的桌边踮起脚看了看习题册:这你都不会做吗?

落榜生的痛苦你不会懂的,律有气无力地说,如果,我说如果你也有这么一天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地说。

我会,幼审傲慢地回答,看起来很简单。

你会?律不相信地说,你要是能解出来的话,想去哪我都带你们去。

幼审看了他一眼,拿起放在边上的笔唰唰唰地写起来。

饭岛律不可置信地凑过去,然后发现全对,过程中有几个步骤看不懂,但答案是一模一样的。

还可以用别的方法。似乎是觉得打击不够,幼审又挥笔写了另一种方法,以你的心态,要全部都会只能靠神明保佑了。

这小孩还是那么不可爱!

人生自信跌到谷底的饭岛律愤愤地抢过了稿纸:明天我带你们去坐新干线!

哦,新的知识增加了。髭切看着车窗外快速驰过的景色感叹道。

他们现在正在新干线的车上,太郎太刀和幼审的打扮让他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最后也不知道幼审是怎么做到的,人群一瞬间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

要抓紧点时间呢。髭切轻声说。

兄长?膝丸揉了下眼睛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没有哦,髭切笑笑,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做了。不会撒谎的孩子很老实地说,然后做好了一言不发的准备。

他梦见自己和兄长在手合,好像是在道场又好像不是,但是这一次兄长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留下几处伤痕就停手,而是踩在自己身上,雪亮的刀尖垂直对准胸膛,他甚至能听到那熟悉的风声。

随后他就惊醒了,并不知道梦的结局。

虽然是生死之间,但梦里他却诡异地感到安心与释然,就仿佛是等那一刀等了很久似的。

这种梦怎么能向兄长说出口!

好在髭切只是笑着说了句是吗?之后就转头去看风景了,并没有追问什么。

这么干脆的作风确实是兄长,可膝丸又觉得有点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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