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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的种植空间时速是外面三倍,一年可以种三季,百亩农田,在现代棉花亩产能够达到六百公斤,按照这个年代每亩地能产两百斤棉花来计算,慕清的种植空间因我科学规范种植,亩产能够达到四百到五百公斤,一百亩地就是四万公斤棉花到五万公斤棉花,一年将近十五万公斤,全部提供给慕清名下的纺织厂。

前几年席瑞安在工部时也没闲着,修路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他带领工部的工匠们改善纺织机。

说到纺织机,慕清的储存空间里还有不少书,有些是她写作时用的参考书、资料书、历史文献之类,有些是她女儿阿瑾学习的书籍,这些书籍让席瑞安和工匠们在改善纺织机的时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现在她名下的工厂已经有了十几家,光是召集的女工就有几千人,空间产出的棉花全部被纺织厂纺成棉布,做成成衣低价卖给朝廷,支援边疆战士。

随着大雍朝与大金国的战争展开,朝廷下诏选择卫士到边疆,任命贺萧为三班差使、殿侍兼英州指使,发兵大金。

大雍虽已建国四十年,天下却尚未统一,而是和大金、西夏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

四个皇子现在全部安份下来,五皇子六皇子逐渐长成,现在还不敢异动,朝廷还能再安稳几年,一致对外。

皇子有个长寿的父王或许是一种不幸,但武将生在当今这个年代遇到当今陛下,又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因为当今就是武将出身,十分重视武备与军事,又有岑相、刘相、席瑞安等大批的能臣干吏辅佐,国家虽不至于年年风调雨顺,却每次都安然度过每一次灾难,收容难民,助他们重建家园。

席瑞安成为户部尚书后,又迅速给户部带来大笔资金,他经商手段一般,经不住他来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又是个理工科大神,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出面,他需要拿出方子和想法,下面有的是人才去实施和完善。

除了玻璃的普及外,岑相在位的最后一年,又做了一件大事,改革盐政。

在席瑞安提供新的制盐之法后,使得盐价大面积下降,原本三十多文一斤的粗盐只需要几文钱一斤,天价雪盐更是降到十几文一斤,

自从岑相二度整顿吏治后,朝廷再度清理了大批官员,其中就有先帝晚年时期取中的大批为官之后毫无建树的同进士。

太宗皇帝二十三年,岑相告老,太宗皇帝挽留,赠正一品太傅,加封舒国公。

岑相退休后,已经七十岁的他回到老家舒州,建舒州书院,开始了他长达二十年的大学校长生活,门生遍天下。

岑相退休后不久,已经六十六岁的刘相去世,加赠太师,封荆国公。

同年,席瑞安再度升官,任从一品中书门下平章事,宰执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快穿,也是第一次写古言,结果就是成了脱缰的野马,一发就收拾不住,一个故事就写了快三十万字,被我自己蠢哭了qaq

接档文:《菟丝花总是想分手》,原名《穿成菟丝花》求收藏么么哒!

文案:穿成一只依附金主过活、离开金主后就毫无生存能力、身娇体嫩的菟丝花,她只想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争取在女主出现后跟金主和平分手,功成身退。

可是,女主都出现了,金主怎么不分手?

初恋也出来了,金主怎么还不分手?

金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嗓音黯哑:“想分手?嗯?”

第112章 番外 甄香草

“阿娘,把二姐卖了给儿买饧!”

甄香草猛地惊醒,睡在她旁边的郑少游察觉到她动静,迷糊地问了一句:“甄娘?可是做噩梦魇着了?”

外面伺候的丫鬟立刻灵醒的过来,掌灯过来,轻声问:“娘子,郎君,可有什么吩咐?”

甄香草眼中惊色未退,摇了摇头,越发清醒的望着帐顶。

郑少游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账外的丫鬟说:“无事,你下去吧。”

“那我就在外面脚踏上,娘子有事叫我。”丫鬟轻声细语的说。

甄香草,现在该叫郑甄氏了,在丈夫的安抚下轻轻闭上眼睛。

活了这么多年,一切跟做梦似的,然而隐藏在她记忆最深处的最清晰的,依然是她少女时期,在老家的那段日子。

哪怕她现在有了朝廷诰命,仆妇环绕,午夜梦回,她梦到最多的场景,依然是几十年前老家的那土胚房,即使这么多年每回老家,依然记忆犹新。

她总是会梦到少女时期的事,总是梦到自己活没干完,阿娘要打她,总是梦到四弟要吃饧,让阿娘卖了她,总是梦到自己吃不饱穿不暖,抱着阿妹蜷缩在黑暗的灶房下头草垛里。

因为只有睡在那里,她和阿妹才会冻不死。

那时的她哪里会想到,有一天她能过上锦衣华服奴仆成群的日子呢?

真像做梦啊。

其实她刚嫁进郑家时,她是不安的,她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她打从内心就是自卑的,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归属感,唯独待在她阿娘身边,只有靠着她阿娘,她才会感到安心。

是以这些年来,几个儿女当中,她是回娘家最多的,只要看到她阿娘还在,她就莫名觉得底气足,再也不用害怕了。

她阿娘也最是照顾她,生怕她这性子软弱,被人给欺负了,总要使人去郑家接她回来住几天,或是给她送些瓜果,都是市面上少有的好东西。

郑家当年因她阿翁被贬,除她丈夫跟在阿翁身边外,全都回了原籍,后来岑相起复,阿翁也跟着调回京城,她的公爹、大伯叔侄们才跟着回了京城,一同回来的还有丈夫的兄弟姐妹们。

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总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她性情柔顺贞静,一贯不争不抢,与丈夫两个人的时候还好,人一多,她与那边又不熟,几个妯娌都是北边的官家娘子,性子爽利泼辣的很。

哪怕她隐藏的很好,可内心的自卑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这么多年阿娘一直教导,可她习惯了退让,习惯了遇到他人欺辱时,第一反应就是回避与低头。

阿娘说过她很多次,她也意识到这样不对,一直强撑着要端起来,一点一点改变自己。

她身边两个陪嫁丫头都是她阿娘给她选的,每回有什么委屈,回了娘家,总要受她阿娘洗脑。

说到洗脑,她又笑了。

其实她这些年过的很是顺心,夫妻和睦恩爱。

当年婆婆从原籍过来,要为丈夫抬妾,起初她还忍着不说,兀自委屈,她阿娘听说后气的半死,先是戳着她额头将她臭骂了一顿:“你是不是傻?你爹如今都位居宰执,别的不需他做什么,护着你们几个总是够的,我和你爹又不是不给你们当靠山,不需你像三娘那样活的多潇洒恣意,连保护自己也不会吗?”

没几日便听说大伯选官的事徒生波折,婆婆要给她丈夫纳妾的事也不了了之,之后全家人都敬着她,再不敢起一点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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