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1 / 2)
[66楼] 哎喂:@杜撰,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67楼] 脂肪酸酸乳:这波太骚气了,只能躺倒喊666~~~
[68楼] 猫说午后:不要误导直播员,那是舌吻好吗?手还伸裙子来的,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吗?
[69楼] 我是你酒哥:哈哈哈哈——我也看见了!
[70楼] prettygirl:你们别这样,直播员要是怀孕了,你们谁负责!
[71楼] 执迷不悟的明明:直播员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在骗你,“虞姬”根本没有把手伸进裙子,是伸进上衣好吗——
[72楼] yvaine:容我先尿个尿,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要尿裤子了。
钟二整个人都凌乱了,完全不敢相信,余己竟然是那样的余己……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小天使们总不会集体撒谎。
她按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小心脏,不小心按到了鼓囊囊的前胸,隐晦的接着胳膊的遮挡搓揉了下,手感确实挺好的……
耳根慢慢的发热,钟二深呼吸一口气,顿时猝不及防的吸进一大口姜子寒身上的气味。
并不难闻,甚至还有些香,但是她吸了这一口,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一种憋闷感油然而生。
姜子寒见钟二深呼吸,挑了挑眉,只以为是药性发作,搭在钟二肩头的手,又拢了拢,两人挨的更近了,钟二这才发现姜子寒一直搂她,刚才在震惊走神,竟都没发现。
钟二蹙眉挪了挪,离他远了点,扒掉了姜子寒放在她肩膀上的胳膊,但马车的座位小,再远也远不到哪去,姜子寒身上的味道,还是锲而不舍的朝鼻腔里钻。
闻着一点也不难闻,但是钟二吸进去,就莫名的觉得很排斥,起先还能咬牙忍,后来吸的多了,胃中开始翻滚,再加上马车一晃悠,恶心想压都压不住。
等到行至半途,钟二彻底压制不住,拍着车壁喊停车,连滚带爬的下车,蹲在路边呕了起来。
由于钟二吐的太厉害,一上车就吐,姜子寒不扶还好,一扶更严重,他脸色阴沉,终是命车夫调转了马车,重新回到府中。
“我叫余己来给你看看……”姜子寒的担忧道,半抱半驾着扶着钟二坐到桌边。
钟二只以为这是余己给她下的药犯了,哪敢再叫他看,闻言赶紧抓住姜子寒。
猛摇头道:“不,没事的,应该是刚才粥喝的猛,马车晃的又厉害,我休息一下就好……”
钟二吐的胃里已经什么都没了,洁牙漱口后灌了一杯水,天色已经黑了,姜子寒坐了一会儿,见两个小丫头把晚膳端上来,便起身要走。
钟二带着虚假的歉意软软开口:“子寒哥哥,你要不,留在这里吃晚膳吧,本来想和你去吃小糖糕的……”
“不了,你吃些东西好好休息,要是还不舒服,就差人去叫余己。”姜子寒说着摸了摸钟二的脑袋,她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强压下想吐的欲望,送姜子寒走了。
钟二是闻到姜子寒身上的味道才犯恶心的,姜子寒一走,她很快恢复如常,晚膳还吃了不少东西。
吃过晚膳,她差针尖去府外请了大夫,仔仔细细的诊了脉,并无任何的异常,钟二不太相信,但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再折腾,打算明天去城中再多找几个大夫看看。
洗澡水备好,钟二如往常一般洗澡,泡在热乎乎的水里,刷着直播屏幕上的评论,那层置顶的楼被刷下去了,小天使们都在说,让她离余己远一点,当时刷投诉也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钟二欣慰极了,用腿毛图遮挡上屏幕,惬意的泡着,然后就不知怎么睡着了。
又是一个离奇的梦,她梦见自己被煮了,一口黑乎乎的大铁锅,底下驾着火,烧的极旺,她是被烫醒的,挣扎着要从铁锅爬出去,却一扑腾,入手水并没有沸腾滚烫,甚至已经冷了。
钟二睁开眼,发现她还在澡盆里,而如影随形的灼热并没有退去,呼吸间鼻腔滚烫,她才反应过来,烫的不是洗澡水,是她自己。
针尖站在她身边,正一脸惊慌的在晃她的肩膀,钟二全身呈现不正常的淡粉色,只感觉针尖抓在她肩头的手,如同烙铁一般,便赶紧甩下去。
血液岩浆一般,在身体内流过,钟二湿淋淋的裸着从浴桶里爬出来,直奔窗口。
夜风直接吹拂在带着水迹的身体,却丝毫也没能减轻她要自焚一般的烧灼。
两个小丫头这一次没掐架,齐心合力按着她把衣裳给她草草套上,钟二直奔后院井口,两个小丫头打水,她把冰冷的井水的直接当头浇下来,湿漉漉的躺在青石上,都丝毫不能缓解。
小天使一个个急的直刷评论。奈何钟二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个小丫头要去告诉老夫人,被钟二拦住了,大半夜的老人家身体不好,要是折腾一通就不用睡了。
钟二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汗水和生理性泪水交织着井水在脸上滑过,她整个人恨不能跳进井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本以为能缓解,却感觉越来越难捱,井边的青石地面上,钟二带着哭腔满地打滚哼吟,两个小丫头急的抱在一起哭唧唧。
钟二在这种事情上,有两次险些吃亏,却两次都变成了意外,以至于自由搭进去,小命也搭进去,实在不是她如何思想保守硬骨头,而是两次“桃花”都烂的恶心人,属实下不去嘴。
而今天这种折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半夜三更,她还是没熬住,跑到了余己的别院,敲响了他的门。
她脸色阴郁,低垂着头,衣裙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如同一个水鬼一样贴在门上,“啪啪”的拍门。
余己一直等到临近子时,才松开攥紧的拳头,吁出口气,洗漱躺下,若是姜子寒擦了鸾和膏,他的药能帮那女人保住清白,若是姜子寒没擦,自然也无法激起她的药效。
他一直等着,就是等她若是被激起药性,好来找他及时解,等到子时也没来,想来是姜子寒没有擦鸾和膏,余己有些自责,姜子寒也许是真心爱慕,不会将那种手段用在她身上呢。
只是他这觉,终是也没能睡成,才迷迷糊糊,就听见拍门声。
“余己……”钟二咬牙切齿,但是由于折腾了这么久,力气已经没了,声音听着一点也不狰狞,反倒软软的,哀求一样。
余己从床上坐起来,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只把灯点着,帷帽戴上,头发都忘了掖,帷帽带子也忘了系,就捏着枕头下的翠色瓷瓶,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钟二向前趔趄了一下,余己要伸手去扶,被她一巴掌“啪”的拍开。
自己扶着门走到屋里,回头将两个要跟进来小丫头呵斥回去,“哐当”关上了门。
钟二赤着脚,半散着前襟阴沉的瞪着余己,提起一边嘴角,笑的极其讽刺。
“你怎么……”余己见她浑身是水,皮肤也泛着焉红,显然是激起药性已久,震惊了片刻后,手忙脚乱的打开瓷瓶,就要给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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