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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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亭清哼哼两声,漂亮的眼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为什么你可以随意的亲我,我就不可以摸你?像是喝醉了似的,看上去像是处于一种宿醉的状态。

做人不要太双标。末了,他又弱弱的控诉了一句。

宋寒轻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那过于滚烫的脸颊,就说:不是不让你摸,你这会儿不舒服,得带你去医院看看。

都说了我很好。

宋寒轻垂眸看了一眼,正对着他胸膛上下其手的某人,这像是没什么异样的情况?

之前两人亲吻的时候,还得在他强悍的掠夺下,这人才会乖乖的伸舌头。

他若是不凶狠一点儿,这人的嘴巴自始至终都闭得紧紧的,一点儿也不乖巧。

那像现在,这么主动。

你不去医院也行,那我给你冲泡两包感冒灵冲剂喝喝。宋寒轻说话间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药盒,夜亭清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拿。

听话。宋寒轻声音里难得的带了一丝温和。

我不喝。夜亭清的手又开始在他的手臂上跳动,他说:我们去床上睡觉吧,我挨着你我就不难受了。

宋寒轻眉心飞快的跳动了几下,有些为难的说:被人看到不好,又要谣言四起了。

夜亭清才不管不顾这些,他俩的谣言还少?

上次因为王月水这个二愣子,两人去酒店开房的谣言早已传遍学校的每个角落,夜亭清觉得两人现在睡一张床很正常。

不能被人白白的给冤枉了去,他得坐实了这个谣言。

不怕,可以去我的床上躺着,我有床帐,别人看不到什么的。

宋寒轻见他一脸的期待,十分矜持的开口,那好吧,不过只能睡一晚。

夜亭清原本也没多想,他只知道这会儿挨着宋寒轻他很凉爽,像是背了个移动空调在身上似的,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都依着他行事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床,夜亭清没选择的睡的里侧,本就不大的单人床两个人躺在上面,只能紧紧的挨着,平躺着的情况下,宋寒轻的一只腿都得搭在床沿上。

夜亭轻见他睡得别扭,就侧了个身看着他,见他盯着床帐看,就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睡进来一点儿,别掉下去了。

宋寒轻一把抓住他那不太老实的手,扭头看向他,不要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回自己的床上了。

夜亭清见他一副小媳妇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怎么他了呢,活生生的登徒子一个似的,他就把腿搭在了宋寒轻的腿上,我有点儿热,挨着你凉快一点儿。

宋寒轻被他这突来的动作搞得瞬间一僵,浑身的肌肉都蹦得直直的,看着闭着眼睛装睡的某人,十分无奈的啧了两声。

夜亭清睡觉不老实,半夜的时候四肢就开始在床上胡乱飞舞,他的脑袋枕在宋寒轻的肩膀上,腿脚都搁在他的腰腹上,后者被他无意中给蹬醒后,便再也不敢入睡了。

他动作轻缓的把夜亭清的腿脚移了移,下一秒,这人又把腿脚往腰腹下的地方蹬去,得亏他眼疾手快的挡了一下,否则他的宝物就该受伤了。

隔天上课的时候,夜亭清见这人一副哈欠连天的模样,就偷偷给他递了小纸条,问他:你昨夜没睡好?看你眼底下乌青一片的。

宋寒轻眯着眼睛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把纸条随手插进了书页里,没打算回复他。

他这反应让夜亭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是,他昨夜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这人生气了?

他揉了揉脑袋,开始在心里琢磨起来,可是一番回顾他深觉自己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啊!

这人莫名其妙的态度,让夜亭清心里挺不舒爽的,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的时候,还不等他开口,这人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大觉。

李惟青今天返的校,王月水许久没有和同桌说话,这会儿就凑过去问她,你知道老大为什么今天瞌睡连连的?

李惟青斜眸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一如既往的烦人,就有些不耐烦的回他,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和他又不熟,鬼知道为什么。

她的语气并不好,王月水却是不气,只小声的同她嘀咕起来,早上我看见老大从夜亭清的床上下来。说话间还朝着李惟青挤眉弄眼的,一副你懂我的意思吧。

后者下意识的往后看了一眼,一下子就和夜亭清那探寻的眸光对上。

夜亭清见王月水在前面嘀咕,就觉得这人肯定又在八卦什么事情,注意力就一直在两人身上,这会儿见李惟青扭头看他,就笑着问说:你俩在说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李惟青尬得一批,狠狠地瞪了王月水一眼,觉得这人可真是个嘴碎的。

王月水笑笑,举手自证清白,没说什么,就是问问她请假干什么去了。

夜亭清才不信他这番鬼话呢,不过也没有在揪着追问。

一整天,夜亭清都没找到机会和宋寒轻好好聊聊,放学回家的时候,两人下楼的档口,才开口问他,你今天怎么了?话也不说,是在生我的气?

不是。宋寒轻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夜亭清立马问他。

宋寒轻沉默了一瞬,脸上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瞬后,这才问他,你介意婚后分房睡?

夜亭清下意识的点头,介意啊,结了婚肯定要睡一起的,不然我结婚干嘛啊!

话一说完,又反应过来,觉得这人问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的,就问说:你这叫什么问题?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以后想和我分房睡觉?

宋寒轻迟疑了一瞬,随后才摇了摇头,就说:可以在卧室里摆放两张床。

这不是一个意思?

夜亭清立马就生气了,瞬间就不想理会他了,这么嫌弃他的话,来招惹他干嘛。

他越想越气,觉得这人占了他便宜后连个名分也不给,这会儿更是提起以后要分房的问题来,瞬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他气呼呼的往前走,不想和这人同行了。

宋寒轻见他气冲冲的,立马追了上去,就说:你别生气,不摆也可以,那我打地铺。

夜亭清觉得一口老血正在从喉间往上涌,他顿住脚步看向宋寒轻,一字一句的回他,谁要和你结婚了,你少自以为是。

你不和我结婚,你和谁结婚?宋寒轻说:我俩都舌吻过了,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不是。夜亭清说: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不算是假话,他是从小看着父母吵到大的,对于婚姻有着本能的一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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