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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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嫂:有效,要把枕头发旁边,衣服垫在剩下才睡。

丛孺听的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想说马上回去,最后长长舒了口气,太粘人也不好。一说女儿哭了,丛孺心都跟着飞走了,软绵酸胀的,到贺松彧过来都没什么精神。

他只是当做聊天般在贺松彧问他时,说起这件事,不仅娇气,还是爱哭包,我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该不会像你吧,还粘人的很,要枕着我的衣服才睡得着。

贺松彧听着他似抱怨又似炫耀的口吻,陷入了沉默中,回想了一下他自己小时候。老话说三岁看老,据家里的老人说贺松彧是从出生看老,他的性格没意思,又沉又闷当然还凶。

似乎不这样的话就拦不住他骨子里的戾气,这么多年内心深处的主导控制欲从没灭失过,他倒是藏的很好,不是怕人诟病。是他不想被私欲控制,后来也一直平安无事,直到遇见了丛孺,呵,倒是满足了他心里的一些不可示人,阴暗偏执的想法。

我小时候基本不哭。贺松彧大言不惭道:医生说我泪腺有缺陷,不发达。

丛孺:???

所以渺渺应该像你。

丛孺: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你泪腺有缺陷,要不你哭一个试试,让我见识见识。

贺松彧默默的看着他不说话,丛孺顿觉没趣的耸了下肩头,又是这个死相。

贺松彧:不知道怎么哭。

丛孺顿时看不起他,哭的都不会?不会你学啊。

贺松彧一脸用心领教的样子。

丛孺学了两声,发现贺松彧勾起的嘴角,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臊意上头,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上前按住贺松彧的肩膀,提起膝盖就要顶他,羞愤的骂道:敢耍我,老子不揍你一顿

他怎么轻易就在他面前失去了戒心呢,忘了这人性格多恶劣,看着是个假惺惺的正经人,内里一股子坏水,他不就是最会装吗。丛孺暗骂自己大意了,又是羞怒又是脸红,要揍贺松彧,手被他抓住,两人闹在一块。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贺松彧把他抵在了树干后面,哄道:没骗你,你别生气。

其实丛孺这点生气在贺松彧看来也不算什么,俩都知道是在闹,就是因为闹的太过自然,气氛暧昧像陷入了粉红泡泡中,让丛孺感到别扭和不好意思了。

贺松彧也不是没感觉他俩之间气氛的变化,自从丛孺替他过完生日那一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突破了瓶颈,到达了一个新的起点。

贺松彧问他,你不放心渺渺,想早些回去吗。

丛孺觉得他说的是废话,但现在这样的环境怎么走,他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贺松彧:今天是最后一场搜救,后续工作由当地政府阻止安排,解放军也要走了,我们留在这里作用不大。当地更需要的是灾后重建工作,人员转移后得到妥善的安置,这些都需要投入打量的建设人员和资金。

这下就算不用戚露薇来请他帮忙投资,也会引起国家注意了。

丛孺听他这样说以后看向满目疮痍的现场,经过这么多天的工作,大部分人精神面貌都不大好,在忙完以后原地休息喝水的人也有许多,都在等下一步安排。他回望站在他身后的贺松彧,行,那明天就走吧。

不用明天,就今晚。

丛孺被贺松彧雷厉风行的做法惊到了,他们一下山就被提前安排好的车接走,回到城里的酒店梳洗一番,再小休半个小时后吃了点东西,就去了机场。

一行人在飞机上舒服的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到了南市,重回故地,恍然如梦。

周扬过来接机,李辉冲上去跳到他身上,动静不小,贺松彧大概是怕丢人,于是拉着丛孺先走了,明子安笑话了一句连忙跟上。

坐上车后几个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丛孺虽然没有在那里遇险,却好像跟着贺松彧遭遇过一样,在车里骨头都懒了下来。

贺松彧:下去。

明子安:不带这样的啊,过河拆桥用过就丢,你这么拔吊无情丛孺他知道吗?

贺松彧:你上另外辆车。

明子安上来了就不想动,不去,我不介意挤挤。

贺松彧:我介意。

李辉已经自觉地滚去了另外辆车,坐在后座朝明子安招手,来吧明哥,老板跟老板娘他们肯定赶着回去接大小姐,你过来,我们这边直接先送你回家见老婆孩子。

明子安到现在都不知道贺松彧跟丛孺怎么就蹦了个女儿出来,丛孺说是他生的,明子安根本没信,又怀疑是不是丛孺跟别的女人生的,贺松彧知道了没有介意,就认了孩子。但他这个想法一露头就被打消了,就是他也说服不了自己贺松彧会是大度的会给别人养孩子的那种人。

明子安想的抓心挠肺,奈何这俩说法一致,他很无语,总不能是从其中一个人肚子里钻出来的吧。

贺松彧的态度由不得他不信,他下巴一抬,明子安打开车门屁股溜了下去,撑着门框说: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孩子啊。

贺松彧答应他,百日宴的时候。

明子安见他瞒的紧,没再紧追着不放,行。他往里头冲软成一滩泥,懒散至极的丛孺笑道:老板娘

丛孺伸出中指回应他。

明子安大力把门拍上,大笑着上了另外辆车,走了走了。

丛孺幽幽的看着贺松彧道:你不整治整治?

贺松彧明知故问:整治什么。

丛孺有气无力哼笑了声,你装个屁装。

贺松彧一脸听不懂的样子,没了硬要和他们挤在一起的明子安,后座极其宽敞,丛孺大马金刀的靠在后面,打了个呵欠。

周扬透过后视镜的观察,发现这一趟回来丛先生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好了,以前不是说不好。情况不一样,就跟没长熟的瓜似的,外面看着圆,里头的果肉还没熟呢。

现在感觉就不一样了,现在不管是外形还是里头都长的刚刚好,许是他注意的次数多了,镜子里贺松彧的视线朝他看来,旁边丛孺又睡着了,靠着贺松彧的肩膀,对方帮他调了下姿势,让丛孺睡的更好。

周扬小声的道:这次回来老板你和丛先生看着都清瘦了不少。

贺松彧目光自然的飘落在丛孺脸上,对自己没怎么在意,倒是说:他是瘦了。

周扬说:确认联络中断以后,联系不上你们,我们就收到了当地发生特大灾情的消息,后来我通知了丛先生。

贺松彧这时将目光从丛孺脸上挪开了,看向开车的周扬,他把那天丛孺开头没什么反应,后来又打第二个电话来骂他的事说了一遍,就是那天晚上,丛先生说他也要跟我们的人一起去找你,让我必须把他送过去,不然等你回来就要告我的状。

这时周扬还苦笑了声。

贺松彧心就是长偏了,他摸着丛孺耳边的发,他还说什么。

周扬:让我第二天清早去接他,丛先生把大小姐送到姓庞的那户人家那以后就走了。

去机场的路上跟现在一样,眼底有着黑眼圈,累的睡着了。

丛孺醒过来才发现车已经到巷子里了,贺松彧站在外面路灯下,跟一个人讲话,周扬也在里面。丛孺定睛一看就认出另外一个是庞得楣。贺松彧居然会跟别人一起吞云吐雾,丛孺感到诧异的同时打开车窗,贺松彧跟庞得楣他们一同看过来。

丛孺趴在车窗上,伸长脖子探头出去,慵懒的说话,在聊什么,怎么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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