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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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孺嗤了一声:我有那么弱?我需要?

他瘾一上来,还要靠这东西吗?

贺松彧语气幽沉的反问:那就是我需要了?

丛孺撇开目光,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不知道啊,别问我,都是阿姨安排的。可能是看你工作太辛苦了,给你补身体的吧。

贺松彧这才回想起来,这个月以来的食补丛孺都在尝过一两口后说不好吃,就全部推给他了。

晚上贺松彧精神奕奕,丛孺便耻笑他是发忄青的走狗,嘲完就睡,贺松彧想碰他就会被打手,然后让他自己一边去解决。

第二天清早下楼吃早餐的贺松彧给保姆交代,让她做丛孺食补的药膳就行了,还不能乱补,要看医生开的方子才行。

保姆愣然一惊:那些不是给丛先生的啊!

保姆:贺先生没吃吗,那些都是丛先生说您身体不好,特意让我给你补身体的啊,丛先生不需要啊!

丛孺在旁边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惊讶的跟贺松彧说:啊,你不知道吗,别浪费阿姨一片良苦用心,我吃这些干吗啊!

保姆接过丛孺的话劝说:是啊贺先生,这些可千万别浪费,一定要吃啊。您之前都吃了吧?

丛孺扭过头憋着笑。

贺松彧余光觑着他颤抖的肩膀,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对忐忑的以为做错什么事的保姆道:谢谢,我以为是给丛孺做的药膳,他不爱吃,所以我一餐不落的帮他都吃掉了。

保姆:啊这这不是好事吗。

贺松彧:明天起就不用再做了,我身体很好,不用再补。

丛孺:咳,我吃饱了,先走了。

贺松彧:你等等。

丛孺一脸警惕的问:干什么,我有急事,有事回来再说。

贺松彧黑瞳紧盯着他,淡然的道:那不行,我也有急事。

保姆不安的看着贺松彧胁迫般将丛孺带回卧室的一幕,小声在后面劝道:贺先生跟丛先生千万不要吵架啊

贺松彧:怎会,我疼他都来不及。

丛孺:放屁,你乱说什么,肉麻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松彧搂着他上楼,在进门时与他四目对视,空气中气氛浓烈的仿佛冒出火星子,贺松彧回答他的话,你觉得我身体差了?虚了?

丛孺瓮声道:谁说的,我没有,我没说。

贺松彧咬上他的耳朵,牙齿厮磨他的耳根,让丛孺浑身一抖,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来验证一下。

丛孺:大清早的你发什么忄青啊!?

贺松彧在他耳边呵气,捏着他的脖子道:连吃一个月大补药。你觉得呢。

丛孺心虚的扭过头,这事是他比较损,把人瞒在鼓里让他吃,每天都能看见贺松彧下面跟敲锣打鼓似的,一顿解决不好还得两顿,基本早起的时间都浪费在那上面了。

丛孺狡辩,那也是为你好。

贺松彧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但是我不需要吃这些。他忽然温情下来,丛孺就不行了,他已经做好了贺松彧找他泻火的准备,但他偏偏要搞这么温情,丛孺就不好意思了。

偏过头,想躲开贺松彧在他脸上印下的细碎的吻,谢什么,应该的,不用谢。

丛孺想了想,这事是我过分,咱俩扯平了呗?

他一服软,就跟乖到人心坎去似的,像极了做了坏事的小孩,忐忑不安的跟人道歉,贺松彧扳过他的脸,追着亲吻他的脸颊,鼻头、眼睑、眼皮跟睫毛。

丛孺不大自然的躲了躲,没躲掉,贺松彧说:让我亲亲。

丛孺身形僵硬片刻,过了会才放松身体,把脸正对着贺松彧,缓缓闭上双眼。

男人的嘴唇。

他和贺松彧都清楚的知道彼此亲吻的是一个男人。

他们接了个好长的吻,气息带喘,丛孺睁开眼和贺松彧对视几秒,又不约而同闭上,再次贴在了一起,反复几次后好不容易停下。

丛孺感觉到嘴唇麻麻的,他跟贺松彧说:我要出差了。就在明天。

贺松彧哑着嗓子问他,多久。

丛孺:大概一个半到两个月。这是他的预产期加新生儿待在早产箱里的日子。

贺松彧揉着他的嘴唇说:太久了。

丛孺喉咙干干的,差点就想跟贺松彧直说了,最后还是在贺松彧期待的眼神中委婉的道:没办法,有事处理需要这么久。

贺松彧:那我去找你。

丛孺反应略大的拒绝,不行!

他掩饰着刚刚露出来的紧张和不自然,你去,我会分心,你要是,要是想我,他这句话说的挺不好意思的,可以打电话。

贺松彧:视频呢。

丛孺还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是个什么鸟样,不确定的道:应、应该可以吧,总之到时候能视频我就告诉你。

他觉得跟贺松彧这么说挺奇怪的,但是气氛太好,他有一丝丝不忍心打破这样的氛围,想必贺松彧也是一样的,他这次没有再为难缠着丛孺不放,也没有强硬的要求一定要去找丛孺见面。

他很复杂的看着丛孺说:好,照顾好你自己。

贺松彧答应后,丛孺当天晚上便像模像样的收拾起了行李。

其实他真正要带走的东西不多,之前断断续续买的东西都被他默默的让庞得耀过来,帮他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月嫂已经在两天前就提前在那边住下了。

早上贺松彧说送他,丛孺特意约了辆车过来,不用,你忙你的去,我喊的车已经在路上了。

他送也不让送,只让贺松彧看着他离开,司机把行李拖上车后,丛孺打开车窗对他道:走了。

贺松彧面上看不出问题,和他说了句,一路平安。

丛孺想到自己即将去面对的事,有些复杂的感慨了声,谢了。车开走了,他还在回头看贺松彧的身影,他其实也挺想跟他说他去干什么的,但是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就算贺松彧知道了他怀孕了又怎么样。就算他知道他去生孩子了又有什么办法,他还能帮他生不成?

丛孺期待孩子,不是说他就很愿意生了。

因为比起他从来没想过结婚生子这回事,突然他身上多了个小生命,是惊吓也算是意外之喜,心里那关过去之后便觉得,多了个从他身上延续生命的宝贝,他开始期待他长什么样,他应该是他在育婴室里见过的那样,小小的充满生命力的。

他期望他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有一个绚烂光明的未来,他会倾尽全力给他或她想要的一切,在所不惜。

他没想太多,他唯一的想法从打算把孩子留下来那一刻,那就是,他愿意爱他/她,呵护他/她长大。

丛孺一下车庞得耀就帮他把东西接过去了,还有新来的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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