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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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彧没有马上破门而入,周扬也只能断断续续的想,李辉那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对方也是心大,做什么不好玩下药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当他们不知道?

他们什么出身,一般都不会轻易沾外面的烟酒,那么轻易的就接受,还不是他们老板看在丛先生的薄面上才尝尝。

除了作战,还有丰富的药理经验的培训,光是闻闻气味也能发现里头放了什么药。

李辉被留在夜店里处理庞得耀,周扬跟着贺松彧堵在了一无所知的丛孺开房的酒店房间门口。

吃亏这种事不可能在贺松彧身上发生两次,有的话他连本带利会让对方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

下面梆梆石更,面上很冷静。

拿来。似乎听够了里面的动静,贺松彧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接过周扬递来的房卡,将烟盒丢给他。

贺松彧没马上开门,他把烟咬在嘴里,周扬伸手为他点火,抽了一口,房锁系统嘀了一声,门便被推开了。

贺松彧长腿迈进去,周扬紧跟他后面,门没立马关上。

理智被谷欠火烧的干干净净的丛孺隐约听到开门的动静,微微一愣,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正准备与今晚的伴创造生命完美的大和谐,就看到了出现在套房里,面无表情咬着烟的男人,站在床边冷漠睥睨的看着他。

你跟我有仇。丛孺明白了。

猩红的烟头与飘散的烟雾像是为他点的蜡。

丛孺现在的状态着实不怎么体面,这种抓女干的场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更不用说身下吓的花容失色,还往他怀里一个劲躲的妹妹。

怎么还有别人在这里!

刺耳的尖叫冲击大脑,面对妹妹不能接受搞多人运动的表情控诉,看来今晚是不能创造生命的大和谐,丛孺虽然这么想,实际上理智已经处在危险边缘了。

他现在的思绪是散乱的,看着周扬把衣服丢给今晚的伴,在她匆匆套好裙子后才把人丢出去,连带着自己妥帖细心的为老板和丛孺把房门一起关上。

房间的灯被丛孺随手打开,他的灵魂已经跟着今晚的伴伴走了。

他像个发脾气的孩子,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已经无所谓礼节和形象,保持着一干二净不着衣履的状态,盘腿坐在床上,肩胛上还留着残艳的口红,被贺松彧看到跟他三十年,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宝贝也无所谓了。

声音幽怨:我不为爱鼓掌会死的。

很快丛孺暴躁的掀起眼皮,满脸赤红,眉眼是被兵临城下的崩溃,说出来的话却像求饶的坏孩子,求求你让我为爱鼓掌吧,我真的很想、很想、做,我快爆掉了,已经爆掉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走近他的贺松彧,也看到了不可描绘肉眼可见很大的地方,话语截然而止,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眼皮狠跳,触目惊心。

等等。你不行

我不要你

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滚啊老子不要你!

他被抓住头发,嘴里被塞了一根烟,刚从贺松彧嘴里拿出来,他拍着丛孺的脸皮,发出破布娃娃的警告他,掉下来我让你今后每天都坏掉。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丛孺乍一闻到香烟的味道,头脑勉勉强强一激灵,然后就被贺松彧单手拎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贺松彧拿着花洒对着丛孺,像是要给他洗澡。

好冷!丛孺含着根烟,勉强张嘴不满的道:水是冷的。

贺松彧白皙的脸子已经很红了,别忘了他被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不再冰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连呼吸都透着些许煞气和闷热,现在是夏天,烟碰到水要灭了。

丛孺浑身的皮肤也泛着绯色,他一激动就会这样,犯病起来更是绝佳的艳丽好看,配上他英俊的脸和多情的眉眼,会让与他鱼水之欢的女人心生别的想法。

类似于男人对女人一样,想要把那点摧残蹂躏的心思回敬给丛孺。

那你还给我冲水干吗?他吼回去,老子干净的很,我要你给我洗澡了吗!

他嘴里的烟早已经打湿,丛孺吐掉,烧黑的烟头孤零零的落在地面。

叫嚣,我要鼓掌!听见了吗,鼓掌!

听不懂是不是,今晚的伴被你赶走了,你要替她是不是!啊??

操操操操操,真的要疯了。

贺松彧眯起眼盯着像疯子一样的丛孺,他的状态和那天很像,仿佛没有忄生会死,化作一头困兽,在浴室里暴躁的走来走去,肤色艳丽的好像抹了胭脂,胸膛腹肌长腿精神的地方一览无遗。

明明水是贺松彧故意开的冷水,玻璃门上却渐渐的起了雾,说冷的丛孺也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或许也是在想,借着冷水冲走身体里的燥热。

一时间,浴室里恢复了安静。

不算丛孺的呼吸,他闭上嘴不再像找不着糖,闹着要被满足的小孩,也不跟贺松彧吼了。

理智的弦发出被绷断的嗡嗡声。

界线在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自给自足照顾他的大宝贝时被破坏,世界在那一刻被分崩离析。

丛孺原本沉浸在自我丰衣足食中,直到一只手盖住他的肩膀,离他很近,呼吸和掌心都无比滚烫,贺松彧:我帮你。

他迟钝的泛红的眼睛与贺松彧对视,在大宝贝被握住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在剧烈跳动。

贺松彧:这里,要洗干净吧。

丛孺两眼变的迷茫。

贺松彧重复了一遍,打着商量,我帮你洗,你跪着就好。话音刚落,把丛孺摁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杀猪般的叫声在套房里响起,丛孺骂的同时在疼的哆嗦,他好像快把一辈子的植物都给念完了,操操操操操,操啊!

贺松彧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本来就忍了很久,花了半小时像杀猪似的帮丛孺清理干净,丛孺说他要爆掉了,贺松彧自然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难为他这些年对药物有了些抗性才能坚持忍耐这么久,后果可想而知,带着千军万马上阵,一上阵就把丛孺击的溃不成军。

对方越骂他贺松彧只会越来劲,脸上哪还挂的住无动于衷的冷静,眉眼处的霜痕宛如踏进了暖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大军压阵的霸道,纵横丛孺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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