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2)
贺松彧很有侵略性的眼睛看着他的头,尤其在他头顶和耳朵停驻,我觉得你跟它们很像,要是也能长有一对耳朵就好了,你一定很适合猛犬的耳。
他前面一句话不就跟我觉得你好像一条狗一个道理,气的丛孺咬牙切齿的让他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立马滚出去,午饭也不一起吃了。
庞得耀说:你肯定没时间养,我帮你丛孺喝完水,下巴上汗渍渍的,眼梢微吊,对露出垂涎表情的他道:你可以来帮我喂狗,陪它玩,但是不能带走。
庞得耀:怎么他还当上狗的奶妈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丛孺知道他是想要,但是这是别人送的,他要是把贺松彧的狗送人,这想法刚刚出现,丛孺就有不好的预感,贺松彧肯定会以这事跟他没完。
你要想要,去狗市买一只不就行了。看他作出委屈的表情,丛孺嘴角都抽了抽。
庞得耀端详着手里的狗,摇头说:那哪比得上贺先生送你的这只。
丛孺从柜子里拿出衣服,上午的课结束了,他可以去洗个澡然后跟庞得耀到附近吃饭,同时漫不经心的回道:那等我这只生崽了送你一只。
庞得耀愣了下,摊开狗的腹部查看,然后万般怜爱的道:竟然是个女孩。
丛孺路过他要去浴室,还没听懂,瞥了眼在庞得耀的魔爪里放弃挣扎,躺在他膝盖上,狗腿抗拒的蹬在那张粗犷的脸上,冰蓝色的眼珠人性化的和丛孺对上,嗷呜一声,都快落泪了。
工作室的老师学生对丛孺带来的宠物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喜和喜爱,丛孺让他们接触时小心别被咬了,贺松彧送过来的时候说给狗打了疫苗什么都弄好了,让他放心养着。
狼和狗的混种到底还是有野性,虽然小但不是没有攻击性,不过好像提前训练过,只要不是庞得耀那样辣手摧狗一样的对待,小崽子都是高兴就任摸,不高兴就躲到一边谁也别碰,它还很粘丛孺,在他教课的时候也要待在舞房里,就不走,安安静静的蹲在一旁看着他。
发现是个女儿后,丛孺开始不让人叫狗的叫它,工作室的师生家长都知道丛孺喜得贵女,来上课的学生情绪高涨不少。
这么喜欢它吗,贺松彧从后面抵着丛孺,迫使他抓住百叶窗,透过缝隙看到了外面的行人,对方的目光似乎被动静引来,连名字都取好了,真把它当女儿养了。丛孺面色潮红的咬着嘴闷哼,虽然知道这个视角对方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但还是感到羞耻。
他艰难的跟贺松彧说:到一边去。
贺松彧在他身后咬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一样,让丛孺叫出声来,瞳孔紧缩,仰头逃避。
贺松彧松口以后换他大口的喘气,一时还没办法精力饱满的骂他,因为从贺松彧以看狗的名义出现在工作时起,他和丛孺已经做了快两个小时了,怕被人看见吗,看见你被我搞,跳舞的丛老师被我弄的受不了。
上午,黑色的车停在外面,贺松彧坐在车里,这个地方不是工作室的大门那边,可以看得到舞房的位置。
一排窗口大开,丛孺带的学生林朝和一对龙凤胎容舸、容嫆已经在练了,小姑娘帮他哥哥和林朝压腿。
贺松彧没等多久就看见丛孺把手机咬在嘴里,两手系着腰绳,身穿轻薄纱质、匀染渐变的云层图案的练功服进来,身后跟着只对他亦步亦趋的狗崽子。
舞房里的小孩叫它探花花花,丛孺走到了镜子前整理衣服,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车里坐着熟人,车窗也让他看不到贺松彧在里面。
他忘记剪头发了,长长了不少,发尾微卷蜷缩在脖颈和耳根后面,上挑的眼尾和微翘的嘴唇,让龙凤胎里的妹妹日常舔颜,小声说:老师真帅,真性感。
林朝和龙凤胎哥哥看向丛孺,他没穿舞鞋,打着赤脚,白皙的脚背上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的青筋,脚指头颜色粉粉的,丛孺的脚骨虽然秀气,却还是四十二码标准的男人的脚,竟然会让人觉得好看。
他整理好衣服,嘴里的手机也咬不住了,在它掉下来时接住,还是沾上了点口水,丛孺找到纸巾擦了擦,放到一旁,飘逸柔软的练功服经过压腿中的容舸林朝,目光跟着他身影走动,三个小孩一脸赞叹和敬仰的落在在他身上,逗的丛孺拿上一柄团扇一人点了一下,看什么,还不赶紧上课。
他指挥容舸跟林朝到一边去练,容嫆也有一把团扇,小姑娘要准备考试,舞的类型和他俩不一样,丛孺另外教她,他手握绣面精致的团扇,英俊的脸与修长的身段一点也不显违和。
贺松彧没见过丛孺跳舞,他从车里出来,站到了窗边,没多会林朝他们已经注意到他了,而丛孺在给一个女孩演示动作,并没有关注。林朝跟容舸因为走神还被丛孺注意到说了一句。
他很严格,两人也就当贺松彧是被舞房吸引过来的家长,专心练舞。
你的学生看到你的脚了。贺松彧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丛孺在工作室见到他就很惊讶他在这,到了办公室就被他抓住摁在了墙上,仿佛因为这件事贺松彧开始发狂,丛孺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脚被贺松彧抓住,别人都穿舞鞋,你怎么不穿呢,露脚给人看?
丛孺心说你他妈的有病啊,他喜欢穿就穿,不喜欢穿就不穿管得着吗,思绪又偏到贺松彧怎么知道他学生在看他的脚,装监控了吗,电子眼啊?
然后就被压制了,他跳完舞精神还处于兴奋状态,虽然骂骂咧咧,对贺松彧的控制主导还是接受良好,只是嘴巴不承认而已,要做就做,少废话。
后面贺松彧就不废话了,办公室的门锁了,丛孺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下课时间,但外面还有老师和学生还没走完,他就被贺松彧压在办公室里快开始做不可描述之事,而外面还能听见学生们没有马上离去,逗他女儿玩的笑声。
丛孺躺在沙发上,已经不想去清理自己了,手搭在脸上沉淀着激情后的余韵,呼吸渐渐平稳,他知道贺松彧看狗是假,来搞他才是真的,也没力气再骂骂咧咧了。
他快被做死了,任由贺松彧把他带进浴室清洗,完后浑身发着被疼爱过的气息,嘴肿皮肤也红了色气艳丽的坐在椅子上,他其实想趴着,但是沙发也弄脏了,唯一干净的就只有这张老板椅,连桌子都是不干净的。
丛孺看一眼,就能想到贺松彧在窗边玩腻了,挪到沙发上,从沙发又到桌子上,上回他就把他按在这狠揍过一顿,结果这回就变成了在这张桌上很操,还问丛孺记不记得当时他被摁住脖子,屁股举的有多高。
两眼无神,整个办公室里都是贺松彧跟他搞过以后的气味,在贺松彧出来之前,手机好像还在舞房,丛孺也不想去拿了,趁他还没出来,打开电脑。
在一系列超薄、欢愉、亲密、经典、持久的产品中,他严阵以待的打起精神,用挑剔的目光快速选了几款,并且在听见贺松彧出来动静前下单,做贼心虚的关掉网页装的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手敲着桌子,看着当他面穿衣服的贺松彧,有点严肃的跟他提起,我有事跟你说。
贺松彧系着皮带,闻言眼梢转过来。
桌子噔噔的响,伴随着丛孺烦躁且羞耻的控诉,你就不能带个套吗?你老抠那能洗的干净?留在里面还要害我拉肚子,做个人吧,知不知道你自己量大,存了半个月吧,你是牢里刚放出来啊!
贺松彧被骂的脸上毫无波澜,他定定的看着丛孺,眼里才是汹涌波涛,这就让你吃撑了吗。那午饭还吃不吃。
丛孺:要想这点带荤的话就让他认输,那贺松彧就错了。
丛孺威胁道:你要不带套,下回就别做了。
贺松彧走过来了,丛孺头顶升起危机感,贺松彧把他从椅子上捞起来,丛孺还以为他又想做,一脚提过去,昳丽的眉目很明艳清晰的印刻在贺松彧眼底,他这是帮他换了个姿势。
让丛孺从坐在椅子上到趴在上面,贺松彧拍拍他,命令道:趴好,给你上药。
丛孺被摁住不许动,只能看着贺松彧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管不知道什么药,要给他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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