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1 / 2)
不是朋友吗?林东宴抓住他的手腕,淡淡反问。
每次都拿朋友来堵江吟的口,朋友会像他这样吗?
早知道,当时他就不多嘴了!
林东宴不知他心中所想,身体已经沉沉压了他半个肩膀,长臂绕过江吟的背部和后脑勺,牢牢将他抱在怀里。
林东宴?江吟原本想挣扎,但发现林东宴只是抱着自己,把头埋在胸膛上深刻的呼吸,并没有其他动作。
这不还是一只可怜又可爱的狗狗吗。
江吟紧张的心跳放松了下来。
他尝试着去拍了拍林东宴的肩膀,解释道:朋友不能做这种亲密的事。
他话音刚落,林东宴仿佛不满他的说法,轻轻啄吻着他的锁骨。
可是江老师,你并不抵触我,不是吗?
林东宴闷声说,然后轻啄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嘴角。
别动,痒。江吟不自在地仰起头,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才刚动了一下,就被林东宴扣住后脑勺,紧接着,细密的吻就落在他的脸颊和耳廓上。
林东宴闭着眼睛,虽然不愿让他逃避,但也舍不得让他难受,吻很轻柔地落下,就像风吹过一般。
林东宴忽然觉得,沈雪言再次出现,并不是一件坏事。
想对江吟做的那些事,他再也不用隐忍。
他再也不用,偷偷地趁他睡着,在他嘴角留下又轻又克制的吻。
每次他在车上睡觉的时候,嘴角总是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别人一尝究竟。
当车停下的时候,林东宴解下安全带,倾身而上,一个不足以称之为吻的吻触在他嘴角。
像偷吃到了糖,他有些开心。
退回到原位置,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会什么时候醒呢?要不要再尝一口?
要不要伸舌头?
终于,他没能经受住诱惑,再次覆了上去。
这回,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果真很甜。
江吟睡觉总是很熟,他甚至怀疑,就算将他吃干抹净他也未必知道。
快到十一点了,他什么时候醒?
还想再尝一口。
你不是要去报到吗?叫醒我就好了。醒来后江吟说。
嗯。
要是叫醒你,他怎么会尝到这么甜的东西。
可是林东宴不知道,他轻得像风一样的吻,就像羽毛刮过一样,在江吟皮肤上留下一寸一寸的痒,还是让人百爪挠心的痒。
江吟受不了,但身体又动不了,就侧过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林东宴刚洗完澡,身上留着沐浴露的味道,是江吟很喜欢的一种草木香。
林东宴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也不恼怒,反而在他耳垂上用同样的力度也咬了一口。
够了吧?江吟实在没办法了,感觉空气都快被他啃下去了
林东宴默默摇了摇头,拉开些距离,摊开手心里的糖,一言不发地剥开。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江吟大口大口地呼吸,还不忘叮嘱道:你别吃了。
林东宴又摇头,然后把剥开的糖放到江吟嘴角,眼里隐隐有着期待:替我尝尝。
江吟愣了一下,感觉他的声线和多年前的那道声线一模一样,鬼使神差地,江吟张口嘴,将那颗甜得过分的东西卷了进去。
你知道那天晚上是我?林东宴问道。
江吟眸光一颤,然后点了点头。
林东宴用拇指磨挲着他的下巴,眸色比一般时候要暗很多。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替我尝一尝?
江吟呆呆地摇头。
林东宴俯下身,扣着江吟的下巴,一点一点靠近:
现在你知道了。
话音刚落,林东宴两片薄唇便堵了上来。
唔
他品尝着江吟嘴里残留的糖分。
直到江吟大脑缺氧,林东宴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最后,江吟听到林东宴在他耳边叹息道:如果,我没有转学就好了。
如果没有转学,江吟身边的位置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自己的。
当天晚上,江吟睡得迷迷糊糊,一直觉得有双手像绳子一样,牢牢拴着他的腰,就连想转个身都异常困难。
第二天,江吟悠悠醒转,第一感觉是嘴角有点疼;第二感觉是脖子睡僵了。
他整晚上保持一个姿势,脖子又僵又疼。
他从床上爬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客厅里隐约有脚步声传来,江吟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穿着拖鞋往外走。
门一打开,便看到林东宴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边,面无表情地吃着精致的早餐。
绝对是外卖。
看到江吟出来,他神色淡淡,两人眼神交汇的之后,他轻轻朝江吟点了下头。
那敢情好,仿佛昨晚把江吟裹得像个粽子的人不是他。
江吟昨晚睡得不算好,也懒得和他打招呼,顺势往沙发上一躺,然后拿起被林东宴扔在角落里的手机。
昨晚睡着之后,沈雪言又打了几通电话过来,他全部没接到,最近一条是一个小时前,他发来的短信:
学长和他在一起吗?
江吟心里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愧疚,他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从沙发上坐起来,问林东宴:我手机密码是多少?
林东宴挺直背脊坐在餐桌前,正在用叉子切一块煎蛋,听到江吟起床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要手机密码,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他起身回厨房,端了点东西出来:
杨木送来的,先吃饭。
江吟确实饿了,耷拉着肩膀走到餐桌边,他本来想坐一个远一点的位置,结果林东宴已经提前帮他拉开了自己右手边的椅子,江吟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好坐了过去。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一边吃东西,一边问:密码到底是多少。
林东宴吃东西慢条斯理,懒懒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愈发显得赏心悦目。
他垂着眼帘,神色平静无波:先吃。
江吟泄了口气,委曲求全:我就回他一条消息,然后你再换个密码行不行?
林东宴咽下口中的食物,不紧不慢道:我已经通知过他,你不用管了。
江吟一愣,旋即拧起了眉头,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问道:你通知他什么了?
林东宴抬起眸子,静静看着他:从七年前他退缩的那一刻开始,你跟他就没有可能了。
什么意思?江吟神色一僵。
林东宴放下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随后对江吟说:你不是猜到了吗?那封信你的确给了我,但是,我还了他。
江吟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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