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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陆续开始打扫庭院,我送完客,一转身看到李旬同一个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

李旬见到我,冲我笑了笑:“宁先生。小少爷刚刚已经睡着了,宋总和骆先生正在书房谈话。他让您先休息,说不用等他。” 接着她向我介绍身旁那位,“这是我母亲,她是位omega,也是这里的管家。”

中年女人恭敬地对我点了点头:“宁先生,您叫我九嫂就行。”

“九嫂。”我和她打过招呼,又问她我睡哪一间。

九嫂愣了愣,给我指了一间房。

室外的彩灯还亮着,我又困又累,一进屋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以为九嫂必定给我指了间客房,毕竟宋柏劳对我并没有感情,甚至很讨厌我。分房而居,互不干扰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可我忘了,宋柏劳对哪一任床伴又有感情呢?他娶我是商业联姻没错,他不想让我生他的孩子也没错,但他从没说过让我只做个摆设。

半夜时分,我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一具灼热的人体。

他强硬地按着我的后颈,略显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廓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激起我一阵战栗。

“宋……宋柏劳?”我很快清醒过来,心脏猛烈跳动着,惊吓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丢下丈夫一个人睡觉,哪有你这样做妻子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缝隙滑进我的裤子里。高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臀部,揉搓的力道大到我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我将额头抵在枕头上,颤抖着道:“是……是你说不用我等的。”

那手掌的动作一顿,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我还让你恪守本分,你怎么不记得了呢?”他语气有些凉,不由分说扯下了我的裤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我挣扎起来,挺动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他更重地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背上的重量远离,身后传来他拆开什么的声音,过了会儿他又压了上来,我立时感到有根湿滑的巨物在我臀缝间滑动。

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的画面,闷热的器材室,浓郁的花香,摇晃的视线……

我浑身僵硬,颤抖不息,身体可耻地开始发热。

宋柏劳柔软的唇贴在我脸侧,耳鬓厮磨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装得这样不情愿?”

我一下哑声,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实在让人难堪,也因为他缓慢又不容拒绝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观,我容纳得很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成结。alpha 的阴茎会在被动发情时前部成结,如同犬类一般,射精时卡在肠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紧紧抠着床单,不停做着深呼吸。朱璃说伯劳鸟会将猎物钉在荆棘上分食,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可怜的蚂蚱,被宋柏劳牢牢钉在了床上蹂躏。

在此期间,无可避免地他发现了我尾椎上的纹身。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着,仿佛想要破开那道虚假的伤痕,戳进血肉中翻搅。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叫得格外大声,反应大的就像腹部的伤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开来。

这场性事与其说是人类的交欢,不如说是野兽的交尾。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摆弄。最后他从后紧紧抱着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里明明没有任何腺体。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锐,刺破皮肤轻而易举。小股热流顺着脖颈缓缓滴落,我痛得发出支离破碎地呻吟,差点没用地求饶。

半晌后,他松开齿关,伸出舌头舔上我的伤口。柔软滑腻的触感,带着-丝情事后的亲昵,让我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

他感觉到了,从我体内退出去:“还喜欢吗?你的‘标记’。”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声,无论如何说不出喜欢。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可以到处炫耀了……”他颠三倒四地说着,手指在下身捣鼓一阵,将什么东西丢到了床下,接着餍足地打了个呵欠,倒头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没有在体内发现精液的痕迹。醉成这样还不忘做避孕,看来他是真的很怕我偷他的种。

洗完了澡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我睡在另一边,占据一小块床铺,背对着宋柏劳入睡。

床够大,大到一晚上可以完全没肢体接触。

第二天我恍惚着醒来,天已经大亮,宋柏劳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床上已经不见他的身影。

地上丢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很不体面。

我不想让九嫂他们看到这一幕,将那只套子团了十几张纸巾丢进卫生间的垃圾桶内,又自己撅屁股在那儿擦了半天才将地毯擦干净。

第八章

【无法做成任何事的人,确实只配叫废物。】

九嫂说,为方便处理公务,宋柏劳日常都住在市里,山上只有宋墨以及一群佣人在。当然,现在要再加一个我。

宋墨乖巧安静,但不爱说话,我隐晦地问过九嫂他身体是不是不太好。九嫂很快明白我在问什么,说三岁时带他做过全面检查,一切正常,不爱说话或许是心因性的,也可能是性格使然。他有定期做心理矫正,但效果不明显。

又提到之前那个保姆,说家里本来是不招未标记的年轻omega的,可宋墨很喜欢听她讲故事,宋柏劳便破例录用了她,希望她能更好的激发宋墨的语言能力。想不到对方那样不堪重用,外出时稀里糊涂差点将小少爷搞丢了。说到最后她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宋柏劳的房子什么都有,宴会厅、图书馆、游泳池,一个厕所抵梁秋阳整套房。厨房工具也十分齐全,烤箱是最大最新的款式,面粉糖霜一样不缺,连裱花嘴都有上百个。

本来我还想将自己的那套工具拿来,一看这架势立马打消了念头,心安理得抛弃旧爱,只回去拿了电脑和日记本,还有几件惯穿的衣物。

九嫂看到我拎着一包衣服回来,表情惊讶,说宋柏劳早就为我订做了四季的新衣,半个月前便挂进了衣帽间,连内裤袜子都是全新的,她还当是我不想穿婚前的旧衣才会特地这样要求。

我愣了愣,去楼上衣帽间一看,果然架子上皆是未开封的新衣,尺码也是我的尺码。这当然不是我的要求,我思索一阵,猜测可能是宋柏劳见了我两回,实在无法忍受我的穷酸衣品,这才纡尊降贵为我添置新衣。

想想也是,我既然已经是“宋太太”了,在外的形象便不仅关系到自己,也关系到他,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不修边幅。

恢复直播后,由于宋柏劳的厨房与我过去那个转不开身的小厨房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壕得有目共睹,评论一时飞涨。我的直播间人数在历经数月的两位数后,首次突破了一百,缓慢攀升,朝着两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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