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窈窕似珍馐微H六更合一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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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京城中,无人没听过纶亲王沈砚的名号。他被称作上京城的第一美人,道他是大贞皇室唯一可堪大任的男子。

唐如絮到底是闺阁女子,听过外界传言,却从未见过纶亲王本人。

她对他唯一的印象,便是父亲同二叔时有的交谈。

他们无论谈什么事的时候都是关起门来,只有极少数的时候,真的是极少数的时候,两个人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而每一次失态,都是因为这位名满上京的纶亲王。

唐如絮不知道沈砚究竟破坏了他们什么计划,只知道因为他,他们唐家,已不如往日辉煌。即使皇后姑母,数十年如一日地备受宠爱。

而她听了那么多遍的纶亲王之名,于今日,终焉相见。

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便了解到,也许,的确无人可以抵抗他的魅力。

他只是掀起眼皮朝自己懒懒散散看了一眼,那么的漫不经心,那么的不放在心上,如同一头狮子闲时看到一只小小的翼鸟,连施舍多余的眼神都欠奉,因为从未曾放在眼里。

可他身上那股气质,那股看着吊儿郎当,却又强势压抑的气质,像是一口吸引人的深潭,即使知道他的迷人伴随致命的危险,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沦。

这样的人,也许不会为谁驻足,他的视线,也许从不会落在任何人身上。

可刚这样想着,沈砚便已经看到了一人。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跟随着那人,眼瞧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每靠近一点,眼底的笑意便深三分。

直到最后那些笑意眼里装不住,只好倾泻出来。

他的语气一改之前的慵懒随意,含着一丝让唐如絮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绪,带着明显的笑意对慢慢靠近的女子挑了挑眉,喊她:“宝贝,怎么找过来的?”

听到他如此亲昵的称呼,唐如絮的心头猛地一跳。

是宁几步走到沈砚面前,略微踟蹰了一会儿,乖乖回答:“楚大人带我过来的。”

说完她看了看唐如絮。

沈砚便抬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捏着她的掌心问:“手怎么这样凉?吹风了?还是受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宁心说才不是,被你吓凉的。

她还是乖乖地摇头,又在唐如絮和他之间看了看,然后问:“哥哥,你怎么在这?这位小姐是……”

唐如絮听是宁喊沈砚哥哥心下便已猜出她的身份。整个大贞,除了前几年寻到生父沈柘,又被沈砚亲自教养于身边的长安公主沈是宁,再无旁人。

她立刻起身跪下行礼:“臣女唐如絮,参见长安公主。”

是宁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凝滞,在看到她的脸时。

唐如絮,是真的非常漂亮。

她飞快地摆正情绪,手不自觉地捏紧沈砚的手指,又松开。

而后,她声音清澈,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对唐如絮道:“唐姑娘快请起。”

真意外,是宁以为自己看到她会嫉妒得发疯,会忍不住鼻酸,甚至会忍不住将自己这些年所有的酸涩都发泄给沈砚。

可是居然,什么都没有。没有愤怒,没有嫉妒,没有痛苦,没有失态。

她甚至还能在唐如絮起身时不动声色地打量她,果然如皇后所说,端的一派大家闺秀的气质,温和守礼,落落大方,若是要做纶亲王妃,的确配得上。

她眼神黯了黯,不知怎么想的,忽然扯了扯沈砚的手。沈砚的视线本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扯了自己一把,便立刻给出反应,扬眉示意:“嗯?”

是宁便忽的弯腰凑到他的耳边,手搭到他的肩上,感受到他为了替自己掌握平衡而揽住自己腰的手,抿了抿唇靠近他小声道:“哥哥可喜欢这位唐家小姐,今日皇后娘娘同我说,让我帮着劝劝你,说哥哥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是时候娶一位王妃了。”

说完她又拉开两人的距离,先是看了眼表情变得很微妙的沈砚,而后又下意识看了眼唐如絮,见到她有些失神地盯着放在自己腰上的沈砚的手臂。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懊恼。

她忽的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蠢。

这种行为,真的非常不明智。

她方才身体快过大脑根本没来得及思考,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妥当。

于是她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彻底和沈砚拉开了距离。

唐如絮已经垂下眼睫不再看他们。

是宁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沈砚看她同自己拉开距离,眼神深了几分。

只是他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对唐如絮道:“唐小姐,天色不早,本王还有些事要去办,不便在此久留,望唐小姐见谅。”

唐如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怎敢阻拦,只能点头。

他便冲她稍一点头,展臂牵过身侧是宁的手腕,拉着她出了凉台。

唐如絮应该是有些困惑,她怔怔地站在凉台的桌子旁目送沈砚牵着是宁的手走远。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沈砚的变化可以那么大。

那个女孩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什么可以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整颗心都落在她身上?

唐如絮心中,将沈砚位置放的极高,他那样的人,注定目光极远,犹如站在山巅。会放在心上的人,必然也是极度优秀,极度聪慧的。

可唐如絮看不出是宁的特别。

——不是说,她不够好看。

唐如絮承认,沈是宁,那个大约比她还小上两岁的女子,生了一张令任何女孩子见了都会心生艳羡的脸,如果说沈砚是妖媚,那她更像是盛放在冰雪之中的火,惊艳到令人不可思议。

可是,除此之外,除了那张出众的脸之外,她看不到她身上其他任何一点的特别,有足够的份量足以吸引沈砚的注视。

她看着那一行三人离去。

跟在后面身形板直的应当是沈砚的随侍。

沈砚牵着是宁走在前面。

起先是宁似乎有些低落,走得很慢,而后沈砚回头看着她,眼睛像是含了笑意,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都能看到他对她的柔情。

那个漫不经心似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男人,看着那个小姑娘时,眼睛里全是笑意,令旁人看着只觉他全是欢喜。

他似乎对是宁说了什么,是宁有些好奇,便抬头看着他,他便忽然低头凑近她,唐如絮隔得远,看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只见是宁似乎愕了一愕,而后忽的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样,低头有些不大好意思。

沈砚便靠近她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掐了掐她的脸。

而后两人相携离开。

唐如絮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拐过一座假山从阑珊园消失。

她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手边的衣袖已经被自己绞紧。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甘心。

因为沈砚对他的亲生妹妹好而不甘心。

快走出宫门时,是宁便又在北通门门口见到了唐如絮。

她主动叫的她,应当是从背后跟上来的。

沈砚方才又被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宫女叫了去说是要嘱咐一些事。

这种事沈砚自然不好回绝,于是让楚恭先送是宁回去。

故而现下沈砚不在,只有是宁同唐如絮两个人。

唐如絮先是摒退了自己身边的随侍宫女,是宁见状,自然清楚她有话要说,故而拜托楚恭先去前面等自己。待楚恭走远,是宁主动问唐如絮:“唐小姐,请问一下有什么事吗?”

唐如絮是唐家嫡女,自小由皇后亲自挑选教导礼仪的嬷嬷教导,气质绝佳,气度雍华,是寻常女子绝对无可比拟的典雅高贵。

她朝着是宁行了礼,才温和道:“公主,是如絮唐突了,这样将您拦下实在是礼数不周,只是纶亲王府礼制森严,无诏无宣无帖轻易不得入内,且如絮一直深处深闺,无法亲自登门拜访,只能出此下策,万望公主莫要怪罪才是。”

是宁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才又继续道:“多谢公主。公主,如絮如此贸然拦下您实则,是有一事相求。”

她说:“听闻皇后娘娘今日命臣女入宫前已经与您交涉过,所以臣女也便不瞒您了,今次进宫,陛下同皇后有意将臣女许配给纶亲王殿下。臣女一介女子说这话其实总归有些不得体,只是,皇命难为,臣女也是没有办法,故而才来求您帮忙。”

是宁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听她如此不加掩饰地说出来,还是有些仲怔。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慢地问:“唐小姐,来求我什么呢?”

唐如絮瞧着她,眼中有些热切。是宁比一般女子高上些许,唐如絮比是宁大了一些,却与她差不多高。唐如絮平视着她道:“公主,您在王爷身边多年,又深得王爷喜欢,应当知道,王爷性子,实在有些不好接近,臣女此番前来,是想请教您,如何才能令王爷放下戒心,他都有些什么喜好,臣女想试着投其所好。”

是宁想,面前这个笑容温柔眼神得体的女子,应当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子。

不管她是否扮得这样亲切端庄,她都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大概,没什么人能抵抗得了她这样温温柔柔的语气吧。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沈砚,她一定很乐意让她当自己的王嫂。

这样一个女子,漂亮,得体,聪明,作为唐家最优秀的嫡长女培养出来的人,想必亦是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若是她来当纶亲王府的主母,陪在沈砚身边,一定会将纶亲王府打理得很好。

可是……

可是,怪就怪,是宁贪心不足,有了沈砚的宠还不够,她还想要他的爱。

是她自私,是她肮脏,她对亲生长兄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所以,没办法允许别人走到沈砚身边,没办法接受沈砚和任何一个女子在一起。

所以她强扯了一个笑意,不卑不亢地同唐如絮对视,声音很轻,但透露出坚定:“喜好啊,哥哥他,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他戒心比较重,怕有心之人利用他的喜好,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喜欢。抱歉啊唐小姐,这个我也帮不了你。想要他放下戒心,大概,还是需要时间。”

是宁回到摘星阁时,情绪很不好。

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如纸般苍白。

来思见她神情恍惚,进了正殿便称自己累了想去休息一下,直直拐去房间。来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一同回来的楚恭,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恭眉头皱的很紧,看向是宁背影消失的方向,半晌,才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在宫中久了,想必有些费神,等会儿我让小厨房替公主煎一碗药汤补神。”

来思也只能点头。

她先去房间瞧了瞧是宁,是宁躺的很不安稳,像是疲累至极一般,胡乱将被褥盖在身上,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有些冷汗,大约在做噩梦。

来思先替她擦了擦汗,看她睡得实在不安稳,心下忧虑,略思考了一番之后,去正殿将一盆依兰花搬到了她的床头安置。

依兰花有安神之效,且味道好闻,应该能让是宁好睡一些。

来思替她掖好背角,又坐在她的床边守了一会儿,察觉她睡得似乎的确安稳了一些,也不再发冷汗了,才稍稍放心。

是宁睡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小厨房的药汤煎好了。

楚恭将药汤端给来思让她喂公主喝下。

他到底是男子,进不得女子房间,出于礼数或是些别的什么原因,他甚至连站在门口往里看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担忧是真的。

他问来思:“怎么样?公主可还好?”

来思接过药碗,小声道:“起先睡得不是很安稳,现在好了很多,大约是太累了,睡得越深反而越不安稳。”

楚恭听罢,眉头皱的更紧了。

来思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你这个表情,若是让公主瞧见了,只怕又要感激不尽。别太担心,公主现在只是有些累了。”

楚恭神色一僵,终于意识到自己表现的有些过于明显了。

索性来思并未多想,只是问:“汤药都有哪些药材?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吧?”

楚恭摇头:“于厨娘说左不过加了些当归,百合,蛇床子,都有安神补血之效。于厨娘常做药膳,对这些熟悉,想来不会有事。”

来思这才放下心来。

她先是轻声,将是宁唤醒,然后对她道:“公主,起来喝点安神汤,好睡些。”

是宁睡得有些迷糊,茫然地任由她给自己喂完了一碗药汤。喝了些热的,便觉得身上热的很,挣扎着在来思地帮助下脱掉了外衣和中衣才又躺下。

来思看她睡过去,又替她在房间里点了个暖热的炭炉,三月虽说已经不算冷,但睡熟之后难免有不妥当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来思才放下心来离开。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是宁觉得自己身体愈发热了起来。

刚开始还有些舒服,温度越高时,那热度便滚烫进了梦里。

她又梦见了白日里沈砚同唐如絮对坐饮茶时的场景,梦里的她更疯狂一些,看到这场景发了疯地跑向那两人,可是无论她怎么跑,都跑不到那座凉台。

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又好像远在天边永不可得。

场景一转,又来到唐如絮求她施以援手的北通门旁,这一回她不是委婉拒绝,而是疯狂地同唐如絮对坐道歉。

她说对不起,没办法帮你,因为我爱我的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娶你。

唐如絮听了她的话一脸震惊,而后又一脸嫌恶,问她是不是疯了,那是她的亲哥哥。

“你怎么这么恶心!”

她也觉得自己恶心,所以一直一直道歉,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鼻翼很酸眼睛很痛,可是她没有流一滴泪,只是空洞地看着唐如絮美丽的脸重复道歉。

而后场景再变,这回她终于触摸到了沈砚,只是场面污秽。她当着唐如絮的面,将沈砚一寸一寸含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身体很热,热到她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是她抓不住,只想有人抱住她。于是她在梦里抱住沈砚,想让他抚慰自己的燥热。

却没有任何用。

她浑身如同火烧,轻易烧干了她的理智。

她浑身滚烫,终于从梦里挣扎着苏醒。

——

沈砚回来时楚恭已经外出办事,来思正在摘星阁正殿等他,见他回来之后规规矩矩行了礼。

沈砚让她不必拘礼,而后问:“公主回来了吗?”

来思点头:“公主在房间里休息。”

沈砚点头,提步就要往自己房间走,却被来思拦住。

“王爷,公主在她自己的房间。”

沈砚眉骨抬了抬。

来思接着道:“王爷,公主或许有些不舒服,她回来时,脸色很不好看。”

——

是宁觉得很难受,很不舒服。这是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她只穿了一件里衣,不盖被子,却依然觉得燥热。

她觉得她的神经被攥住,有些无法思考。口中很干,喉咙也很干。

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地振动,她清晰地感知到它的不安和焦躁。

小腹处更是有一阵难言的酸痛,那酸痛如蛇一般蔓延到下体,蔓延到双腿之间。

一股空虚从小腹处窜起,迅速跃至神经,她难受地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渴望。

渴望有人抱住她,渴望有人吻她,渴望有人填满她的空虚。

饶是她再迟钝,亦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她除了回来后喝下的那一碗安神药之外什么都没吃亦什么都没碰,为何会忽然被催生了这样强的情热?

她烧的难受,尽力克制不让自己去碰自己欲望的源头,挣扎着起身,待看到床头的依兰花时,顿时明白过来。

她今日喝过来思端来的药汤,应当是小厨房的于厨娘熬的。小厨房的安神药她熟悉,常加的便是蛇床子,百合,当归这几味。这几位药都可补神,但同时或多或少都含有催情之效,但效力不大,即使混合,也不过是愈加助眠而已。

而巧的是,依兰花也有催情效果。

医书典籍中有注:依兰花安神,但稍带一些催情功效。催情效果不强,相反能够更好地促进睡眠。可此花香却万万不能与蛇床子相遇。一旦与蛇床子相遇,催情效果便可翻倍。

喝安神汤也好,闻依兰花香也好,都是为了让她安睡,却偏偏弄巧成拙,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欲望。

她坐在床头,双手死死抓住床沿,拼了命地对抗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已经湿了大片。

情欲浪潮般一波一波涌来,渐渐洗劫她的理智。

她忽然想到沈砚的脸。

脑中的那根弦忽然崩断,她在情欲中失控了一般喃喃着喊他的名字:“哥哥……”

眼泪滚落下来,她终于自我放弃,握着床沿的手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腿心。

——

沈砚推门而入时听到了她的哭腔。

似压抑似痛苦,含在嗓子里像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她不断地喘息,哭腔破碎而凌乱,如同呜咽的小兽。

沈砚在门前顿了顿,才慢慢关上门插上门闩走进去。屏风上映出是宁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沈砚踏入屏风隔开的区域,首先闻到的是依兰花的味道,然后垂眸时,他看到了里衣已经褪了一半,堪堪盖在光裸的臀边不至春光泄尽的是宁。

亵裤被踢到了床尾,内衣也已经被剥开,乳肉半遮半掩暴露出来。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闭着眼睛满脸泪痕,蜷缩在床上双臂抱着自己,极度害怕似的轻声哭泣。

哭声一声一声响在昏暗的房里,分明如同呻吟。

沈砚的眼神顿时黯下来。

之前为了让是宁安睡,她的房中加了帷幔和遮光板,光透不进来。

只有白色的床单和其上几乎全裸的少女仿佛坠入了光。

沈砚沉默着看着在她身边长大的少女,他的宁宁,他的宝贝。眼神晦暗不清,看不清情绪。

直到是宁感觉到他的注视,慢慢睁开眼,然后,带着哭腔叫他哥哥。

哥哥——

多么……诱惑的一个词。

沈砚嗯了一声,终于走向她。

他在她茫然又有些回避的注视中走到床头,弯腰将她抱起。少女处子的馨香顷刻盈鼻。

她身上几乎没什么遮蔽,沈砚的掌心搂在她的腰间,毫无阻碍地触碰到她滑腻的皮肤,略微怔了怔。

是宁尝试过自己抚慰,可是完全没有用,只是让情欲更加汹涌。

沈砚的手很凉,碰到她时轻易熄灭了几乎烧到她疼的火。她觉得很舒服,双臂自觉缠上了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任由他抱起自己往屏风外的太妃榻上走。

是宁是难受得紧了,被抱住时尝到了被触碰的爽,不自觉就想要更多,无师自通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拱来拱去。

沈砚抱着她在太妃榻上坐下,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摩擦。

他的眼神里一点光都没有,看着她时像是恨不得吃了她。

“怎么了?”他说。开口时嗓子已经哑了。

是宁抱着他不安分,扭动着为自己寻找慰藉,头不断地在他怀里蹭,闷着声音含着哭哑了的嗓音:“难受……哥哥,宁宁难受。”

沈砚搂住她的腰固定住她乱动的身体,兀自分开了一些她的腿,手指自她的双腿之间扫过,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湿意,摊开在两人眼前,没说话。

是宁被他摸得愈发情欲难忍,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别开头,几乎融化了的下体早已流水潺潺。

沈砚盯着手上的爱液看了一会儿,忽的开口道:“宝贝,你水好多。”

是宁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坏,她猛地回头看着沈砚,一串又一串的眼泪不断掉落在自己胸口。

沈砚抱着她调整姿势,将她的藕臀微微抬起,让她由跨坐变为跨跪在自己腿的两侧。

他的手指抚上她滑腻的大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她:“难受么?”

是宁咬着唇点头。

沈砚又问:“想让我帮你么?”

是宁又点头。

她被情欲控制,脑子里全是疼痛的空虚,无法思考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想依靠生理本能,只想有人能填满自己。

“哥哥,你帮帮我……宁宁难受……”

沈砚的手指带上羞耻的微凉,从腿根慢慢摸到花荫时却点燃了她身体里更旺的火。

他像是欣赏风景一般,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点一点扫过她花核,激起她的一阵战栗和细微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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