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2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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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被调岗了?”赵春红不由一惊,也急了,“老乔,你就没去找找领导求求情吗?咱玉香咋能去食堂上班啊,那有啥前途啊!”

乔父没好气地说:“这是组织研究决定的,我去了也白搭。你俩就消停点吧。”

陈秀梅则安慰说:“玉香,你不是和一厂副厂长的儿子搞对象呢吗?我看他条件挺好的,你跟他结婚了,就是副厂长的儿媳妇了,到时候,还不是想去哪个岗位去哪个岗位吗?”

玉香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跟周浩军结婚呢,现在看来嫁给周浩军是最好的选择了。

本来,她还挺得意的,乔子言被自己弄去食堂打饭,可结果呢,一封检举信,就让她从一线女工被弄去食堂,太憋屈了。

赵春红也说:“玉香你咋想的啊?要不改天你让他来家里坐坐,我们帮你看看,他人咋样?虽说条件不错,但也要看看人品的。”

玉香想了想,周浩军虽然不是特别理想,但对她很好,而且能给她想要的优越感。等她和周浩军结婚了,肯定能到个好岗位,到时候,她依旧高乔子言一等。

子言并没有立刻投入到工作中,这期案件备受重视,加上又是这样的悬案,所以,是由市局和云磊所在的南城区分局一起侦办的。

分局没有法医,还得请市局的法医过来,将死者头颅腐烂的组织清除掉,才能将颅骨交给子言做颅骨复原。

这一等就到了周六。一大早,子言就接到了贺云州的电话,说他晚上会回来,所以子言满心欢喜地盼着他回家。

贺云州回来的晚,子言下班后就先和长辈一块吃了晚饭,闲聊了一会儿,也回房间去了。

因为要做头骨复原,所以,子言让贺妈妈帮忙找来了解剖学方便的书籍,每天下班都温习一下。

快八点的时候,贺云州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军装,高大挺拔,剑眉飞扬,眸若星辰,俊朗的让人看着就心动。

子言看她回来内心欢喜,放下手里的书便向他跑了过去:“贺云州,你回来啦!”

贺云州笑着摘下帽子,一把抱住了扑进他怀里的小丫头,可视线却落在了她剪短到肩膀的头发上。

原本满是温情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剑眉也紧紧地皱成一团:“乔子言,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子言看他表情不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发,“长头发不好打理,我就剪短了呀,有什么不对吗?”

“剪什么头发,长头发不是挺好的吗?”贺云州扒拉了两下她的头发,有些痛心地说:“剪头发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批准了吗?”

子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嘴也噘了起来,有点生气地说:“怎么了嘛,我剪个头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要你的批准?”

贺云州喜欢子言,也喜欢她长发的样子,甚至是有些迷恋的,谁知道她一声不吭就把他的心头好剪掉了,都没和他说一下,而且是这个态度,气的他脸都黑了,“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先跟我说一声,行吗?”

子言也气的不行,就因为剪了个头发,他就这么凶,还说以后都会对她好呢,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回到桌旁坐下:“我要看书呢,你别打扰我。锅里给留饭了,你自己去吃吧。”

贺云州走过去,大手握住她胳膊,把人拽起来:“怎么了,还说不得你了?以后不准再剪头发,知道吗?”

子言郁闷死了,剪个头发莫名其妙挨一顿训,她连这点自由都没了吗?气的反驳:“你霸道,不讲理,你……你法西斯!”

“我法西斯?”贺云州咬紧了后牙槽,眸子也变得凶狠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但最终他只是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子言气的跺脚,男人都一个样,没得到的时候,说的甜言蜜语,可好听了,这才结婚一个月而已,就原形毕露,竟然开始凶她了。

贺云州吃完饭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想到她短发的样子,就觉得一阵心塞,恨不得把头发给她接回去。

贺妈妈看贺云州九点多还不回房间,心想这是被媳妇撵出来了吗,下楼去,低声问:“都几点了,还不回屋休息?”

贺云州也没说两人赌气呢,只说:“没什么,子言看书呢,我在这儿待会儿,您去睡吧。”

“那你一会儿就回去,不准欺负子言,知道吗?”贺妈妈嘱咐完才又回去休息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贺云州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小丫头下楼找他承认错误,他只得灰溜溜地自己回屋去了。

那丫头灯都没给他留,黑漆漆的一片,他适应了一下黑暗,走到床边,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

贺云州打开了台灯,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屋子,他看到子言侧着身子躺在那里,睡得不知道多香,完全把他忘记了,太气人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短短的头发,那感觉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被毁坏了,有种心疼又无奈的感觉。

贺云州轻手轻脚地在屋子里找了找,终于在柜子里的铁盒子里找到了两根辫子,虽然依旧乌黑明亮,但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

他把辫子放回铁盒里,便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了,回来后,钻进了被窝里,轻轻将她搂进了怀里。

子言这几天都在熬夜看书,睡眠不足,所以这会儿睡得特别沉,但依稀感觉到自己被纳入一具火热的怀抱里,熟悉而又让人贪恋,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贺云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丫头,软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让他的心变得柔软起来,可身体也火热。

他用大手捏住了她小巧漂亮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乔乔,醒醒……”

子言困的睁不开眼,哼哼唧唧地抗议着他的打扰,那模样娇软又妩媚,让人心神不宁,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红唇,便撑起身体,关了灯。

早上,子言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自己,心里涌上了一阵委屈,有点被冷落的的感觉。好容易回来一次,还闹别扭,而且还是因为剪头发这点小事。

子言在心里碎碎念了一会儿打算起床,可以转头,却见墙上挂着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她剪下来的两根辫子。

两根辫子对折,用红绸扎到一块,板板正正地挂在墙上,慎重的好像挂着什么宝贝似得。

子言愣在了那里,贺云州是多么喜欢她的长发呀,才会如此表现,她回忆了一下上一世对男人的认知,似乎很多男人都有长发情结。

她试着去体会贺云州的心情,并且做出了假设。如果贺云州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大团结,她应该也挺痛心的吧,这么一想,有点理解他的心情了。

那感觉,应该就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摧毁了,痛心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东西,自己无法控制。

子言上一世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也没搞过对象,这一世稀里糊涂嫁人,还真有点没进入到妻子的角色里,并没有去考虑另一半的心情。

她决定去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便麻利地起床了,可客厅里只有贺爸爸和贺妈妈在:“妈,贺云州呢?”

贺妈妈擦桌子呢,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云州啊,单位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有急事,他急急忙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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