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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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带着她绕过院墙来到靠东那一侧,这里有个十二米长五米宽的小泳池,因为没想着用,姜疆昨天并没有打扫,现在灰头土脸的泳池也被李好洗了个干净,池底还残留着浅浅的水渍。

“想游泳?”,她奖励地在李好头上脖子上挠了好几个来回,指尖立刻蒙上一层黑。是该好好洗洗,可姜疆怕它伤口感染,决定再等等,“忍一忍,等你伤口好全了,到时候我给你好好洗澡”。

她指挥李好去把车上的东西拖下来,自己则喝着速溶咖啡,煮鸡蛋敷眼睛。顶着肿得像核桃的双眼是没法去公司了,说不定还会引起流言,索性理直气壮地向秘书行使作为老板的权利,发完消息转头把冷掉的鸡蛋塞李好嘴里。

李好来贴着她,被她残忍推开,嫌它脏,怪它臭。

姜疆吃早餐玩手机,李好无聊地把院墙边的两棵李树当痒痒挠蹭得东倒西歪,再绕着圈全情投入追逐花瓣,窸窸窣窣飘落的粉白花瓣如同雪花落满李好的身体。

姜疆看着她又觉得手痒,招招手招它过来,按按它的大鼻子,鼻头又软又弹,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又在它脑袋上呼噜几下,把它黑色的又厚又大的脚垫捏来捏去。玩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专心工作起来时间过得特别快,等李好重新回她身边时提醒她时,已经接近一点,姜疆起身活动僵硬的脖子和肩膀。等外卖的间隙,换上特意准备的旧衣服,扎起马尾,撸起袖子把草屑垃圾和不要的物件装了好几个大的黑色塑料袋摞在墙边。

干完体力活还没得片刻闲,公司电话打来,姜疆只得认命回到电脑前,嚼自己的沙拉,而李好已经风卷残云把半头牛吃得渣都不剩,在地上打滚清理身体,高高的杂草丛被它压出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姜疆看看电脑又看看开始打瞌睡的李好,心下十二分不爽。背着手踱到它跟前,“饱啦?这边住得怎么样?”,李好扭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听她要讲什么,“不如跟安吉拉说,以后我们搬到这边住,再养只狗,就有四口之家的感觉了”

随即她装作惊讶地挑眉,“啊,我忘了,你不就是狗咯”

往常她要这么说,李好准追她后头嚷嚷,“斑鬣狗才不是狗!不是犬科!是鬣狗科!”,只可惜它现在不能说话,气急败坏蹿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姜疆爽了,继续回去工作,等想起哄李好,已经过去很久。她绕了一圈才在泳池里发现露出的那点黄色,等走到跟前,李好趴在池底四肢揣在身子底下,睡得安然。

姜疆坐到泳池边上问,“吃了那么多天生的,晚饭想不想吃点熟的?”。她用脚踩它的背,油光水滑带着斑点的被毛让它看起来就像一团巨大的海苔肉松面包,脚感也很像面包,蓬松柔弹。

“我吃牛排喔,你不想吃?”

李好这才不情不愿扭头看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是想的,姜疆早就摸透每次用食物都能快速哄好它,笑着去厨房把留的几块好牛肉切成厚片下锅,肉在锅里滋滋作响,李好顺着香味就来了,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

姜疆顺便用黄油煎了几朵蘑菇和小番茄,色彩的搭配让牛排看起来更有食欲。然后她们终于久违的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吃了顿安安稳稳的饭。

李好钟意这个泳池,姜疆就搬了个床垫给它放里面做窝。

第二天姜疆去了公司,李好的好日子没能持续几天,短暂的怜爱之情消散后,面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还只会添乱的李好,姜疆开始看它哪哪都不顺眼起来。

剩下的耐性在晚高峰堵了一小时车回到家,却发现火烧得冒出院墙顶三丈高时一同被烧毁。

心惊胆战冲进家门,火基本灭了,地上两坨焦黑得看不出原貌的东西还不断冒出气味刺鼻的浓烟,李好叼着水管还意犹未尽一通乱甩。

“李好!坐下!”

姜疆几乎是不计形象的吼出声,把李好吓得一屁股跌在污水上,她捏紧拳头试图冷静下来,“怎么回事?”

李好嘴一张,发出紧张的尖锐笑声,水管啪嗒掉地上,大股水流瞬间蔓延开,淌湿姜疆鞋子,她的太阳穴不禁又跳了几跳。

而拉着李好过家家支起火堆把没来得及扔的垃圾点燃的罪魁祸首见情况不妙,偷偷躲回楼上房间,此时正从窗口探出小小的脑袋观察楼下情势。

姜疆顺着李好的视线望上去,把安吉拉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事情来龙去脉立马猜到了个大概。

“下来吧”

比起李好脾气上来经常控制不住在她屁股上揍几下,姜疆从来在她犯错的时候都很冷静,但安吉拉反而更害怕她一脸严肃的模样,灰溜溜下楼来,在李好旁边罚站。

姜疆就像教导主任训话那样把她们这几天犯的错摆出来数落了个遍。

从李好怂恿安吉拉往二楼卧室窗口直接跳到李好身上后驮着她满院子飞奔;再到因为斑鬣狗的粪便是特殊的白色,于是安吉拉把它们从李好埋的坑里挖出来,假装稀有白色矿石给她的同学们摸了个遍;更别提偷偷给李好洗澡却没耐心洗干净,让李好顶着一身黏腻腻的毛直到姜疆晚上回家发现后不得不重新给它洗,第二天李好的腿就轻微发炎,吃了几天抗生素。到今天,两人差点就把家烧了。

血压飙升,姜疆的音调难免高了几分,末了觉得嗓子疼,她停下来,对面两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姜疆噎了一下,“那么闲怎么不见你们把草除了”

说完气冲冲独自回书房加班,眼不见心不烦。

姜疆辗转到半夜终究还是打开房门,昼夜温差大,夜晚的低气温里夹杂郊区独有的湿意,她披上羊绒披肩往泳池走去。

空气里碎草清甜的气味还未散去,割下的草还没来得及清理,脚踩在上面软软的,再不用担心被安吉拉用草做的陷阱绊倒。一顶寒酸的手工小帐篷孤零零待在院子角落,挂在顶上的蜡烛光芒微弱,将灭未灭已是强弩之末,姜疆上前把它吹熄。周遭瞬间暗下来,她差点撞到墙边的杂物架,于是把手机电筒打开走近泳池,李好把自己蜷成个圈,而安吉拉趴在它身上熟睡,毯子早蹬到一边,姜疆无奈捡起来,抖了抖灰,重新披在女孩身上。

她把披肩垫在瓷砖上才坐下,关掉手机后整个环境黑下来,只有女孩身上的夜光珊瑚绒毯发出突兀的荧光,毯子上浮现满满的恐龙图案,是女孩最近喜欢的风格。

姜疆挪动身体挤进李好怀里,熟悉的怀抱让她放松下来。

她承认自己今天反应过度,实际上李好仍然乐意倾听,会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偶尔发出单调的音节表达赞同,可除了无声的支持外什么都做不了。

家里多了许多事要姜疆独自去应付,抛开她那察觉到异常后对她频繁试探的爸妈,李好那对她的谎言已经开始将信将疑的父母不谈,精力更多被琐碎日常的小事持续磋磨。诸如安吉拉每天的接送,一日三餐,课业。乃至别墅的格局,姜疆那时年轻,看重设计,别的次要。如今住进来才发觉她那些富有设计感的家具对小孩和动物的危险性,曾经这些都是李好来操心的。

现如今李好被困在这具身体里,姜疆觉得自己也仿佛被束住了手脚,两个人在一起时很多事看似十分容易,独自一人做起来却发现并非如此。

她的情绪需要一个出口,并非对家人心生怨气,只是还在适应自己新的身份中。

姜疆怨念的抬手拔李好胡须,盼望着它能快些好起来,她更想念李好平时的样子。而李好呼吸始终沉稳均匀,姜疆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压根没惊扰到它。

“就知道装睡”,姜疆嘀咕,又把背往后挤了挤。

李好就是个大型暖炉,热烘烘的,连带把身边冰凉的瓷砖都烤热了,热度也源源不断传到姜疆身上,催起她的困意。

一个月很快过,李好的腿长好了,只不过比起正常的那只小细小太多,苍白无毛的腿又瘦又无力,就像插了根竹竿在身上。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只要这条腿恢复正常运动用不了太久就能完全变回原样,于是姜疆每天下班回家又多了个给李好按摩的任务。

惊蛰后天气变热,某天姜疆回到家就撞见李好头枕着岸边吃剩的猪排,身子泡池子里,睡得正香。

斑鬣狗喜欢水,李好前段时间被姜疆管着,现在伤好了,就变得肆无忌惮。非但天天待在水里,每次还要顶着湿漉漉的身体去草里滚,滚一身泥,又在姜疆的骂声中滚回泳池里洗干净。虽然糟心,但运动锻炼腿部肌肉有助恢复,姜疆索性由得它去。

这天晚上李好在床垫上调整着睡姿,比起白天,晚上它精神头更足,可惜其他人忙着上班上学不能陪她,她只有拿出本大部头的书来看,直到把自己看困。可是车库里空调微弱的嗡嗡声对它来说显得吵闹,它又把身体转了几个圈,避开墙上开光幽幽的弱光。

自从把泳池当游乐场以后它就自觉地睡到车库,但天热起来其他人都不愿意再挨着它睡了,只得它一个待着。

正在它要进入梦乡时,后门被轻声打开,姜疆走进来,李好霎时瞪起两个铜铃般的眼睛闪着绿光望着她。姜疆顺手锁上门,这下房间变得黑漆漆的,她朝那双闪烁的眼睛走过去,十分恰好跌进李好怀中。

姜疆大部分时间都睡在二楼卧室,就算和它一起,每次都全副武装长裤长袖,还要此地无银说睡在户外的话弄得满身蚊子包去公司会不太好。李好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可就算不能洗澡它明明每天都花很多时间把自己舔得很干净,想到这里,李好有些委屈的咂咂嘴。

当它察觉她今天的打扮后,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姜疆穿着红色丝绸吊带睡裙,是她基本不会穿的颜色。水一样丝滑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那样服帖的覆盖在身体上,勾勒出完整的身体线条。她的头发盘了起来,白皙的后颈就这么明晃晃暴露在李好眼前。

这是属于两人间的默契,一个邀请对方进行睡前运动的小暗号。

她们确实很久没亲密过,它成天无所事事难免饱暖思淫欲,但不是不想,实在是她们现在体型差巨大,并不适合太剧烈的活动。

李好支起上身,紧张地坐了起来,可是姜疆却表现得似乎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伸手在它下巴上来回抚摸,然后是耳后,“我把你吵醒了?坐着干嘛,不累啊”

她把它拉下来重新躺好,抚摸中又掺杂指甲的抓挠,李好想要抵抗却还是情不自禁咧开嘴,发出舒服的哼唧声,姜疆撸它撸了这么一段时间,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在她巧妙的手法下,李好半边身子自觉自动地朝姜疆靠,不多久就完全放松了警惕,翻出肚皮来,在她手下彻底敞开身体。

被摸脖子很舒服,肚皮被挠痒痒更是让它欲罢不能,难以自持地抖动后腿,完全没留意姜疆已经跨坐在自己腰上。持续的按摩下它开始昏昏欲睡,丝毫没察觉对方逐渐不同寻常的动作,直到身上传来微弱的低吟,它才惊醒。姜疆软在它怀内,身体不住颤动,想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李好扇动鼻翼,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它想她一定还穿着内裤,不然自己那里早就一同被打湿了。

李好拿不准该不该继续装不知时,好似有感应那般,姜疆恰好抬起头,对上它的眼睛,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反而臀部磨蹭挤压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她现在看不见它的表情,李好的身影基本融进环境里,就像是个有实无形的幽灵,堂而皇之的窥视她的行为,她却不知道它会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亲亲我”,她朝李好伸出手臂,她眯着眼,脸上呈现出即将攀上顶峰的神态。

李好停了好一会,才顺从地接近,毛毛糙糙的脸亲昵地蹭着她的嘴角和下颌,带来全然不同的触感。它腹部半长的毛柔软,坐在上面很难感受到异样。而吻部周围的绒毛短且粗硬,磨在脸上像用粗毛刷刷过敏感的肌肤,激起欢愉的战栗。它的舌头,热而粗糙,带着倒刺的舌面尽管很轻缓从她的喉咙上舔过,那里还是迅速红了一片,带起被细密的针刺那样的痛感。她好像在和黑暗接吻,这种新奇的感受让她变得更为敏锐,兴致更加高涨。

她仰起脖子发出更大的呻吟,用力吻住它,手指插入它的毛发中。

接吻的感觉很好,做爱不一定次次都能带来高潮,接吻却每每让人欲罢不能,唇瓣相贴,舌尖共舞,往往令人悸动不已,她的身体,乃至更深层的地方,都被这种感受充斥。她还从未和这个姿态的李好接吻过,感觉很新奇,它的嘴唇不太灵活,无法含或吮吸,扎人的胡须磨着她的嘴唇。但舌头极为灵巧,不断纠缠她,掠夺她的呼吸,令她喘息着求饶。

她无力地倒在李好身上,夹在李好腰侧的双腿张开到极限,肌肉不停发颤,她忍俊不禁的想自己现在的姿势应该十分不好看,大概像只被固定住的青蛙,她因为自己的念头笑得花枝乱颤,收获了李好一个谴责的眼神。

“好疼”,她强忍着关节的僵硬感,把腿收回来。

“舌头也疼,大概是破了”,她觉察到嘴里淡淡的铁锈味,苦着脸吐了吐舌头。

李好无奈的叫了几声,就像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她们刚才亲得很久,就算李好再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动作,可身体构造上显着的差异难免会伤到她。

姜疆没有太过在意,她打开灯,又意犹未尽坐回李好身上,缓缓除掉遮蔽住三角区的轻薄布料,中间位置濡湿了一大片,红色内裤颜色被渗得更深,更像血,像某种扩散开的隐秘的欲望,透明液体从早就泥泞不堪的腿心处拉出长长银丝。

李好的眼神瞬间亮了,连耳朵也精神的大张着,但它立马偏过头,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样,十分超然坚决地摇头。

姜疆也不着急,手指拨弄耻骨上的毛发,让那里变得更加湿润和凌乱。

李好清楚看着她把自己涨红的阴蒂紧贴着小腹持续上下摩擦,晶莹液体随着动作浸润了相接触的部位,粘滞暧昧的摩擦声持续发出,她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她的气味和汗滴,均化为有形的实体,在李好身上持续撩拨,它让的呼吸也变得同样粗重。

李好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亦或是姜疆的手更烫些,燥热感从身体接触的地方散发开来。

那里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尺寸,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在姜疆熟练的手法持续刺激下更加生机勃发,李好被激得软了腰,肌肉不时难耐地抽动。姜疆把李好的表现尽收眼底,进而加快了动作,她当然不会鲁莽到现在就把它纳入身体里。她很满意李好现在这幅又躁动又生气的表情,它的欲望被理智拖拽着,让它什么也不敢做。

在它即将彻底被拖入情欲浪潮时姜疆停了下来。她放开手,屈起双腿向后靠,后背蹭到带着明显颗粒感的墙皮,到明早她的肩膀上大概还会残留着石膏粉的白色,墙砖的冰凉透过睡衣传递到身上,引起小小的战栗。

乳尖挺立着,在衣服下勾勒出可爱的轮廓,随着呼吸摩擦布料,微微的疼。

一只手掌伸进睡衣内在发胀发硬的乳首上抚弄,另一只手游移到身下,两根手指浅浅探入,抽出,再没入更多,直至手指完全埋进隐秘的部位深处,随着手指弯曲挤压,发出快乐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多余的液体被从洞口挤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她有节奏地摇晃着腰部,引诱它把整个过程尽收眼底。

她无力地瘫坐着,肩带早不知何时从肩头滑落,左边小巧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可怜地颤抖,她大口喘息,抽出手指,从指缝到手腕间全泛着水光。

“真的不要舔吗?”,语气遗憾地把手指在李好的小腹上擦干净,问道。

李好终于忍不住凑上去,巨大的脑袋磨蹭姜疆的胸口,带着倒刺的舌头刮擦着裙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它隔着布料品尝她美妙的身躯,裙子被舌头卷起堆迭在腹部,身体几乎全部赤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李好呼出的热气持续往下来到腿间,它有些鲁莽,又带着宣泄的快意,用整个舌面从那个敏感,散发馥郁香气的柔软部位碾过,姜疆发出不太愉悦的呼声,“温柔点”,李好脑门上挨了一巴掌,它停下来,似乎在认真思考要怎么做才好。

很快它重新低下头,用平滑的舌头背面贴着柔嫩的阴唇滑动,随后卷起来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流淌着蜜水的小穴,那里十分紧致,湿滑,看上去柔软的舌头实际上十分有力,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得多,让进出并不太容易,受到强烈刺激的阴道更是条件反射收缩着,抵抗异物的侵入。

姜疆的叫声,比起刚才却是非常快乐的,忠实的反馈在扭动的躯体之上。于是它放下心,更加卖力地搅动,强势的从入口开始一点点打开她的身体,进到更里面。。

许是经过之前两次的刺激,姜疆到得很快,没坚持太久就摁着它的脑袋高潮了。

她蜷起身体,软软的跌进李好怀中,脸上的饕足还未散去。“乖狗”,她再次寻找上李好的嘴唇,缓慢又轻柔的吻它。

这次李好没再对她的称呼提出反对意见,它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好似在撒娇,分明很期待姜疆接下来的行动。可姜疆完全不打算如她的意。

灯灭了。

它得到了一个吻,在鼻尖上。一声晚安,宣告了今天睡前活动的结束。

如果它下次学会主动点,她才会考虑给予它更多奖赏。

被成功勾起欲望,又被彻底晾在一边的李好,等了很久,等到身上的人呼吸平稳,还是什么都没等到。它只得从喉咙里轻声发出挫败的叫唤,然后继续充当合格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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