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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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言,你以前也是军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一直穿着迷彩服,心里还是对于军人这个身份,有着执意的,丁大哥,你不要一错再错了。”季初雪看着丁言劝慰着。

“呵呵……”丁言慢慢站起身,边走边说着。“季初雪,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们面使了,你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吗?他杀人可是说是卧底,执行任务,可我不一样,我与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双手沾满鲜血,已经回不了头的。”

丁言从一个桌子上拿出一个皮鞭,握在手心里拍了拍,然后回身向着季初雪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季初雪看着丁言,发现他的眼睛幽暗漆黑,好像就似一望无际的黑洞,透着令人心颤寒意。

“知道吗?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把你撕碎,想要听到你痛苦的哀嚎,想要将你所有纯净与美好全部毁灭。”丁言面色平静,却在说话时,整个人都透着诡异的笑。

“你,你这个精神病,你,你要做什么,丁言你就是一个疯子。”季初雪感到丁言此时,就像是转换了人格一样,此时的丁言,就像是黑暗里,张开黑色翅膀的恶魔。

浑身上下,都似包裹在一团黑色雾气之中,整个人都隐藏在其中,若隐若现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丁言一步一步,有如恶魔挥舞着自己的死神镰刀。“疯子……呵呵不错,我就是一个疯子,被你们这些女人逼疯的疯子,你们这些贱东西,水性杨花的东西,嗯,对于你们这些贱人来说,是不是有个男人就行,嗯是不是……”

“啪啪啪……”

皮鞭挥舞着,带着挥鞭之人的愤怒之火,在半空中甩出凌厉的风响,呼啸着向着季初雪席卷而去。

季初雪抬起手臂,抵挡在自己的脸上,皮鞭像是长满了锐利的刺,直接刺入她白皙的肌肤上,一皮鞭子下去,她白皙的手臂上就出现一条深红色的淤痕,第二鞭子下去时,便伤口绽开,露出鲜红的血肉。

第三鞭子下去时,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季初雪无奈躲避,她所处位置是个角落,没有个躲藏隐蔽遮挡身体的地方,只能无奈四处躲避。

三鞭子下去时,她已经疼痛得无力的蜷缩在一边,这个丁言身手眼力都很好,根本就不给她行动脱身的机会,自己只觉得身上,手臂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季初雪忍耐着疼痛,从空间内找出迷药,趁着丁言过来时,扬了过去,丁言此时似疯了一样,不停的向着季初雪抽打过来,她忍耐着疼痛,在他鞭子再次抽打过来时,急忙狠狠的攥住他的鞭子用力一拉。

将他整个人拽过来时,直接用力踹过一脚,将丁言踹倒在地,季初雪趁机起身,但因为刚刚的鞭打,身上似透过骨子里一样疼痛,忍耐着疼,她费力起身,趁着他没有起身时,握在手中的银针向着他致命穴道刺了过去。

丁言毕竟是军人,又是个男人,他敏锐察觉到危险,直接就地一个打滚躲避开后,反手就攥住季初雪握着银针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掰,然后另一手也上前,攥着季初雪的手臂,就“咔嚓”一下,将她手臂卸下。

手臂卸掉,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为,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边滑落,这个丁言真得很危险,季初雪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丁言制服住季初雪,打开她的手心,看着手指上夹着的银针,冷冷一笑。“就凭着部队军训练上那几招,就想对付我,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你的银针倒是比你的身手厉害一些。”

嘲讽一笑,将她手中银针扔向远处,而后慢慢的掐着季初雪的脖子,将她从地上硬生生的拽起来。“怎么样,这种疼痛的滋味舒服吗?”

看着季初雪被抽碎的衣服,以及那露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就觉得非常兴奋,此时的季初雪怒瞪着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实在是太爽了。

“你就是一个变态疯子,早晚有一天,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季初雪咬着牙齿,这个丁言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变态精神病。

“哈哈,惩罚……哈哈。”丁言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一双眼睛阴鹫的散发着冷冷的寒光。“贱女人,你们爱慕虚荣,我对你不好吗?嗯!你们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才最该受到惩罚,你们才是最该死的。”

丁言眼中闪动疯狂的狠戾,像是想起妻子的背叛,眼前的季初雪也像是妻子那张脸重合在一起,激发起他强烈的杀意,他紧掐着季初雪的手,渐渐用了全部的力道。

季初雪只觉得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将带有迷药的手,向着丁言的鼻子摸去,这个迷药刚刚挥撒了半天,丁言还没有晕倒,现在只能在试试看了。

果然,不一会,丁言的身形摇晃一下,他晃了下脑袋,眨了下有些迷糊的眼睛,而后紧掐着季初雪的手慢慢的少了些力道,季初雪得到机会,直接弯起膝盖,冲着丁言的敏感部位就踢了过去。

得到自由她急忙撤退向后,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她剧烈的咳了几下,恢复之后,就看着丁言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不一会声音渐渐小了,直至没了声音,季初雪警惕的等待了一会,发现丁言真得迷晕之后才松了口气,缓了半天,忍耐着疼痛自己咬着牙将卸下的手臂硬生生的又接了上去。

她上前踢了一下,见丁言果然没有了意识,昏迷之后,她才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个有些破旧的老房子,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在一个类似仓房的地方找到一个麻绳,她将丁言双手双脚捆绑在一个凳子。

拿着他的鞭子,季初雪真想抽他几鞭子出出气,这个混蛋,真是气死她了。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这个丁言平日里看着阴冷不言语,就是个受到刺激的精神病。

季初雪休息一会,看着外面天色就晃与暗沉下来,也不知道夜泽寒那里怎么了样,人是否全部抓了起来,季初雪在这个破房子里找了半天,才从一个衣柜子翻找出一件能穿的衣服来。

她披着衣服,走出小院,发现这个地方有些偏僻,并不像是在市里反而像是一个农村,每家每户也离着稍微远些,此时这些人家早就已经休息,整个村子都非常的黑。

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布,将整个村子都包裹起来,就着微弱的月光隐约还能看清自己的所在的地方。

不行,季初雪觉得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应该离h市不会太远,顶多下了市区的一些农村,季初雪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公路。

公路非常寂静,别说车,连个人都看不见,季初雪忍耐着疼痛与饥饿极力紧持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隐约快要到天亮时,她才走看到人,上前拉着一个人问了路。

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走了一夜的路,身上的伤口虽然她止了血,可是那疼痛感还在,肚子也非常饿,最后终是走到市区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个有电话的地方,报了警后,才在一家小吃店点了餐点等着夜泽寒。

在她刚好吃完了面时,一辆警车呼叫而来,停在季初雪的打电话小卖部,季初雪看是警车,急忙付了钱,就要走过去。

可是看着从对面警车上下来的人中,竟然没有夜泽寒,下车的人一共有四个人,看着神色不像是警察,倒像是流氓一样,浑身充满煞气,其中一人转过身,季初雪一看,竟是张恒宇……

季初雪浑身发寒,紧张得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看着有人注意到这里,往她所在小店走来时,她急忙向着后厨房走过去,看着后面有窗户,她直接翻出窗户跳了下去,直接就跑开了。

这家后窗户后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她跑出小巷子后,就是一个热闹的集市,一些小商贩正在摆着自己要卖的东西,她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她看着身后已经追过来的人,急忙用尽全力的奔跑。

结果刚跑出集市,刚刚那辆警车正停放在那里,张恒宇一脸笑意的正靠着警车冲着她摆摆手。“好巧哦!”

季初雪急忙转身,向着身后跑去,只是后面也有两个人迎面而来,她急忙冲着左边那个缝隙就跑了过去,只是这一条路上两边全是买各种用品的小商贩,已经将路堵得没有路了。

这个缝隙穿出去后,也不是路,只是一户人家的大门口,身后两人一人一个,紧攥着她的手,将她制服后抓起来,带到张恒宇面前。

因为张恒宇身着警服,又有警车,一些看热闹的人,都离季初雪远远的,以为她是什么犯罪份子。

她被抓住,张恒宇轻轻一笑。“倒是挺能跑的,只是你知道这是哪里的吗?这是我的地盘,你在怎么样,也是逃不出去的。”

张恒宇上了车,两人将季初雪一左一右的扶着她的手臂将她弄上车后,警察扬长而去一种上张恒宇面色轻淡,季初雪猜测不出夜泽寒那里是什么情况。

气氛越是沉闷,她越是紧张得心跳加速,张恒宇太诡异了,现在他面无表情,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知道夜泽寒那里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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