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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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向众人举起酒杯:诸位今天能来这里,是我孙某的荣幸,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着,他便将手里那杯酒一饮而尽,向众人亮了亮杯底。

余下的人也礼节性地举了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在开始前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个年轻人,姓孙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伸手,揽住身边艾新的肩,这位姓艾的小朋友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座中的人纷纷点头,有人附和道:正当红的人呢,孙老板未免也太谦虚了吧!

孙姓老板听后哈哈一笑:不敢不敢,现在这个圈子日新月异的,说不准下一次谁就掉下去了,这话可千万不能说满。

艾新被他揽在怀里,面上恰到好处地带着笑,显得他礼貌又温和,俨然一个四好青年。

来,孙老板又给自己满了杯酒,咱俩喝一个。

艾新顺从地将红酒满上,毫不犹豫地一口闷了。

盛知新在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腹诽艾新的装,便听那孙姓老板道:咱这儿其实还有个和艾新同公司的小朋友,是不是啊?

盛知新怔了一下,发现全桌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连忙点头:是,但现在不是了。

知道知道,孙老板说,被温老板签了嘛,咱温老板一向惜才爱才,下手真是快啊。

温故淡淡地对他笑了下,没说话,自然也没理另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

既然是我们艾新的同门师兄弟,孙老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咱走一个,这样大家就算是朋友了。

他......

温故刚想开口说盛知新不能喝酒,便看见身边的人不卑不亢地端起酒杯:那我就不和孙老板客气了。

说罢,他一仰头,便将满杯的红酒喝了下去。

温故蹙眉,面上有一丝不悦。

盛知新属于那种喝酒很上脸的人,无论喝多喝少,酒一下肚脸上就红了起来,一双眼睛满是水雾,亮晶晶的。

孙老板愣了一下,立刻便将杯中的酒也一下子灌了下去,粗声道:好好好,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盛知新又对着他笑了下,坐回位置上,轻轻呼了口气。

服务员适时地推开包厢的门上菜,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活络了起来,该吃饭的吃饭,该找人喝酒的喝酒,没了刚开始的那点尴尬。

盛知新空腹喝酒喝得胃有点火烧火燎的意味,这会儿有点难受,往嘴里扒了几口米饭,一块被剔好刺的鱼肉落在了他面前。

他愣了一下,侧过脸,便看见身边的人正垂下眼在自己的盘子里给他挑鱼刺。

谢谢温老师。

盛知新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只能小声地道了句谢。将那块鱼肉吃了。

温故似乎哼了一声,没说话,又将第二块鱼肉丢进他碗里。

盛知新还没来得及和他再多说两句话,身边忽然过来一个人。

小盛老师,我看了你的综艺,特别喜欢你,那是个有些瘦削的年轻人,一身的衣服似乎是为了追求时尚,搞得全是奇形怪状的洞洞,鄙人姓霍,是个音乐制作人,这是我的名片。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盛知新搭话,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名片后被哄得又干了杯红酒。

姓霍的音乐制作人走了,又来了另外几个递名片的大大小小的圈里人,有编剧,有老板,有导演,都和他套个近乎。

如此几次下来,盛知新被灌了有七八杯酒,本来白皙的脸和脖子氤氲开一片红色,显得有些骇人。

温故几次想插嘴都没机会,这时周围没人了,拎着人的领子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盛知新你喝死算了。

盛知新虽然喝得脸红,但神智却是难得的清醒。

他喘了口气儿,带着些讨好地看向温故:老板,我不能给你丢人啊。

能喝就是不丢人了?温故拧着眉看他,那你别唱歌了,天天帮我喝酒去算了,傻不傻?

盛知新垂下眼,小声道:好啊好啊,你心脏不好不能多喝酒,喊我帮你去喝就好。

温故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这么个回答,微微一怔,紧接着又恶言恶语:别以为说好话就没事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那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和我撒酒疯?

我没有......

盛知新将刚刚温故夹给自己的菜慢慢吃了,胃里的灼烧感这才少了几分,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鹿眼看向他:那是长岛冰茶,度数很高的,所以我才醉了。

说完,他又不依不饶地将手伸到桌下要和温故牵手。

温故看着眼前的小醉鬼,仍不留情地将手收走,起身道:我去卫生间。

盛知新愣了一下,看着他往门外走的背影,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及时地清醒了半分,恍然大悟,连忙跌跌撞撞地也跟着出了门。

卫生间在离包厢不远处的拐角后,不算难找。盛知新刚推门进去,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温故将唇抵在他的皮肤上,浅浅地吻着,轻声道:可以啊,我一直以为你不能喝呢,这不是还挺厉害的?

盛知新猝不及防地被他亲了,脖子上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相当敏感,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如同暧昧的呻/吟。

那轻浅的吻让他整个人战栗起来,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你之前在生气吗?

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了下:......看出来了?

这怎么看不出来呀?

盛知新被人抱着抵在墙上,温故的唇移到他耳朵上,带着报复的意味咬了咬他的耳朵尖:所以呢?

所以你为什么生气?

盛知新忍着耳朵上的酥麻感和大脑的混沌,竭力跟他讲道理:你这样我有点害怕,我怕自己哪里没做好让你失望或者讨厌我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温故愣了一下:这样吗?

盛知新点点头,刚要继续说,便被人吻住了唇。

原本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变成了现在这样正面抱着,让他多了几分安全感,这才来得及体会唇上的灼热,可还没来得及享受,唇齿便被放过了。

对不起,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温故轻声在他耳边道:其实就是有点不爽,权子安和我说你死活不来聚会,怎么劝都没用,我就有点不高兴......但是现在不生气了,对不起啊,以后不会这样了。

盛知新想了想,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以后如果有这样的事就直接跟我说,好不好?温故说,不要吵架也不要误会,有事就坦白说出来,你这次做的很好,以后也这样好吗?

温故的声音本就好听,又存着心思想把人哄高兴了,所以格外的温柔蛊人,迷得盛知新找不着北,被人堵在卫生间里一通撩。好在本就因为酒意脸红,不然回包厢后还真不好解释为什么去上个卫生间还能红着脸回来。

他们在卫生间折腾的时间不算短,回去还没坐多久便因为第二天权子安要拍戏散场了。

红酒的后劲有点大,盛知新的脑袋变得更混沌了,只下意识地牵着温故的衣摆往前走,停在一辆熟悉的车前。

盛知新刚想问他是不是要送自己回家,便听见另一道声音在身边响起:温老师,你方便送我回片场吗?

第70章 不方便。

盛知新现在觉得说狗皮膏药都是抬举艾新了, 真是癞□□跳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

这人似乎知道自己没戏了,于是一门心思地要给两人找不愉快,非得来横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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