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2)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汤又被贬了哈哈哈,接下来攻会各种事逼找茬,小汤水深火热。
小汤:心里苦,但是不说。
我:谁让你老攻是个神经病皇帝哈哈哈,弱弱求个收藏。
萧恕:没日到媳妇,狗作者你怎么写的,拖下去,五马分尸!
9、和古怪上司吃饭又被贬
汤寅裹着萧恕的龙袍从内殿里出来时,吓坏了不少人。幸而九安机灵,弄了个轿辇来让两个小太监抬着,送汤寅到了宫门外。
乌寒正在马车前候着,见汤寅出来了,立刻迎上去问,大人,你没事吧。
乌寒瞪大眼睛,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噎了回去。都这样了,能没事吗?!
那龙袍虽然宽大,却也仅能遮住身子。汤寅光溜溜的小白腿还露在外面,羞耻的脚趾紧扣,小声地支吾道:没事,回吧。
是。
乌寒也不敢多问,但瞧汤寅那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惹恼了皇帝无非是砍头打板子一类的刑法,可这撕衣服是什么意思啊
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地回到汤府,汤寅不想惊动旁人,提醒乌寒小声些,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后,乌寒打来些热水,想帮汤寅洗漱净身。
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汤寅显得很抗拒,对上乌寒欲言又止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丝笑来,真的无事,皇上没把我怎么样。我会些童子功的,你忘了吗?就、就皇上一时兴起,我陪他练了两下。
乌寒嘴角微抽,毫不留情的开口打击,你那点童子功是被老爷追着满院子打时练出来的,你跟皇帝显摆什么?
萧恕是行伍出身的煞神,你一介文弱书生。你没叫他打死,算他手下留情。
这话太伤人,乌寒只敢想想,却没说出来。
汤寅自小调皮,上房揭瓦能闹得很,没少挨汤老头的揍。他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蹩脚,尴尬地挠头,笑笑不说话。
不管怎么说,汤寅今天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汤寅正懒洋洋地在被窝里翻腾时,乌寒便传来消息,苟家跟案子不相关的族人都被赦免了,只是自此以后再也不能入京。
汤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命是都保住了。
大人,该准备去上朝了,您要更换朝服吗?
玉弦掀帘而入,白俏稚嫩的脸蛋略施粉黛,像个小陶瓷娃娃似的喜庆,光瞧着便令人心生愉悦。
汤寅一直认为自己就喜欢这样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但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萧恕那张邪魅狂狷的俊脸,如狼似虎的眼神。
汤寅瞬间萎了,摆摆手道:不去了,病了,告假一天。
玉弦识趣地行礼告退。
汤寅被贬一事在早朝上传开后,沈珲等人便个个宛若斗志昂扬的公鸡,想着见到汤寅定要好好奚落嘲笑一番。
结果汤寅没来。
这汤大人好好的怎么病了,不知众位听到宫里今早的传闻没有?宫里都在传那汤寅,昨日从内殿里衣衫不整的出来,像是
一位大人刻意压低声线,八卦道:像是被陛下给那个了,还哭着喊不要呢。
众人:!!
自打陛下登基以后,后宫便一直冷着。陛下从前在军中也不好女色,莫不是
几个大臣凑到一块,集体唏嘘出声。若陛下真是个断袖,那可如何是好啊?!
沈珲从一旁听着,脸绿了又绿,插话道:背后议论陛下,你们脑袋不想要了?反正汤寅躲了十一躲不过十五,等着瞧吧,我定要叫他颜面扫地!
沈珲信誓旦旦,卯足了劲天天早起便迫不及待地来上早朝,就等着找机会对汤寅落井下石。
结果汤寅告假了半个月
沈珲气得要命,接连半个月忙于政事殚精竭虑,又急着要找汤寅不痛快,结果一来二去,倒把他自己给急上火了。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不得不告假养身体。
沈珲前脚刚告假,汤寅后脚病就好了,精神气爽的来上朝,见谁都乐呵呵地打招呼。
李大人好呀。
孙大人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赵大人容光焕发,羡慕羡慕。
周大人劳苦功高,佩服佩服。
汤寅打了一圈招呼,最终来到了自己现如今的上司,刑部尚书贺闻言的身旁。
有一说一,沈珲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举荐贤能倒是很有眼光。
这位贺大人的确是一身正气,相貌堂堂。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便凭借才华和能力荣升了三品大员。
传闻这位贺大人勤政为民,很有风骨,只是脾气略微古怪了些,性子不太讨喜。
贺大人。
汤寅告假了大半个月没去刑部,倒也不是真的因为生病。那日和萧恕吵完架不欢而散,他是有心躲着萧恕,才称病不来上朝的。
他装病了半个月,刑部的一些要务也都没处理。消极怠工许久,再见到上司难免自惭形秽,于是灿灿道:近日下官身体不适,还请贺大人多海涵,我今日便着手处理一些要紧的政务,有什么事,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汤寅礼数周全,贺闻言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为难之意。
汤寅心想这下应该能糊弄过去了,刚想松口气,便听贺闻言道:汤大人,可爱吃天香楼的红烧肘子?
啊这贺闻言突然跳转话题,汤寅险些没反应过来,笑道:天香楼名满京城,肘子外酥里嫩,号称京城一绝,下官自然是爱的。
嘶溜
汤寅自己把自己都说馋了。
贺闻言冷漠地邀请,哦,那我们晚上一起去吃吧。
汤寅:我拒绝。
贺闻言扬了扬眉,我请客。
汤寅飞快道:好的,下官一定赴约。
两人无闲话可叙,各自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上早朝。
半柱香后,萧恕来了。
他依旧穿着黑色龙袍,只是上面绣的花色略有不同罢了。他身高腿长,又生得俊美,龙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威严赫赫,即使是黯淡的黑色也并不突兀,反而极为养眼。
汤寅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件龙袍,之前为了解气他还光着脚在上面狠狠踩了几下
虚心地咽了下口水,汤寅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出乎意料的是,萧恕并没有注意到汤寅。没有沈珲找茬,无聊的早朝很快便结束了。
临早朝结束前,还有大臣特意提了选妃一事。不知为何,汤寅莫名浑身发冷。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对上萧恕似笑非笑的视线。
汤寅僵直了身子,顿时不敢动了。昨日他听乌寒说起京中秘闻,据传萧恕刚登基的那几日,有个美貌宫女大着胆子想要爬龙床,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床上,且死相极惨。
自此以后,萧恕房事粗暴,不高兴动辄便会随意折磨虐杀房内人的谣言传遍了京城,宫里也在无人敢肖想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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