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卫飏,不要成大器(2 / 2)
猜到会被数落,我也是能耐,竟然和白苏叫板,“我不要成大器,我就要卫飏。”
她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没有了之前提到老冥主的严肃。只敷衍了句,“他能怎么样,在地府一切安好呗。等过了十五,估摸着他十六七的就回来,也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她说得轻巧,敢情上刀山下油锅、承受酷刑的又不是她……
见我还是忧心忡忡,白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耐着性子再劝了句,“你应该知晓,他早就习惯了那些酷刑,于他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她说罢,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细语地劝到。
“行了,我是时候回去了。”白苏示意要走,不过又重新走回来,再叮嘱了句。“虽然我之前说过,天下水域皆通冥府,你以水画符是可以把我招来,但下次能否找个体面些地方,我也请你,稍微尊重下我冥主的身份。”
我情商不足,直到白苏挑明她介意这个我才反应过来。
不过笑容更尴尬,只能可怜兮兮地说,“那我下次,一定找个气势恢宏的地方,这种行了吧?”
白苏被我逗乐,不过一张脸还是绷得紧紧的。
她扔给我一抹白眼,“如果可以选,我倒宁可你永远别用这种术法找我过来。我不想听到坏消息,而你无事找事,又会被我责罚。”
我笑得更尴尬了,和白苏一前一后地走出浴室单间。
虽然这时候没有什么人,但看到我们两从包间里走出来,还是吸引了不少关注的目光。白苏丝毫不觉得有问题,停着胸膛走了出去,丝毫不在乎跟在她身后的我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
出了浴室,她把身子转了过来。“我倒忘记问了,自从那日塔楼过后,你有见过覃朝雪吗?”
听到奶奶的名字,我身子习惯性地颤了颤。
我的小动作没有躲过白苏的眼睛,她又在继续追问,“我是说覃朝雨的魂魄,那具我送回来的尸体不算。”
“没有。”我摇头,如实相告,不过提到奶奶,心里空落落的。
“你真没有?”白苏反问,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翻,我倘若说谎一定瞒不过她的眼睛,可我确实没有见过奶奶,坦坦荡荡迎向她审视的目光。
“好吧。”白苏信了,轻轻点头,“如果你有任何她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点头,目送白苏离开。
送走那家伙后,我回了寝室。不过寝室空空荡荡,就连刚才还在吃面的王艳也不见了。我嘟囔着嘴寻了一本专业书,坐在上铺看了起来。看书使人平静,也没再继续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我看得认真,之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唐乐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下铺上,拿出一整套做指甲的东西,捯饬起来。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倒不是因为唐乐好看,我是因为她的背上坐了个阴气沉沉的鬼婴,模样约莫四五个月的大小,它就坐在唐乐的肩上,偏着脑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我赶忙把脑袋别过去,心虚地佯装看书。
不过用余光轻轻瞥了鬼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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