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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嗯?

安素放下碗筷,说:小月亮估计也是怕,成绩的事还没跟家里说,不过她爸已经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了,说有空去一趟学校,顺便就把月亮的成绩说了。

你方阿姨说,小月亮不挨打不成才,现在大了,秦栋打的没有以前勤快,就罚她收集哈士奇的屎,捡完拿去给花园的花施肥,犯大错教训一次能安分好一段时间。

江兆:

安素说着说着笑起来,扯远了,你方阿姨是想请你给月亮当家教老师,但是怕担心耽误你学习,也不是教,就是放假放学的时候写作业带着她,你愿意的话也会有酬劳,妈的意思,你自己去机构上课也是上,教同学既没有压力学的内容也是高中内容,你说呢?

江兆的表情有些惊讶,目光微愣。

安素连忙解释:当然了,秦家有钱是有钱,你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咱们也不漫天要价,收低了你方阿姨也会过意不去。

江兆挑眉,挽高嘴角。

安素还特别强调:妈就是棒方阿姨问问,你不想去就不去,我们长辈的友谊,你不要觉得有压力啊。

江兆怀疑生姜呛进了喉管,不然她为什么有点控制不住笑意,我能有什么压力。

安素不知道在哪里听了一耳朵八卦,至从听说秦风月谈恋爱之后对江兆喜欢过她的事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特别和方怡成为了朋友,两个人谈起女儿,更觉得秦风月身上除了长相一点omega的气质也没有。

安素问:秦风月自尊心强,好胜,会不会因为你去给她当老师,对你抱有敌意?破坏你们两关系?

江兆突然咳出声,扯了一张纸巾擦嘴,说:我们关系还好。

安素点头:小月亮今天晚上没敢回家,估计住在哪个朋友家吧,你要是同意的话,明天我给方阿姨回个话。

想到那个人现在说不定光溜溜的藏在她被子里,江兆就很难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她含笑问:在哪里教?

去秦家,那边安静方便还有书房。

嗯,江兆垂眸,喝点最后一口醒酒汤,随口问:秦风月知道了吗?

安素:方阿姨特地没告诉她,说是最讨厌家教了。

江兆放下碗:好,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月亮:要搞我就直说

第66章

江兆推门而进,手里端着一碗粥,她目光扫过全屋,在不大的床上看到拱起的鼓包。

床底丢着一件浴袍,白色的浮毛瘫软湿滑,洇出的湿气把地板弄的泥泞不堪。

江兆把粥放下,拍了拍鼓包,起来。

鼓包往墙角缩了缩,被子被拉扯出窸窣声,几根头发支棱出来。

江兆顺着发丝扒出秦风月的脑袋,长臂舒展支在床上方,半身微曲对上一双湿润的眼睛,吃点东西垫肚子。

秦风月拢着被子坐起来,她将被子堆砌在胸口,肩膀和锁骨以上外露。

小米粥米粒颗颗分明,米汤浓稠,香味四散开来,勾起秦风月肚子里的馋虫,她伸手去捧碗,被子往下一滑。

秦风月急忙捞起遮住,思考两秒,她态度不够强硬的命令,你喂我。

江兆坐在床沿,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秦风月,好吃吗?

秦风月舔唇,回味了一下,还行吧。

于是江兆第二勺迟迟不喂给她,只是还行?

秦风月:

秦风月肚子咕咕叫,体验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说:非常好吃。

江兆便一勺一勺喂秦风月喝粥,秦风月被伺候得通体顺畅,眼睛微眯,神情慵懒自在,像喝醉了的向路人敞露肚皮的猫。

最后一口热粥下肚,秦风月吃得急,出了一点汗,洗澡之后的毛孔舒张,omega的气息满满充斥在这个狭小空间里。

江兆把碗放到床头,目光瞥见秦风月伸出来透气的一双小腿:吃饱了?

秦风月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被江兆突然捏住手腕。

怎么了?秦风月问。

江兆欺身而上,捻灭壁灯,俯身在秦风月耳边说了几个字。

秦风月的心脏狂跳,既怕又紧张,还暗含期待。

灯灭之后,周遭事物迅速陷入黑暗之中,四周黑黢黢的,当视觉被剥夺,取而代之是敏锐的听觉。

秦风月咽下口水,在黑暗里分辨江兆的五官。

江兆笑而不语。

秦风月的被子盖得好好的,从脖子的位置,被一点一点往下翻卷。

蛇蜕皮的过程多是折磨,但成功蜕下旧皮的肌肤又显而格外莹润,湿亮宛如新生。

秦风月像破茧的蝴蝶,即将宣誓告别幼年期。

江兆用信息素把她禁锢,双手桎梏住她的双肩,到肋骨,到腰间,到腿。

她被端高,头和脚是前重后轻的天平,失衡感让秦风月双眼失去神采,她呼吸微促然后失序,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

秦风月呵止,江兆没听,且变本加厉把秦风月控制住。

阳台开着窗户透气,吹风了,秦风月瑟缩了一下,眼泪涟涟。

月亮从云层露头,将月华披洒在地板上,蓝色木漆被照亮,像透进深海里一束光。

结束之后,秦风月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江兆抽身去客厅倒水,期间还不忘把碗带出去洗了。

江兆打开台灯,暖色的灯照在秦风月脸上,她把水喂给秦风月,秦风月大口大口的喝下,然后被江兆用被子裹住全身抱到了书桌上。

江兆换下湿淋淋的床单,取出新的,重新铺上。

秦风月一动不动,曲缩脚趾,把头埋在薄被里安静蜷缩在桌子上。

江兆忙碌期间,秦风月像只卧沙的小贝壳,只在沙面上露出一个小缝隙,用来呼吸和窥视。

江兆转头,秦风月连忙把扯紧被子裹住自己,江兆把秦风月重新抱回床上。

等了一会,外面没动静了,秦风月又悄悄把被子扯开一个缝隙。

江兆守株待兔已久,丹凤眼满是笑意,害羞了?

秦风月否认,没有!

躲什么?

秦风月用被子保护自己,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红脸和江兆对峙。

江兆淡笑不语,说:有力气就起来擦一下。

秦风月:

秦风月偃旗息鼓,准备重新卧沙。

江兆挑眉,又去浴室拿盆接了水进来给秦风月擦洗。

江兆拧了帕子,递给秦风月。

秦风月从头到脚都被裹着,便从被子里伸手接。

被料窸窣不停,湿帕子被一次一次递出来,被江兆揉洗干净再递过去。

秦风月动作俞大,被子拱高,蜿蜒起伏,江兆便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描摹秦风月婉转的曲线和辗转的姿态。

秦风月收拾完自己,又累又困之际找回了半吊胆子,看着江兆,目光往地板一瞥,然后向上,说:我帮你?

江兆笑:你没到发情期,吃不下。

秦风月重新变成煮熟的虾米,泪斑刚刚被擦掉,差点就又有了,谁说要吃了!我!我、我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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