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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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炀找到s市今日的航班信息,确定刘希平会在四个小时后下飞机。柏炀挑眉,披上外套,悄悄走了,似乎是怕惊动人,他连车都没开。

他离开公司后,上了路边柏太助理的车,驶向机场。下车后,柏炀从后备箱中取出两瓶价值不菲的白酒,特供的,一般外面很难买。

柏炀拎着酒,走进机场。他的时间卡的很准,到机场的时候,刘希平的航班刚好降落。柏炀在出口处守着,目光精准地从人群中锁定刘希平,他走上前喊了声,刘董。

刘希平一愣,又笑,小柏,你怎么来了?

柏炀晃晃手中的白酒,也笑,上次在电话里出言不逊,总的给刘董赔个不是。

瞧这话说的。刘希平摆摆手,小陆不是都来道过歉了吗?

不提陆念还好,一提陆念,柏炀的眸子里便闪过一丝狠戾。他眨眨眼压下情绪,不一样。

刘希平边往前走,边说,都一样。

软得不行,那就得来硬的。

柏炀向着刘希平的方向挪了挪,声音压低,听我祖父上次说,刘董最近在投资地产,他老人家让我给你带个话。

果然刘希平脚步一顿。柏炀的姥爷是s市乃至a国的地产大亨,老人家手上的信息肯定不一般。但一想到明天还有重要会议要开,刘希平还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去。

两个小时。柏炀看了眼手表,就耽误刘董两个小时。

成。刘希平咬咬牙,决定赴宴。

柏炀看了眼刘希平助理,你先去取行李,我们俩去吃饭。

刘希平脸上虽闪过对柏炀擅自主张的不满,但还是应了柏炀的意。他跟着柏炀往出走的同时,又不忘交代助理,两个小时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虽然柏炀看着没什么恶意,但他总觉得这会是一场鸿门宴,柏炀没那么简单。

两人还是去了省城饭庄,包厢开的也是刘希平常去的那间。柏炀随手点了几个菜,又让服务员给里面送上一扎啤酒。

小柏,就咱们两个人,用不着点这么多吧?刘希平皱了下眉,摸不清柏炀意思。

柏炀挥手让服务生按着自己点的上,他打开一瓶白酒,给两人满上,递到刘希平面前,勾起嘴角,刘董,我喝十杯,您喝一杯,如何?

两人在来的路上,柏炀对着刘希平瞎扯了一堆房地产项目,谈吐交流间也时不时吐出一些新鲜名词,哄得刘希平一愣一愣的。其实柏炀对地产行业也就是个半斤八两的水平,只是小时候在家听老人念叨得多了,耳濡目染学了些,但对付刚刚入行的刘希平来说,已经够用。

刘希平刚从柏炀这听完小道消息,学了点新玩意,占了点小便宜,这会他面对柏炀如此谦卑的要求,也不好拒绝,甚至还得给柏炀几分面子。他咽了咽口水,强颜欢笑,别介,小柏,咱们今个就都不喝了。

您不用喝,我喝。柏炀唰唰几杯酒下肚,他倒立起酒杯,示意杯子已空。他嘴上说着你不用喝,用的也是敬词,但那双鹰隼般锋利的冰冷眼神,却紧紧盯着刘希平,一刻也不放过。

刘希平被他盯得后背发麻,咳了声,象征性地也喝了一杯。

刘董别客气。柏炀倾身给刘希平满上酒,也给自己加上。他又是吨吨吨地几杯下肚,笑着看向刘希平。

刘希平阴着脸,跟着喝了几轮。他看了眼手表,距离从机场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他微不可察地松口气,心想再有四、五十分钟他就可以开溜,几十分钟倒也不至于喝醉误事,便也顺着柏炀喝。他喝一杯,柏炀喝十杯,面子上过得去就成。

但酒这东西,经不起喝,一旦开喝,兴致也就高了。

刘希平作为典型中年富商代表,话多,也爱显摆炫耀,拉着柏炀就聊政治、军事什么的。柏炀在部队呆了六年,应付个半吊子的刘希平还是绰绰有余。刘希平被哄得高兴,最后一拍桌子,不让柏炀多喝自己少喝,非说两人要喝就喝一样多,要平起平坐。

柏炀挑眉轻嗤,又借着无脑夸赞刘希平宽宏大量的名号,往复不断地给刘希平敬酒。半个小时不到,一瓶白酒就已见底。

刘希平开始发晕,潜意识知道要拒绝柏炀,然后赶快离开,他明天还要接见党委的人,有正事要做。可他就感觉到肩膀一直被人压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想起身却起不来。

刘董,再喝一杯。柏炀一手按住刘希平的肩,另一手给刘希平递上酒杯。

刘希平直摆手,嘴上嘟囔着,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可柏炀跟没听见似的,又是三杯酒下肚。他对着刘希平倒立起酒杯,声音低沉,刘董,你就这点水平?

酒杯内壁上还挂着几滴残酒,杯子一立起来,里面的水珠就稀稀拉拉地滴在刘希平脸上,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加上柏炀讥诮嘲讽的话,落在刘希平耳里,无异于挑衅。他奋力坐起身,挣开柏炀的桎梏,外套一脱,桌子一拍,就喊着要喝。

人家要喝酒,柏炀也没有道理不奉陪,他主动为刘希平倒上酒。两人又喝了几轮,第二瓶白酒开始慢慢变少。

柏炀喝得不少,也有些上头,他靠在椅背上休息,顺便睨了眼刘希平。刘希平已然仪态大失,敞着领口,脸红脖子粗地坐在椅上大喘粗气。

桌上刘希平的手机响起,刘希平不知道是迷糊了还是睡着了,总之没反应。柏炀挑起嘴角,勾过桌面上的手机,看到是助理二字,他果断选择挂断,而后关机。紧接着,他又把手机扔到桌上,手机与玻璃桌子碰撞,发出噗通一声,动静不小,可刘希平仍然没有反应。

柏炀站起身,简单活动筋骨,从里面锁住包厢的门,又开启包厢请勿打扰的模式。他单手把角落的一打啤酒拖到桌上,取出里面的12瓶酒,撬开瓶盖,依次排开,摆在刘希平的面前。

柏炀给杯子里倒了些酒,递到刘希平面前,声音带笑,眼神发冷,刘董再来一杯?

刘希平摆摆手,含含糊糊地说着够了,不能喝了。

你他妈也知道喝酒要有度?

柏炀周身的暴戾之气再怎么也掩盖不住了。他抬起右腿,小腿和膝盖压在刘希平大腿上,狠狠发力,阻止住刘希平乱动。他又用左手将刘希平的两只手腕抬起,固定于刘希平的头顶之上,再用右肘压住刘希平手腕,不让刘希平瞎扑腾。

整个动作流畅干净,毫不拖泥带水,像是训练多遍。

柏炀从桌上拿起啤酒,打开盖子。他用酒瓶拍拍刘希平的脸,趁着刘希平半梦半醒,嘴巴微张,柏炀猛地就把酒瓶怼进刘希平的嘴里。

刘希平一时没反应出来,大张着嘴,不少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见势,柏炀肩脸并用夹住酒瓶,暂停往刘希平嘴里灌酒的动作。

他用腾出来的左手向上抬起住刘希平的下巴,逼着刘希平阖上嘴,又用两指夹住刘希平的脸颊,强迫他扬起脑袋咽下酒。而后柏炀松开手,给刘希平个喘息的机会,五秒之后,酒瓶又一次塞进刘希平的嘴里。刘希平哼哼哈哈地乱扑腾,柏炀微微加力,治刘希平和玩小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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