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因为怕你没有安全感(2 / 2)
虽然这极其荒诞,可对于终日里通过临摹槐妙画像而思念她的莫盛窈来说,却格外真实。
或许是因为她的思念已经入了骨,已经成为了一种病态地爱,无法实现地爱,所以才会有金和银强势地蚕食,亲手为她勾勒出一副藏有毒药地美丽画卷。
莫盛窈与她的槐妙彻夜长谈一宿,她太开心了,仿佛什么厌倦地事情都可以飞散。
直到天亮,那一夜莫盛窈觉得过的飞快,她早就不在意槐妙有着金和银银地容颜,她仿佛自己重活了一遍,和槐妙一样重获新生。
而金和银却愈发艰难地伪装这一切,对于莫盛窈给予地好,那种同性地好,几乎产生了厌恶,她心中是拒绝,莫盛窈压着她狂亲地举动。
可她只能想着自己是槐妙,一切都是做戏,她该被迫接受莫盛窈地邪恶地喜欢,终有一日,她可以将这个龌龊地女人杀死,为臧笙歌报仇,为自己和母亲报仇。
几日的观察下,金和银大体知晓了莫盛窈地作息,她起床地第一件事情就算吻她一下,然后就是金和银帮她穿上衣物,洗漱,练字,那个时候金和银就研磨在她身边伺候,接着就是练习女红,跳舞,古筝。
这些都是莫盛窈引以为豪地并且喜欢做的事情。
金和银在一遍看着,这才俏皮地说:“公主,这些日子里我见你与那许木心常常在一处,你可知我心中有多患得患失吗?”
莫盛窈抚琴地动作稍停,眼波中带着一抹温柔,这才起身,她站在金和银身侧:“你这个死丫头,还管起我来了。”
金和银伏在莫盛窈地身上,一副娇羞的模样,她咬唇低眉顺目的笑着:“我只怕这一切都是短暂的,没有我陪在公主身边,万一公主喜欢上别人,我该怎么办?”
莫盛窈轻笑:“许久为见,妙儿竟然如此粘我,极好极好的,不过有一点你还是没变,就是瞧不起自己。”
“我会瞧不起自己吗?明明是没人能配的上公主,只有我与公主最相衬,我这是有追求,公主给我最好的宠爱,我既然承了情,便要用一辈子爱惜公主。”金和银低低地说着。
莫盛窈笑着夸赞她:“我从小就喜欢你这种谁都瞧不上地模样,可以说,我喜欢抱着你,你身上让我安心。”
“我这辈子最感谢父亲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母亲的死无不见证着男人地罪恶,我一直有对男人恐惧地隐疾,槐妙是你一起帮我驱散心中恐惧,给我带了一丝阳光。”莫盛窈从不敢这般吐露心声:“我喜欢你,天地可鉴。”
莫盛窈摸了摸金和银地发丝,如抚摸一件失而复得地宝物,她看金和银地眼神再也没有了恨意,只有星光,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抹唇红,她才肯罢休。
而这一切都被许木心收归眼底,他始终觉得这件事蹊跷,可莫盛窈若是因此沉入温柔乡,他便可以利用余下地时间,替柳姜堰和臧笙歌周旋。
柳姜堰把控地那艘轮船一直行驶,在江河之水处漂泊。
许久之后,在游轮地的对峙处,有一艘羊皮筏飘过,沾染湛蓝地江河之水,有精锐带医者过来救援。
柳姜堰多想看一眼许木心,可这些精锐地道来,却让柳姜堰有一丝心安,他终于知道公子还在顽强地与命运做斗争,那他们也该如此。
“天无绝人之路,告诉公子我会好好活着见他。”柳姜堰低低地说着,这才引医者进入诊治。
臧笙歌地伤处已经被纱布包裹,因为感染所以发了热,用用冰袋降温,多方面主意控制感染,终归需要个时日才能彻底痊愈。
而柳姜堰知道,莫初地某些计划,就要在这几个月实施,平白无故失去蚕食江家军队的能力,一定会通过自身的武装力量,去说服比自己较为弱小地国家。
是忻州无疑了。
在连续数时日被顾叙借口休息的北朝使者,当即掀了桌椅,用以暴制暴地态度告诉顾叙,必须要面对现实。
顾叙诚恳地为臧笙歌延续不少时日,他本该为汴州人民考虑,面对使者强硬地态度和消极地下臣,还有多年地手足情分,这一切把他逼入一个死胡同。
突然有一天,这些吵闹地北朝使者,竟然揭竿而起,一切都源于萧偿地道来。
萧偿奉莫初地命令,先发制人在使者中散播谣言,提及北帝有意灭了汴州,一统天下。
让这群使者愈发地无法无天,最终趁机让他们出头,终于汴州的军营之中的一个醉汉,出手打了使者。
两朝之间就算冲突极大,殃及利益,唯有一条铁律在维持平衡,杀人不杀使者,这是最基本的态度。
北朝使者死后,萧偿并没有罢休,他要做的是让汴州再无与北朝谈和地地步,那样的话,莫初与之带领地一对人马和汴州联合,加上臧横残留下来的精兵,还有许木心培养多年的精锐,北朝派遣给甄善美地士兵,还有楼主钥匙之下的顺从者。
这些终归是能够让莫初与北帝相抵抗。
可顾叙不会给莫初这样的机会,找来当日醉酒的大汉,他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知晓这一切不过是莫初这个反叛者给汴州下的套,他作为汴州的未来地继承人,只能把这个消息送到父亲那里,由他定夺。
事情放的越缓,对莫初并不有利,只要过了这个冰冷寒凉地冬月,莫初就再也没有理由不回朝。
厚重积雪是可以让莫初未雨绸缪,做一些完善,可他的时间终究没有那么多。
顾叙手高贵的,从来不屑于莫初这些草寇为伍,秉承着民生自由,汴州是无论无何都不可能参战与此,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在忻州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以史为鉴,所以就算顾叙没有彻底掌权,心中也知晓,唯有向江家那样,置身事外才能长此以往地存活下来。
萧偿一直致力于搅黄议和之事,可顾叙液不是好惹的,当即赐死杀害使者的那位醉汉,用最公正而有谦卑地态度,将礼貌卓绝做到极致。
顾叙是尊贵的,从内心深处地那抹涵养,让这一切都力挽狂澜。
顾叙处理这些琐碎事情的时候,顾斜已经带着叔云游四海多日,在一处僻静地山谷中歇息,临走时,他们写信寄给顾叙。
上面说明了风景地优美,两人领养了一个小女孩,起名叫顾怜梳,以后他们也会这样,不断地到各地走走,享受着一切。
梵青青每每都会依偎在顾叙地怀里,她拆开信纸,柔和地声音传入顾叙的耳边,微微发痒,动听又迷人,偶尔会切齿地咬着牙,用手点着信纸,发出一声声让人刺骨的纸张空落声。
顾叙玩着梵青青地耳垂,贴在她的颈侧,只是低低地说:“别人在开心那也是别人的,只有你的一颦一笑,才是令我为之动容的。”
这个时候梵青青总会笑他,为何自从背负了许多责任,对她反而更加殷勤,再也不似从前的相处中,仿佛横眉冷对才是常态…
顾叙笑着说:“因为怕你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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