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很坏[综民间故事]_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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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父一身短打扮,魁梧得很,没动。

扶苏公子走得急,身子又轻巧,后退了数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大师父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一把抓住了扶苏的手腕,道:“来来来,没有强壮的体魄,如何成为祖国的栋梁。长公子,与老臣去校场操练操练。”

扶苏公子被拖走,踉踉跄跄跟在大师父身后,一路被拉到了校场。扶苏自小学过一些剑法,与他弟弟胡亥相比,算得上是文武双全!可惜遇上了不想回大帐、精力旺盛的大师父,活脱脱一个陪练。

一个使巧劲儿,一个耗体力,两人在校场大战三百回合。大师父让着他,不时漏个一两手的,给扶苏营造一种“再努力一把就能反败为胜”的假象,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边上看热闹的诸位也拍手叫好。

“好!”

“长公子神勇!”能和蒙将军一对一,那不是疯了就是有真本事,叫好的诸位深有体会。

“真棒”、“牛.逼”、“绝了”各种好话车轱辘似地上来,说得扶苏一股子豪气,力竭了又靠意志支撑着!他鲜少获得始皇的称赞,以前就是有人夸他,说得也是些场面话,如今这可是实打实的夸赞,再怎么温润,骨子里也是男人,血性被激了出来,那就跟狼似的——毕竟是始皇帝的儿。

这条瘦皮狼斗红了眼,缠了近一个时辰,打到了天黑,最后被大师父一招制敌,放倒在地上。

扶苏喘着气,躺在地上望着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师父问:“明天起不来咯。”

扶苏一咬牙,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道:“蒙将军,明日再战。”

大师父笑眯眯,道:“喏,谨遵长公子命。”把扶苏肩膀打着往校场外走,一打手势,连边观战的兵士山呼海啸,“长公子神勇!”

扶苏还挥手致意,面带微笑,腿肚子都在颤。

十月中旬的天已经有些凉了,扶苏回到营帐中,也没法洗澡,擦了擦身,躺下了就再也不想起来。人累极了,躺下呼噜噜就睡着了。

他睡得香甜,一夜无梦,他爹就没那么畅快了。

宫中的女子都被宠幸了个遍,今晚长夜漫漫与何人渡?嬴政坐在龙书案前,心里很不畅快。他当了多少年大王皇帝了,事后一回想,这是被蒙毅给坑了!估计还是为了阿房宫的事,他就想不明白了,如今自己是天下第一个皇帝,功比三皇五帝,养些个女人怎么了?又不是穷老百姓家,一定要物尽其用,朕哪怕不用,就放那儿看,怎么了?

偏偏有些人唱反调,一会儿嫌朕女人多,一会儿嫌朕房子大,狗拿耗子!天下都是朕的,你敢管朕?

越想越气,心火烧得三丈,咳了一声,“哗啦”一下,把案桌上的书卷全推了下去。

打盹儿的小宦官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喘气,忙跪下来拾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想必注意到,啊呜最近更新不定,侄子们已经回家了,更主要是因为订阅的问题。因为啊呜是人,有五情六感,收藏上涨而订阅反降,影响了心绪。

曾经在晋江看文之时,我有一点不明白,怎么有好些作者,写得那么好,却都封笔?挠心挠肺的。晋江签约是五年,你们怎么都不写了呢?

直到自己开始真正的写文,才明白其中是怎么回事。我不善于煽情(所以基本不写CP甜文虐文什么的),只给大家摘录一段写《快穿 老实人惹你了》之时的啊呜在某网上写的记录:

☆、第42章 孟姜女哭长城7

“滚!全都滚!”

一声暴喝,宦官连着宫女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悄悄往殿外去。秦朝一向法治严明,不仅在军中、朝堂,就是在宫里也一样,上头说了话,办得慢了一星半点,就是一顿打。谁都不想挨打,没人敢劝一句,退得一干二净。

人生气的时候,要是一个人,往往越想越气,气大了还恨,怎么没个人关心我、劝劝我?嬴政恨得磨牙呢,正看见一封信,很厚实,压在众竹简的下面。要不是今天推了竹简堆,猴年马月都不一定能看到这封奏折。

嬴政心想,这哪个蠢货,写的是奏折还是长篇小说,鼓鼓囊囊一大包,伸手扯过来一看,那字迹再熟悉不过,亲儿扶苏,一看日子,两个月前。嬴政心中又有了气,扶苏啊扶苏,亏你还是个长公子,朕以后还想把国家交给你,你竟然连一封信都送不到你父皇跟前,都到了龙书案了,还被人塞底下了!

不行,朕要长生不老!

一边任由思绪漫天飞舞,一边拆了信封一抖,殿内灯火通明,始皇看得字字真切。

看着看着脸上慢慢就柔和了,这傻孩子,怎么越长越回去了,说话啰啰嗦嗦的,可也讲得细致,事事用数据说话,每日何时操练兵勇,每日消耗多少军粮,又有长城每日进度,清清楚楚。说到蒙将军的一言一行,描绘得生动,仿佛就在眼前。

再看到开垦荒地,始皇嘴里骂一句“小兔崽子,敢动你父皇的人。”可看到后面,军粮消耗大减,咸阳压力大大减小,上郡军民干劲十足,长城修建速度加快,脸上又挂了笑。读到最后,看到扶苏期期艾艾叮嘱他注意季节变化,保重圣体,心中一暖。怒气刚过,人正是心理虚弱的时候,尤其是功成名就、中年往晚年的路上奔的男人,常常就突然地感觉到一股空虚。

扶苏这三两句话,来的正是时候,他爹心中一股熨帖。

看了两三遍,回味了一番,不过瘾,太少了!

这信是两个月前的,那应该还有。殿中的人都被赶走了,嬴政自个儿绕过龙书案,蹲在地上翻找,还真被找到了两份,一封是一个半月之前,一封正是一个月前,两份信中,汇报的还是军中诸事与长城的修建情况,一日日的进展,写得很详细。信件的最后,又问候了他爹几句,没讲什么“房不要大、女人不要多”的破道理,很体贴地介绍了些当季的蔬菜瓜果,又提及见到一些长寿大爷,都讲了哪些养生之法,语气殷切,字里行间盼着他爹好。

嬴政心中就像三伏天喝了凉汤一样舒爽,拿着大儿子的信发了会儿呆,好好叠了放小匣子里。这会儿要有人仔细看,还能看到那小匣子里有一张女人的画像。

午夜独处,总让人多愁善感,哪怕是始皇帝也没能例外,他提笔铺绢布,喊了人进来磨墨,写回信。先假模假样批评了两句,怕扶苏被他吓到,以后不敢写信了,又赶紧夸了两句,最后在信件末尾关心儿子,意思大概就是,北地风沙大,注意身体,不过作为始皇帝的长子,你不能太娇惯!也要多多锻炼自己!要成为铁血男儿!那什么,信可以写勤快点。因为……因为你爹很关心长城的进度!

写完了信,已是午夜时分,嬴政心情舒畅,有了几分困意,没让宦官去找什么美人、良人过来玩儿,上床一个人睡了,也是一觉好梦。

但这晚上,有两个人没睡好。

一个是上郡军营中蒙大将军,夫人嫌他一身汗臭,赶到了主帐外室。蒙大将军看得着吃不着,众人想想都痛快!呆在蒙将军壳子里的大师父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今晚上算是躲过去了,那以后呢?难道……老衲这次不但要破了荤戒,还要再破色戒?阿弥陀佛,佛祖在上,这年头菜没菜油,只有猪油、羊油,小僧不吃就要饿死,这油都吃了,也就别怪小僧吃肉了。蒙恬这大高个儿,光吃萝卜青菜,还没到中午人就该饿昏过去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善哉善哉……

可这色戒,怎么躲过这一劫呢?蒙恬原与夫人十分恩爱,两人之间不曾有半个姬妾,老衲可不能做破坏人夫妻感情的第三者,得想个法子。

大师父难得被难住了,躺在热锅上烙饼子——辗转反侧。

另一个床上烙饼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女子,孟家大姑娘,孟姜女。

孟家是有钱大户,又只有孟姜女一个闺女,从小是千娇万宠地长大,读了些书认得些字,比她爹娘明白道理。范喜良的事,她想了两个月。若真是听了她爹娘的,另择佳婿,拿范喜良当死人,她良心上过不去。

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范喜良不过吃了我家三日饭,没捞着媳妇也没谋得一星半点儿财产,就被当了爹的替死鬼,根本是无妄之灾。

可孟姜女也不想埋怨爹娘,到底是生她养她的人,呵护着她长大,一心为她着想,孟姜女自诩不是圣人,没法大义灭亲。

要两边都对得起,只有认了这桩亲。孟姜女觉得这个主意成,她对范喜良印象也不错,长得俊,人还老实,可以一起过日子。想通了就睡着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糊糊之间梦见范喜良修长城被山上滚下的巨石砸死了,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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