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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唯一的相似点就是都在灵力的修行上颇有天赋。”

“你当时不是还跟我说，看见了几个熟面孔么？”

源赖光紧皱着眉头没说话，他当时确实是看到了几个熟面孔，但那已经是幼年时的记忆了，之前听从父亲的话，以为这些巫女是真的遣退回乡了，却没想她们是被带去了禁地。

源氏的禁地并不在京都，而是在黑夜山，传闻哪里经常会有妖怪出现，于是群众们对黑夜山大多都是选择绕道走，深怕撞见了什么魑魅魍魉。

自然也不会有除了源氏以外的人知晓黑夜山中有源氏的禁地。

扇骨贴着掌心，晴斜眼觑了一眼源赖光说道：“说实话，以我们相处的这些天，你给我的感觉可并不像是会为了几名巫女失踪的事情去大费周章。”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源赖光坐得端正，左手却不经意间搭在膝丸的刀柄上，镂空花纹的纹路在他手下更为清晰：“你觉得巫女失踪是大事，还是小事？”

“这本该是由我问你的，怎么如今倒是反过来了？”晴眉梢一挑，同往常一般嘲了他一句，这才正经应话:“这事可大可小，若是于巫女自家来说，自然是大事，可于你源氏来说，这便称不上是什么大事。”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这些巫女家中得知自家女儿没了，难道就不着急，不会想着上门来求个公道？”晴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秀发，语气颇为轻淡:“倘若他们一直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却没有半点反应，便只能说明，你们源氏在招姑娘来做巫女时是与她家中签了死契。”

“契约一签，这姑娘的死活便与她家再无瓜葛——”晴不紧不慢的拉长了声调：“你猜，这些姑娘与你们家签的是死契还是活契？”

源赖光收回了手，无视了晴探究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我只想知道，我那位父亲跟族里的那群老家伙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见他这么说，晴便不再多提，她偏头看了眼依旧电闪雷鸣却没有丝毫要下雨的外面，换了个话题：“这雷电都打了几日了，也没见下一滴雨意思一下。”

“说起来——这也算是天有异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