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生死搏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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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知道了这事会怎样?她会如实告诉他吗?他俩真的没有一起“睡过?”

杜秋该不会那样老实,她会说谎吗?“睡过”,这事变得滑稽可笑了,由dna坚定,如果真的是他李公子所为,她就像狈一样,跨到狼的背上甩也甩不了。

不过,只要有钱敲门,他还是可以踩掉她的。模模糊糊地睡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朦胧听到一个响:开门的“咔”,还是开窗的“嚓”,说不清,他被惊醒。

这座楼,一楼有他的密室,密室有他的床,但一般情况下,他睡在二楼,他哥的新婚房在一楼最东边。

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这楼上显得清冷,哥嫂已经有了三岁的孩子,专门找了个保姆,李公子有时候就在他哥那里吃饭。

他哥出差,保姆晚上就睡在一楼,陪着嫂子费华。

但这天晚上,是他哥出差的第三天晚上,保姆家里有事,他嫂子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李公子不信命运的安排,但命运的概率却是随机的,有其必然性。

大多数人不信鬼,但在一定条件下信了,比如一人过一个阴气沉沉的坟场。一个人过偏避的芦苇荡、大树林中的小路。

今天晚上,是李公子一人住在这楼上,恐惧之心油然而生,但未必料到有事发生,通常,虽然居住在沙漠边缘、有人胆大包天半夜潜入民宅,这样的事少有发生。

但李公子清清楚楚听到有人从一楼走上楼梯,他坐起来,凝神倾耳听:脚步声细微如丝,而李公子被惊醒之后,耳朵特别灵,心惊肉跳地听着脚步声逼近,似乎是有意的,先摧毁他心里防线。

有钥匙插进卧室门,接着,门开了,却是一个黑色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棒子,李公子从床沿站起来,他的床头柜上没有什么,壁橱里是衣服,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可抗击的,他抽了裤子上皮带,抓住皮带后半截。

黑衣人没有鼻子、耳朵,两个眼睛闪着幽光,上下身连在一起,他挥起棒子狠狠地劈头打来,李公子举起皮带抵挡,躲避。

那是铁棒,有30毫米粗细,打到他的肩上很有分量,是左肩,他左胳膊带着左手麻木地向上弹起,一棍子又向他头顶劈来,他右手叉开去抓铁棒,大拇指和食指当即被打折、打断,已经不能还击。

他边以胳膊阻拦,边向边退去,左手抬不起来,右手打坏正在流血,可是那个歹徒不想让他活命,劈头盖脸乱打,李公子头盖骨被敲碎,脑袋一片黑暗,倒下了。

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个人,他好像在门口多时,可能目睹了他俩的搏击,当李公子倒下时,他悄悄走进来,在这歹徒背后,他手里握着铁锹,向歹徒头顶上拍去,歹徒倒下之后,他就向当地派出所打电话,这个人就是杜秋。

红梅终于告诉了真相,杜秋气不过,非要杀了李干不过。他带了一条栓牛的绳子,系在腰上,把铁锹在砖墙下一插,墙顶上插着玻璃、架着铁丝网,那是吓唬不会偷盗的老实人的,人真要找你麻烦,总会有办法进入到你的家里。

奉劝世人,诸恶莫作,否则,迟早法不找你,人找你。

杜秋踩在铁锹头上,还是够不着,拔不掉碎玻璃,于是他下来,想:一不做、二不休,这口气不出,枉为男子汉,枉为红梅所曾经爱过的人。

他想告诉她,她爱的不是一个窝囊废。他怎么想怎么有理,一个想杀人的人,总会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他回家抗他的破梯子,是白杨树枝和铁丝扎成的,平时感觉无什么大用,而今天晚上,在杜秋看来,就有了生死之用了。

果然,他在破梯上拔掉碎玻璃,铲斫掉铁丝网(怕声响,有的折断),他是在楼后砖墙翻进去的,这里砖墙很少,土坯墙多,砖墙后是一片“退耕还林”的中流的白杨树林。

跳墙下来,一手拄着铁锹,真有想象力、实用价值,减轻他落地的重力。

这个人挥起铁锹,连根斩掉一人多高的馒头花,千万记住:不要欺负老实人,好人发火,恶人吃苦。

楼是坐北朝南的,院大门在东墙那边,他从西墙探看,非常巧,就见院大门开了,进来一个人,他并不太信鬼,宁可相信这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潜入李家楼偷盗,或者也是来报仇雪恨的。

杜秋告诫自己说:“悄悄地进去,打枪的不要。”

这个人,也有这楼上大门上的钥匙,杜秋百思不得其解,那会是谁呢?看来,这家李,快要完蛋了,堡垒最容易内部夺去。

这个歹徒是来偷东西还是来作案报仇,杜秋一定要看个子丑寅卯辰,也许,他是黄雀,看“螳螂捕蝉”;也许,他是渔翁,看“鹬蚌相争”。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炎黄子孙,同样有炎黄的智慧基因。他等他进了东边大堂门,他蹲下走过去,歹徒上楼时,他就在下楼口靠墙监视,歹徒上了二楼,他就上了西边楼梯,拐弯处探头探脑。

估计歹徒进了李干的卧室,他踏上东边楼梯台阶,靠墙听动静,有棒子打到麦子袋上的闷响,他再踏台阶上楼道,直逼李干卧室,门半开着,他看见那个黑衣人挥动棒子朝李干头顶连续猛打猛击,李干喊:“来人哪,救命!”

就这一次,倒下了,杜秋两手握住铁锹把,猛跨两步朝那人头上拍去,歹徒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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