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灵疗典籍的记载(2 / 2)
“胄骨龙自此性情巨变,常追日光而去,在烈日当头之时,就会站在烈日之下,骨胄烧灼通红也不放弃。后来终有一日胄骨龙身死,倒在地上,骨胄坚硬,根本难以破开。后经十数载,那胄骨龙的尸体常在日光下暴晒,终于有一日骨胄裂开,露出当中的情形。
“骨胄之中仅有一团烂肉,原来是这骨胄限制了其中妖鸟师父的生长,最终因为妖鸟师父自身的生长,它被活活挤死在骨胄之中。而其中那烂肉,即那妖鸟师父,骨骼漆黑一色,已不是它原本的生命形态了。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千年里屡见不鲜,受劫者和救赎者无一例外都会异变。我也正因此有了如此理论。”
杳伯点头,“原来是这样,你这些无数经历得出来的理论,显然很具有说服力。而单从你这个故事分析还可以看出,你们理论当中的受劫者和救赎者发生异变后,还有可能彼此相合,组成一种新的生命。
“当然在你的这个例子里,二者没有结合融洽,反而是阻碍了一方的生命。但也不无可能有那种特例的状况,二者和谐共生,甚至完全结合成一体。”
“不清楚。”子规摇头。
“这当然不是我的思想,其实是这书上的理论。”杳伯笑道,“书上是这么写的:‘尤其身受劫难者,医者绝不亲手以医,若难辞,也当以物凭借。因,受劫者若终究卒于劫难,则医者恐受其染,亦生劫变。受劫者与医者两者生变,或各自为营,或彼此相合,必世殊之物,人未曾见,常以妖异相待。’”
丹歌点点头,“和我见到的记载大同小异。只是这书里是在告诫医者谨慎行事,不要做那救赎者,而我看的书中则完全以阐述理论的文字出现。我们三方应证,可知这理论是正确无疑。而这灵疗典籍中其中有一句颇显关键,就是:‘若难辞,也当以物凭借。’
“也就是说,搭救受劫者,而不想成为救赎者,就要以某样东西在当中做个交通。那样东西应当会代医者成为救赎者,使得即便受劫者在劫中身死,医者也不会产生劫变,而会是当中交通的那样东西产生劫变。”
“啪!”杳伯一拍腿,站起了,“不好!”他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拍,扭身已经返回书房,随着一道清风从书房吹来,众人知道,杳伯是开启了后院的门去后院了!
众人连忙来在书房,只见杳伯去到黄花当中,在一处用手迅速刨着。而杳伯在刨了很深之后没有任何发现,他长叹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再四面看看,目中满是懊悔和无奈。
“大伯,怎么了?”风标问道。
杳伯一叹,“端阳那天我常阴居不是雷云失却了吗?我也说了要封闭门庭,不再诊病。当日丹歌子规从此处赶赴风家后,我就将我用以诊病的蛾翅和剩余的一些茧丝,都埋在了这里,算是和过去做一个告别。而且那蛾翅茧丝本得自此处,我又埋在此处,算是代飞蛾尽反哺之心。
“可没料到啊,没料到。偏偏那男孩就死了,且就如席锐所见的那般,他和旁人不同,他能从怨气之中挣脱,正可见他死在毒虫之口本是遭劫,不是宿命。再结合理论,我本当是那个救赎者,可我在诊治男孩时,是用白针刺破脓包,蛾翅刮背,茧丝最后将卒带出。
“也就是说我的诊治都是有东西凭借的!如丹歌说言,这凭借的东西,成为了代医者劫变的救赎者。而我把救赎者埋在这土内,几日不见已经融在土壤之中,随之是被这些黄花青虫作为养分吸收了!现而今,这些黄花青虫,必是救赎者了。
“只待它们一朝异变,我经营了十几年的心血,就此全部毁掉了!唉唉唉!我何须那般告别仪式!我何必怎样代为反哺!我实是把自己的心血给害了呀!”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气闷,黄丛青豸成为了救赎者,会因为男孩之死,产生劫变。而黄丛青豸可不是小事儿,那是关乎于风家老家主的计划和心血,且如果照着子规的推测,可还是关乎着东方神兽之位的新老更替,继而是要影响到整个天地格局的呀!
天子一想,问道:“那书上没有相应的记载吗?既然是医书,如何拯救一个劫变的救赎者呢?”他说着已经是窜出了书房去,仔细阅读起其中的记载来了。
丹歌一指书房的书架,“快,这些医术,一人挑一本来翻阅!”
“不用了。”杳伯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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