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昔昔听到荀澈竟然出口说出这种话,明白荀澈恐怕又发怒了。
昔昔现在只想着跟荀澈周旋到及笄礼之时,她想办法从荀澈口中套出来足链子的解法,只要把属于荀澈的印记摘下来,她会把事情慢慢告诉母亲。
昔昔敛下清眸,她明白自己不太愿意看到荀澈的脸。
昔昔羽睫动了两下,下定了决心,神色带着几分试探,玉臂缓缓小心翼翼伸出圈住荀澈的劲力的腰间,轻声说道,“澈哥哥,别生气…静南只是现在还没习惯。”
荀澈感觉女孩的玉臂圈在自己的腰上,虽然昔昔的娇躯特意离自己有一拳之隔,但女孩预料不到的举动确实让男人心里的怒火忽的一下灭了。
荀澈索性顺势把大手从昔昔的背后一路揽下,箍着女孩的柔躯贴近自己的怀里,感触到女孩的上身的婉致起伏的小巧桃软,荀澈凤眸低垂,看着女孩发间的旋儿,
“昔昔越来越懂得澈哥哥的心了,只不过昔昔身子骨还是太单薄,要澈哥哥看,昔昔膳食平时多用些最好,把身子养的丰盈骨秀,以后对昔昔来说,也可少受些朕的欺负,不用那么辛苦难熬。”
昔昔被荀澈的动作吓的娇躯微滞。
两人之间气氛越来越微妙难言,女孩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似乎压抑着沉沉的喘息,上半身被荀澈用臂膀箍住在怀里,昔昔隐约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乱动为上上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荀澈话落,昔昔似乎觉得荀澈另有所指,话中有话,变相调戏自己,可她又不太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揣摩不出来男人话中的深意。
但长懿可什么都没给女儿教过,大长公主觉得这成亲之时再教才是正道,女孩闺阁说这些干甚,导致昔昔白纸一张,女孩又不关心什么才子佳人风月,情窦没有开窍,哪里能听懂。
长懿大长公主做梦也没想到有人胆大包天,调戏自己的心肝,实际上也变相让昔昔吃了不少亏。
荀澈也知道,平时都和昔昔相处,男人小心谨慎压抑着本身自然反应,尽量不让昔昔察觉出来,就怕把昔昔给吓懵,更躲避不及,以后真的把女孩娶进宫就麻烦了。
昔昔又不知道怎么该回荀澈的话,嗓音轻柔细语,声音不太利索,“澈哥哥…的话,静南记下了……可以放开…静南了吗?”
荀澈实在不舍得女孩难得的顺从乖巧,让他心头熨帖舒服的不行,恨不得把昔昔揉到自己骨子里。
荀澈长舒口气,男人平时低沉懒散的声音此刻微微暗哑,“朕放开昔昔,昔昔切记千万不要乱动,让澈哥哥缓一缓,松开你。”
荀澈趁昔昔不注意身体退步少许,避开女孩身子让自己心动的两柔柔盈团,长臂徐徐从女孩背后拿掉。
昔昔拿出帕子擦擦手心的细汗,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荀澈,她内心深处有一种刚从虎口脱险的错觉。
荀澈调整好呼吸,凤眸低阖,掩住眸色深深的幽涩晦暗。
看着女孩的被微风带起的裙角,他心头的另外一种火气无处宣泄,他好像有法子试试。
男人想到此,迈步到女孩面前,怕吓到昔昔一般,转过身子背对着女孩,思量说道,“昔昔记得前日,澈哥哥送给你的药,带回去好好涂了嘛?”
昔昔明显没料到荀澈会开口问这个,女孩清眸露出几分疑惑望着男人修挺的背影,素手揉揉手中的帕子,昔昔以为荀澈问这话的意思,怀疑自己把药扔了,连忙回道,
“澈哥哥多心了,静南回去好好上过药,澈哥哥给我的药自然是好的,青印的确淡了不少。”
荀澈不慌不忙转过身子,询问女孩,“当真吗?可澈哥哥不太信得过昔昔,怕昔昔浪费了朕的一片心意。”
荀澈袖中捻了捻两下长指,长躯踱步慢慢逼近女孩,提出自己的目的,“昔昔不如让澈哥哥看看如何,伤假如真的好过不少,澈哥哥看到这样才会安心。”
昔昔再不通雅事,也明白不能无缘无故让不想干的男人来看自己的足腕,她当时神智昏迷不省人事,被荀澈趁火打劫占便宜,扣上了一条扯不断的金链也就不放在心上。
可是她现在神智一派清明,女孩毫不考虑的拒绝,婉转的劝荀澈打消念头,
“澈哥哥不需要如此,真的担心静南,可以去问凡星,青肿确实在慢慢消淡,澈哥哥的药药效不凡。”
荀澈听了明白,自己又要来硬的手段才可以,昔昔口上对自己软声细语,乖乖懂事的做派。
女孩心里该如何想的自己,荀澈聪明绝顶,怎么不明白,无非把自己当做没关系的一个过客而已,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就算长懿知道这件事,荀澈也有千种万种手段让她松口。
荀澈凤眸漫漫打量婷婷曼丽的少女,看着画舫里面的内室,想着一会儿动作怎么尽量不伤到她,以免女孩对自己印象更不好。
昔昔看荀澈不说话了,她以为自己的借口把荀澈的想法截住了,女孩向外走过去,颇为体贴说道,“澈哥哥稍等一下,静南去把凡星喊过来,你一会儿问问她便知道咯。”
荀澈身形一晃,手臂揽着女孩,长指捏揉女孩的脖颈的穴位几下,昔昔感觉脖子一酸,身子麻了半边,浑身力气渐渐消失。
女孩脸上带着惊慌无措,樱唇微动几下,竟然没有声音发出来,眼睁睁看着荀澈把自己抱去画舫的内室中。
荀澈以前真的舍不得动昔昔一下,他觉得昔昔身子一贯羸弱,自己万一下手没有轻重,怕对昔昔身子不好,但昔昔身子说来吃药也有月余,按照春娘的说法,静南郡主羸弱之躯调养一番,五分好底子有了。
荀澈索性看昔昔不肯按照自己心意来,只能安于无奈出手了,也是让昔昔有意吃个教训,让女孩明白自己真想做些什么,易如反掌,你根本防不住。
荀澈把昔昔轻手轻脚放在紫檀木填漆床上,把无力支撑身子的女孩半靠着放在锦缎软枕上。
男人凤眸无声看着昔昔无处安放的纤纤玉指不停乱动,女孩玉容惨白,拧紧了秀眉,似乎想攥紧身下的绣被,荀澈怕昔昔动作挣扎激烈之下划破了指甲。
荀澈转过身子晃过内室一圈,直接把月洞子口的垂地浅粉软纱扯下一段。
男人在女孩几乎要吓的晕厥的眼神中,把昔昔的两只腕子轻轻松松缠绕数十圈,系在床头春景彩绘镂空玉石小屏栏柱上。
昔昔觉得不由发凉,打颤不止,清眸几乎哀求看着荀澈,希冀他把自己放掉。
荀澈看着昔昔雾气蒙蒙的清眸含着惊惧,无奈捏了捏女孩的粉颊,安慰女孩,
“昔昔别怕,澈哥哥不会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想看看昔昔的伤势而已,昔昔不肯让朕看,朕也是逼于无奈才会出此下下策。别忘了,昔昔的母亲还在旁边的画舫,朕还是要顾忌一些。”
第24章
荀澈话落下,少女只有更感觉心慌,唇瓣轻浅的呼吸不自禁急促起来,被软纱缚住的玉腕,细细的指头微微蜷缩轻颤。
母亲就在隔壁的画舫陪着外祖母,可是她根本无力发出一点声音。
不管怎样昔昔真的不愿意在这般情况下再受荀澈的胁迫。
昔昔现在只希望荀澈能心软一下,把自己赶紧放掉。
女孩唇瓣微动了几下,费力扭过头去,眸光看向荀澈,无声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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