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尽毁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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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本是青梅竹马,相处起来百无禁忌。此时为了上药,少女的一对雪白柔软也暴露在空气中,璎珞粉红的两点落在乳峰上,因空气的冷意而渐渐挺立。

谢一昶顿了顿,还是用一块白布盖住了她的胸部。

终归不是小时候了,还是要遵循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也许是气氛有些沉重,躺在床上的仕沨忽然调笑他道,“谢一昶,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就天天这样看我的裸体,沾着膏药在我身上抹来抹去?”面对他,仕沨一向口无遮拦,“谢一昶你真色。”

“……”

显然,谢一昶已经对仕沨的厚颜无耻习惯了。他自动屏蔽了后者的胡言乱语,一点点地为她上药。

不过,其实,仕沨说得也没错。

那日,奉师父之命,他亲自将灵根尽毁的仕沨抱回了房间。昏迷时的她,苍白纤弱如一张揉皱的白纸。没了平日里的胡搅蛮缠,只是歪在他的怀里,像摇摇欲坠的落花,即将无止尽地下坠,直到殒在泥里。

谢一昶替她查看伤势。捆灵索的道道勒痕在她的周身留下赤红的印记。而小腹处已是血肉模糊,与衣袍黏连在一起。

谢一昶将那被血浸得又湿又冷的袍子慢慢从仕沨身上褪下。

应该是太疼了,仕沨皱了皱眉,闷哼一声。

谢一昶细细替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再重新披上干净的寝衣,盖上被子。

三天来,皆是如此照料着仕沨。

谢一昶的思绪飘忽,手指沾着膏药,轻轻在仕沨的皮肤上游走着,反复打着圈。

悉心照顾,自然是同门师兄妹间理所当然的事情。

“啧。”仕沨赤裸的身体忽然一惊,纤细带伤的腰身微微扭动,转过头,拧眉对着谢一昶道,“你的指环碰到我了,好冰。”

谢一昶回过神来,看向那覆盖了半截小指的指环。粗长的黑金色指环上雕刻着一只怒目圆睁、毛发倒竖的饕餮,仿佛正因饥饿而暴怒,贪婪地寻求着更多的吞食。

“师哥,上药的时候就摘了吧。”仕沨有些无奈地扭过头,满不在乎道,“师妹我现在伤成这样,你还能兽性大发不成?”

谢一昶望向赤裸的仕沨,娇柔的曲线从胸部一路延续到肚脐,再往下,便掩藏在被子里,看不清了。

他想起多年前的某日。手刃敌人后的自己一身血腥味,沐浴罢,却误了为仕沨引渡灵力的时辰。于是他匆忙赶往,将黑金饕餮戒忘在了房间。

二人皆没有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仕沨竟已被自己压在身下。他的膝盖将仕沨的两腿蛮横地顶开。后者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他的腿,阻拦着他。

身下的少女衣衫零乱,柔软的布料半敞着,也不知是要遮掩仕沨的香肩与酥胸,还是在循循善诱他,将这布料彻底撕扯开。谢一昶的一只手从仕沨的脖颈一路向下抚摸。她的皮肤异常滑嫩,他享受着这触感,直到停留在柔软丰满的乳房上,情不自禁地放肆揉捏起来。像一团棉,又像一捧水。

而他,则天生就是要沉醉在这样的温柔乡之中的。

身下的仕沨却一把抓住了谢一昶亵玩自己的手,一声声喊道:“谢一昶,你醒醒!……你的指环呢?”

谢一昶弓着身,垂头看向仕沨与自己相覆的两只手。两人的小手指上,都生着一种奇诡的胎记。宛如月老缠在一对有情人指上的红线一般,二人的胎记就好像红丝缠绕,而线的彼端,则是彼此。

“谢一昶,你回过神没有?”

仕沨带有胎记的手仍然紧紧攥着谢一昶的手腕,阻止着他粗鲁的揉动。

可谢一昶却蹙了蹙眉。方才沐浴时的热气仿佛还没散去似的,让他有些迷蒙,身体也是滚烫的。

未干的水珠从谢一昶的发尖滴落在仕沨的身体,晶莹剔透地滑过她的皮肤。

谢一昶俯身,啃咬仕沨的脖颈,又用力一吸。

“谢一昶,醒醒!你不是……最讨厌和我有这种关系吗?”凭手劲,仕沨如何敌得过情欲焚身的男子。情急之下,她只好一膝盖狠狠顶在谢一昶的腹部,后者吃痛地闷哼一声,跌坐开,身体剧烈起伏,喘息着。

心神渐渐恢复冷静。谢一昶急忙低头整理散乱的衣服,将其恢复成平日里的有条不紊,随后低着头离开仕沨的床。

“抱歉。”谢一昶紧紧攥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仕沨的房间。

在那之后,他再也没忘记佩戴黑金饕餮戒。那是可以抑制胎记——赤缠咒效力的法宝,让佩戴之人对赤缠咒的另一方情思寡淡,无非分之想。

是了,他一向反感赤缠咒将自己与仕沨捆绑,见到彼此便不由自主地生出爱意与情欲。

他厌恶被束缚操控。

可是,谢一昶又想到那日之后,仕沨脖颈上久久没有褪去的红印。

那时,仕沨察觉到了谢一昶复杂的目光,笑嘻嘻地拍拍他,无所谓道:“双修也是引渡灵力的一种方法,谢一昶你别放在心上。”

可那扎眼的红印,似乎还带着隐约的啃咬痕迹,就这样落在仕沨洁白的脖颈上。

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绝不是同门师兄妹之间,理所当然的事情。

思绪回笼。

谢一昶望着浑身赤裸,缠满绷带的仕沨,沉默片刻,道:“指环不能摘。我小心些,不碰到你便是。

“好好好。”

仕沨一向知道,谢一昶厌恶赤缠咒,厌恶被术法操控,做彼此莫名其妙的“另一半”。因此,她也不再多言。

谢一昶将折迭整齐的寝衣放在仕沨手边,也不回答,沉默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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