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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鸾音阿姨”!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就把亲昵唯一的“音姨”改成了这带着疏远的正式称呼?似乎是从她亲口承认自己喜欢萧雪鸿时?
“哦……嗯……嗯……”娇嫩的花穴又在萧天时的舔弄下逐渐变得濡湿起来,纪鸾音思绪一片混乱,下意识地将手抚上了那头柔滑顺直的黑发。这鼓励一般的动作惹得萧天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火热的呼吸全数打在娇嫩敏感的花穴四周,纪鸾音无力地抓着她的头发,小腹急促地起伏着,已经扯远了的思绪又被揪了回来,但依旧还是集中在下身处的这个人身上。
湿滑火热的触感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纪鸾音想起了萧天时第一次亲她那里的时候,她除了不可思议外还有什么想法?大概是惊讶与害怕?不,不是害怕,她怎么会害怕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那是什么呢?脑袋越放越空,她仿佛又看到了叁个月前的萧天时,那个一贯乖巧的孩子竟犟直了脖子用那样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一瞬间的纪鸾音几乎止住了呼吸,望着那孩子的眼神,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别恨我别恨我”,可是并没有用。
萧天时回国后就顺风顺水地加入了两个出名的剧组,纪鸾音又时不时地过去探班,再加上萧雪鸿的人脉,可以说她的星途一片坦荡。剧组中鱼龙混杂,难免有嫉妒她的人,这些人在暗中嘲笑她,说她还当纪鸾音是好人呢,谁不知道她是为了嫁给萧雪鸿才对她那么好的?更有甚者还诋毁着纪鸾音,说舒窈窕说不定就是被她这个小叁给气死的。
萧天时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亲眼见证了一切,自然不会相信这种流言,但她同样是个认真重情的人,她不敢相信她的音姨对她的疼爱不是纯粹的。说她天真也好,说她傻也好,但纪鸾音在她心目中的确是与众不同的。在她六岁以后,纪鸾音就充当着女性长辈的角色,几乎是她成长的标杆,如果那份疼爱是假的,那她还能相信什么?
萧天时使了些手段将那些说叁道四的人赶出剧组后,几乎是立刻去找纪鸾音问了个明白。
“音姨,你想嫁给我爸爸?”萧天时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锐利,纪鸾音有些慌乱,可她没有办法否认。自她进入娱乐圈成为萧雪鸿的师妹后,她就对这个云淡风轻朗朗昭昭的男人有了好感。但他有了妻子和孩子,她只能默默祝福他。后来纪鸾音也交过男朋友,可总产生不了那种感觉,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只想着顺其自然。现在萧雪鸿要回国了,她自然是想试一试的。
对着萧天时,纪鸾音说不了谎,她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可萧天时却流露出了那样失望的神情,让纪鸾音不知所措。她有想过萧天时会不接受自己,但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她像极了一只被背叛抛弃的小兽,眼神狠厉又哀凄,刺得纪鸾音心中一痛,只想抱住她。她是对萧雪鸿有好感,可她不希望伤害这个孩子。
“阿时,我……”她想安慰萧天时,可当时的萧天时又做了什么?纪鸾音一个恍惚,被私处的舌尖寻到了弱点,深深地钻了进去。
“嗯啊……呜……呜……阿时,放过音姨……”纪鸾音哀哀地求着饶,是了,当时的萧天时也是这样,她几乎可以说是凶狠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当时的她惊讶到忘记反抗,竟就这么被她得逞了。
浑身冰凉的她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可萧天时却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她,用她那根纤长好看的中指。撕裂般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绝望几乎将纪鸾音摧垮了。
“嗯啊……好……别……别碰那里……”纪鸾音难耐地将腿抬起又放下,细嫩的脚跟在萧天时的腰间摩挲着,仿佛在催促她舔得更猛烈更深入些。她的嘴上虽然拒绝着,但萧天时早已习惯她在床上的口是心非,灵巧的舌尖仿佛不会疲惫似的钻弄得更快更刁钻了,不时地还将双唇覆上去轻轻地吸啜着被乌黑毛发掩藏住的敏感之地,溅出了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纪鸾音打了个冷颤,思绪更为清醒,但下体也更加敏感了,柔软的小舌已然将小穴舔得莹光一片,连羞涩的肉蔻都迫不及待地冒出了头:“呜……呜……嗯啊……哦……阿时……音姨……音姨要被你舔死了啊……哦……哦……”
这张惯会在她面前撒娇的小嘴竟然如此灵动,怪不得,怪不得她当时会被吻得混混沌沌,甚至……湿了……
虽然纪鸾音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段恋情,但她生不出爱恋的激情来,也就没有把身子托付给别人,而在娱乐圈中,她幸运地成为萧雪鸿的师妹,得到了他的照拂。萧雪鸿为了感谢她,即便是在出国后仍然托手中的人脉照顾了她一下,到后来她在圈中站稳了脚跟,更加没人敢对她实行潜规则。所以,她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给夺走的。
那种撕裂般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纪鸾音当时就怔住了,看到顺着手指流下的血迹的萧天时也怔住了。她有些心疼和愧疚,但更多的还是不甘,音姨对爸爸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吗,居然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叛逆期似乎迟来了的萧天时没有让纪鸾音解释,愤愤不平地吻住了她的唇。她青涩至极,只知道胡乱地用唇瓣在外碾磨着,好歹有过接吻经验的纪鸾音被她搅得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她用手压住她的肩膀,可是推不开这个倔强的小孩,她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可反而给萧天时找到了破绽,原本只知道在嘴唇上面胡乱舔弄的小舌趁机钻了进去,顺着上颚逐渐占领了纪鸾音的小口。
本就敏感的上颚被萧天时这么一舔,纪鸾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双手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搭在萧天时的肩头,两人看起来竟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萧天时混乱地喘息着,原本通透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音姨最喜欢的应该是她!音姨是她的!”她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旺盛,连爸爸也不能跟她抢音姨。
“唔……唔……”纪鸾音晃着脑袋,想要摆脱萧天时,她也想不到,这个小孩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完全反抗不了。
萧天时不顾她的抗拒,双手擒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拉近,贴合住自己的身体,借着身高优势完全制住了她。她的小舌仍在纪鸾音的口中杂乱无章地活动着,卷住了她的香舌,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青春的气息尽数喷打在纪鸾音的脸上,这孩子身上的一切都是纪鸾音所熟悉的,连那淡淡的奶香味都是她亲手送给她的香水所散发出来的。
是啊,阿时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沉迷于这个吻呢?纪鸾音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狠了狠心,在萧天时的脚尖上踩了一脚,到底还是没用太大的力气。不过萧天时仍旧疼得松开了她的唇,毕竟高跟鞋后跟的威力着实太强了。
“阿时,我……”纪鸾音看到她的样子,不可避免地心疼起来,她慌乱地想要安慰她,却被萧天时红着的眼眶给惊住了。印象中这孩子一贯是极为坚强的,除了母亲的去世让她崩溃了一阵外,萧天时从未在她面前哭过。
萧天时已经钻入了牛角尖,无论纪鸾音做什么,她都只当她是为了父亲。因此一直疼爱着她的音姨竟然舍得伤害她,这事实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衣衫凌乱的纪鸾音被萧天时抱着扔到了床上,那具充满活力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将她的裙摆撕了下去,细窄的内裤根本遮掩不住裙下的风光。萧天时中指上的血迹仍然清晰,她伸出那根手指,贴着露出一团湿痕的小裤上下戳弄起来。
“哦……阿时……不要……”纪鸾音小腹紧缩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她不是花季少女了,对这种感觉不陌生,但这竟是阿时带给她的,这极大地刺激了纪鸾音。
萧天时眷恋地将脸贴在她圆润的大腿上,压制住了她腿部的挣扎,纤秾合度的腰肢摇摆不定,使得阴阜撞上了萧天时坚挺的鼻梁。她痛呼一声,咬着牙将那小布条拨到了一边。
或许还是心疼纪鸾音的,萧天时并没有再用手指进入她,而是舔了舔嘴唇,将唇贴住了她的阴唇。纪鸾音霎时间止住了挣扎,一动不动地像被人点住了穴道。阿时,阿时怎么能这么做?花瓣似的阴唇间蓦地喷出一小股水儿来,涌进了毫无准备的萧天时口中,她呛了一下,连带着嘴下的阴唇也被扯了开来。
“啊……啊……阿时……放开……放开音姨……唔哦……”纪鸾音双肘撑在床上,挺起腰部半坐了起来,可全身力气都像是被萧天时吸走了一般,她不得不扶住了萧天时的脑袋。这样一来,那孩子竟舔得更欢快了。
那时候的萧天时一点经验也没有,不像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她的敏感点。
“嗯……嗯哦……呜……阿时……”纪鸾音从回忆中醒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长长地哀叹一声:“哦……泄了……音姨要泄了……呜……”
习惯了纪鸾音高潮的样子,但萧天时依旧被她的美态惊艳到了。她仰着头,看着音姨满面潮红的样子,心中像是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即便舌头被肉壁夹得生疼,她也没有抽出来,而是更加用力地舔着。纪鸾音颤抖得更激烈了,她拱起腰部,洁白的脚掌用力地支在床单上,猛烈地一震后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阿时……不要了……”软软的示弱声从萧天时脑袋上方传来:“乖孩子,放过音姨好不好?”这绝对不是纪鸾音第一次哀求她,但却是第一次用这样亲切的态度,萧天时眨了眨眼,想到了以往纪鸾音不是强烈的抗拒就是言辞激烈地责骂她的场景。
她第一次对纪鸾音可以说是强行施暴,以纪鸾音平素的脾气,定是会不顾名誉地报警的,但偏偏这么做的人是她。再怎么悲哀愤恨,纪鸾音也绝对舍不得将她送进监狱。
那一天的纪鸾音,几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和萧雪鸿在一起了。即便这件事没有外人知道,但她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她怎么可能先后委身于一对父女?
“你走吧。”纪鸾音的冷淡反而让萧天时更加惶惑,她摊开手掌,上面的水渍和血迹依稀可见,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冷言冷语的音姨竟然像是完全放弃了她一般,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了。她宁愿音姨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或者同样地报复回来,也不要看到她这样。
可萧天时再怎么成熟,在纪鸾音面前永远也保持不了淡然,她慌乱之下竟穿上衣服跑了。她不敢直面已然发生的事情。从那一天起,她再没回过纪鸾音的房子。
那一天纪鸾音在床上躺了很久,流的泪水比她以往流的加起来还多,她伤心的不只是那份好感被埋葬,更多的是,自己照看到大的孩子竟舍得这样伤害她。接下来几天的通告都被她推掉了,她平复了好几天的心情才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大众面前。只不过她曾经对萧天时有多亲近,那时起对她就有多疏离。看到那孩子眼中流露出的悲伤,她不可抑制地有些心疼,可她真的很难再那么面对她。
媒体再精明不过了,两人之间的变化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于是一条条臆想的胡乱猜测就那么传播了开来,无非是纪鸾音欲嫁与萧雪鸿遭萧天时反对,抑或是萧天时脾气古怪惹到了纪鸾音之类的。
传闻甚嚣尘上,萧天时在参与某个节目后被记者堵了个正着,面对着记者以尖酸刁钻的角度提出的这个问题,她只是微微一笑:“鸾音阿姨很好,我们也没有什么矛盾。”她显露的气质实在是太过纯洁,大众很容易就相信了她。但纪鸾音却是心中一痛,萧天时何曾叫过她鸾音阿姨?这样有礼貌的称呼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疏远的意味。明明是她先疏远萧天时的,可到头来先心疼的人居然还是她。
在萧天时接演第二部电视剧时,纪鸾音还是忍不住去探班了,她用萧雪鸿让她照顾好萧天时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却在现场看到萧天时殷勤跟在剧中扮演她母亲的赵元歌身后,两人俱是一脸笑意,似乎聊得很开心。
赵元歌可以说是她的长辈了,她年过四十,面容却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叁十左右,加上她大气端庄的气质,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亲切感,而且她的演技在圈中也是出名的,萧天时亲近她也不奇怪。但纪鸾音仍产生了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从小就护着的宝贝被人抢走了似的。
萧天时看到她过来,起身告别了赵元歌,走到了她跟前,很平常地问了一句:“鸾音阿姨怎么来这里了?”
论演技纪鸾音可比萧天时高多了,她面色不变,仿佛是很正常地说道:“你爸爸托我来看看你。”
萧天时顿时就像是炸毛的幼兽般狠狠地瞪着她,她没有想到,时隔多天音姨再来看她竟会是出于这样的理由。
她没有办法迁怒到父亲身上,可心中的不甘却无处发泄。纪鸾音犹自不知,又加了一句话来刺激她:“既然你已经搬出来了,找个时间来把东西都带走吧。”
“我知道了。”萧天时一字一句地回答着她,随后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走远了。
回到了休息处的萧天时依旧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到底还是太年轻,虽然平日里表现得很好,但涉及到了纪鸾音,她还是轻易被别人看出了端倪。
赵元歌手中捧着温水,看着萧天时愤愤的模样,又联想到刚刚看到的纪鸾音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叫了萧天时一声,表情诚挚而温暖,一副好长辈的样子,可饶是如此,萧天时依旧面露警惕,像是刚露出獠牙的小狼崽似的,在赵元歌看来再可爱不过了。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提起有关纪鸾音的事情,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于是只顺着两人关于剧情的讨论说了下去。
纪鸾音其实并没有马上离开,她站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萧天时脸上的表情,看着萧天时从警惕变为温和,再到露出笑容,她不由轻轻咬了咬下唇,竟也忍不住跟小年轻似的,带着些气急地就这样离开了。
纪鸾音无力地躺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体泛着春色,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可胸房依旧上下颤动得厉害。萧天时叼住了她丰硕的乳房,轻轻吮吸着,依恋地将脑袋偎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再轻柔不过了,但纪鸾音却颤得更厉害了。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亲密无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纪鸾音,萧天时在她心目中依旧是个孩子,是被她视为亲女的孩子。
“阿时,你,你先放开我……”纪鸾音打定主意要和萧天时好好说一下,毕竟现在萧雪鸿回来了,她下意识地不想被萧雪鸿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
萧天时很乖地按照她的话做了,但那种乖顺却在听到纪鸾音提起萧雪鸿时变成了乖戾。
“可我就是想让爸爸知道鸾音阿姨已经是我的人了呢。”这孩子的模样一如那晚上的恶劣,纪鸾音双手撑在床上,意识模糊地想着。
那天的萧天时也是这样,明明说好是回来取东西的,却像现在这样,强硬地压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呜……”高潮还未彻底消退,纪鸾音的身体依旧敏感而湿润,即便跪趴的姿势让她的小穴更紧致了些,萧天时却依旧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是啊,轻而易举,哪里像那天晚上,干涩到萧天时不得不跪在她身后将那处完全舔湿……
“不……不要碰……嗯……哦……”纪鸾音羞耻地将脸埋在手臂上,她想不通,明明刚才言谈之间还是她占着上风,逗得为什么现在她却处于如此弱势的地位?
萧天时想到方才看到的被整理得干净整齐的行李,鼻尖用力地顶了顶,由会阴滑到了上方另一处隐秘,褶皱的小花儿紧紧地收缩着,引来了纪鸾音更无力的反抗:“嗯……别碰那里啊……”
“别碰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萧天时的舌头也从下面慢慢地舔了上来,舔过渗出露珠的蜜穴,又轻轻地舔了舔被视为污秽的地方,湿痕在通明的灯光映射下显得格外显眼,萧天时似有强迫症似的,这边舔一下,那边舔一下,要把两边的痕迹舔得一模一样才行。她心里倒是满足了,这只苦了纪鸾音。
五月的天气还带着凉意,灵动的舌头温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和隐藏在股间的小花,但留下的湿痕却冰冰凉凉的,两重天的感受分外明晰,纪鸾音只觉得羞耻至极。
那里,那里怎么能碰呢?她想挣扎,但萧天时却紧紧地掐着她的臀肉,双腿也紧夹着她的腿,不让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纪鸾音后悔了,前面的十几年与萧天时实在是太过亲近,尤其是在萧天时小时候,她总爱亲亲蹭蹭自己,以至于现在这孩子完全掌握了禁锢她的诀窍。
避无可避,身后的舌头有如浪潮一股一股地击打在全身最敏感的小穴外,纪鸾音根本无法抵御,但她也不愿意就此投降,便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萧天时对她最是了解,也没有强求她非要出声,只自顾自地做着自己还不太熟练的事情。这只是两人第二次的亲密接触,来日方长,眼下她只是想让音姨知道,别想赶走她!
仰着脖子舔舐的动作终究是有点累人,萧天时撤回舌头后活动了一下颈项,然后整个人躺倒,面部正对着那尚带着露珠的黑色细草,而纪鸾音的腿也被迫向外分开了一些。萧天时的双臂扶在身上之人的大腿上,将她牢牢地禁锢住。纪鸾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下双臂亦是用力地撑在床上,双腿僵直着不愿将下身沉下。
萧天时棋差一招,双臂没有着力点,抵不过纪鸾音下身的力道。她有些急了,右手不自觉地在纪鸾音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道清脆“啪”声就这么荡了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纪鸾音羞愤欲绝,作为长辈,教训萧天时的从来都是她,她何曾想过会被这孩子打,打这种敏感部位?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几乎刷新了她人生的经历,思及再过一段时间萧雪鸿便要归国,她原本强撑着的双腿便再也没有了力气。
要是被师兄知道了她和阿时的事情该怎么办?纪鸾音眼眶一热,本就紧缩得难受的心脏平白生出一股酸涩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般倾塌了下来,被萧天时扶个正着。手掌中的肌肤紧致光滑,纪鸾音本就是个凹凸有致的人,那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肆无忌惮地揉摸着,间或地用指缝紧夹着透过妄图透过间隙的柔软,不骄不躁的,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纪鸾音只觉得全身酥软,最敏感的地方被舌头挑逗着,那舌头像是挑在了她的心间,本就惴惴的心此时更是七上八下的,随着萧天时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嗯……”纪鸾音咬紧牙关,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寄希望于萧雪鸿身上:“阿时,你……嗯啊……你先……哦……先放开我……好不好……”她完全没有了方才在萧天时面前的伪装,就像那个让萧天时带着行李离开的人不是她一样:“音姨……嗯……音姨不让你走……你爸爸……”
萧天时隐藏在阴影之下的面孔顿时变得冷肃起来,她选择性地忽略了最后面的几个字,语气极为温柔,可仍是让纪鸾音的身体颤了颤。
“是吗?音姨不让我走,我当然会满足你。”
纪鸾音愕然地从身下看着那个黑漆漆的脑袋,萧天时将手上移,双手用力地扶住纪鸾音的腰肢,双唇用力地喊住了两片被挤在一起的软肉,她肆意地吮吸着,像是要吸出浓厚鲜美的汁液一般。
盘绕在耳边的“啾啾”声与那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混杂在一起,纪鸾音只觉得那种酥麻感一直从萧天时的嘴唇传到了她的脊椎处,最后顺着脊椎到了脑后。
“呜呜……不要……不要……嗯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明明想要摆脱萧天时,可怎么也挣脱不了那种桎梏,灵魂的漂浮感让纪鸾音浑身都颤抖起来。
到了……就要……到了……
纪鸾音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她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掀起了大片的褶皱。
萧天时顺着那处裂隙由下至上地舔舐着,将探出头来的肉蔻也妥帖地照顾了一番,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上方蔓延开来,将她白皙精致的下巴沾染得透彻。坚挺的鼻尖时不时地顶在纪鸾音的敏感处,让她受到了全新的冲击。
可是……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的想法被深埋在心底,又随着浪潮翻涌而上,纪鸾音恍若置身于天堂,又时而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但那样的坠落感只加速了她攀登顶峰的速度。
“呜……到了……阿时,音姨到了……”纪鸾音已经完全忘记了其他,这会儿在她的世界里,有且只有萧天时一个人。
昏沉之间,纪鸾音只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压抑又激动的声音:“音姨最喜欢的人果然还是我。”
这时候她才想起,是啊,师兄已经回国了。她努力地撑着眼皮,想要分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最后终究还是陷入了黑甜乡。
萧天时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自信,她轻轻地抚摸着纪鸾音的身体,眼泪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即便她已经与音姨做了那么多次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她很清楚,音姨接受的人并不是她。
纪鸾音能够成为影后,最关键的地方是她有一双能够演绎出各种感觉的眼睛。小时候萧天时不懂,觉得音姨眼中只有自己,但是到了后来,她已经能分辨出,那疼爱的背后分明是音姨在透过她看某个人,而那某个人,就是她的爸爸。
是,萧天时一直都很明白,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若不是因为她长得像爸爸,音姨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叁地容忍她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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