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暗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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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情势一片大好,即便之前再提醒自己多少次适可而止,也按耐不住贪婪之念。

从儒家小圣贤庄奉公子之令,重新用秦国文字抄录典籍,到提醒张良,子文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在罗网和反秦联盟之间做的太多了。

若没有及时意识到这个问题,待他们觉察,就可明正我罪,唉......做叛徒还要把握尺度,好烦啊~

高渐离和盖聂两边已多日没有传消息回来,小圣贤庄似乎又遇到了新的麻烦,张良盗跖脸上皆是忧郁,见到这样的情况,赤炼有点稳不住了,想让白凤去秀湖山一带查看。

“他与盖聂同行,自有计划,况且......我们的任务是留在这里”白凤冷静分析,骄傲拒绝。

赤炼没有再要求白凤,经过上次的‘卫庄消失’事件,赤炼对他有了进一步了解,卫庄大人不想让人干涉的计划,别人就不能干涉,即便那仅仅是关心在意。

“公孙玲珑也没有消息?”见子文不语,张良脸上的郁色更深。

公孙玲珑每次约见的地方都不同,就连子文张良按照她说的地方去找,也要兜好几个圈,若是传信,也大多通过子文,已算是十分谨慎小心了。

可这些日子,墨家流沙没有消息,公孙玲珑没有消息,罗网也没有消息......

这样静得人竖起汗毛的安宁太不寻常,但仅仅是对儒家动手,流沙罗网不应该都没有半点消息。

“这段时间平静得可怕,张良先生....敢问,是否......嬴政要对儒家动手了?”

张良略显疲倦,他已经四五天没好好休息了,最让他想不通的是包括埋在帝国内部的内线,所有传递信息的线都断了,就像有一只无形之手,瞬间扯断所有途径。

“张良先生,张良先生,先生?!”

“嗯?”

嗨哟,你也有走神的时候,“张良先生是担心儒家......”

“不会.......如果真要动手,此刻小圣贤庄就不是头悬利刃了。”

唉,子文深深叹息,没有了外界消息,我那点差不多丢到狗肚子里的知识也没什么用了。

“先生可知道鹰?”

“虽不是最大的鸟类,却是空中之霸,性甚机警,亦善隐藏,叫声尖锐洪亮。”

啪啪啪,我内心为张良响起掌声,“有一种鹰,生活在悬崖峭壁的岩缝之中,由于出口小,每每进出之时,翅膀爪子会被磨得流血见骨,可就是这样经年累月的磨练,削骨剥皮的痛苦,成就了一副强健、锐利的爪,即使在上千米的高空,也能把地上的猎物看得一清二楚,虽性情极为凶猛,却有卓越的生存能力和拼搏精神。”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是这个理,只要心还活着,麻烦痛苦只会更甚从前”这个时代每个人要走的路都还很长,等翻过山头的时候,就不觉得山高了。

新郑陷落的那年,祖父也说过,自己以后所要经历的事情会更痛苦,可他一直都相信总有一天,天下的百姓都不用再承受这样的苦难。

“子文家乡的百姓生活是怎么样的?”子文对人生的感悟很深,可对于秦国暴.政却不以为然,不像经历过战争的人。

这让我怎么编?“我...”

“有消息了”盗跖一溜烟地滑过来,子文张良赶紧随他回海边据点。

密件所书:六月六日,帝尊驾临。

从海边据点出来,张良来到山涧处的一座木桥,盗跖白凤看见张良,立即停止打斗。

盗跖轻咳两声,表示他们没有打架,只是旁边白衣服的家伙等人等得太无聊了,硬拉着自己过过招而已。

对于盗跖白凤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打一架,张良比赤练还要习惯,“嬴政到桑海的具体时间已经确定,目前必须要解决是我们内部的敌人,不解决这个问题,接下来的行动会很受限制。”

盗跖坐在桥墩上翘着腿,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一个问题。”

张良风雅地看着盗跖,一扫先前的疲倦之色,“什么?”

“你刚才暗示我们两个出来,就不怕内奸在我们两个之中。”

张良还没有开口,白凤便反驳道,“你以为流沙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盗跖故作恍然大悟状,“哦~我还以为你每次找我打架才是无聊的事勒~”

哼,白凤鄙视一眼不说话。

“盖聂卫庄兄,逍遥先生他们两边尚需一段时日才能回来,这期间正是反秦势力最空虚的时候,青龙启动在即,如果不尽早挖出这个隐患,计划将无法进行。”

张良回身,看着一左一右立在桥上的两人,神色略显凝重,“两位心思细腻、坚韧,轻功绝顶,应当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

山涧的风直来直去地吹得盗跖额前两缕头发在睫毛上蹭来蹭去,“嗯~不错,可这么做岂不是离间了各家之间的信任?”食指往右边的白凤一指,不怀好意地笑着,“尤其是你们。”

白凤看了盗跖一眼,环抱的手指在手臂上起伏不定,颇为嚣张地转身正对着他,“信任本就是一种不可靠的东西,流沙从不奢求。”

张良摇摇头,躬身做礼,“这次就有劳二位了......”

六月六日,帝尊驾临,这其中我有什么重要作用么?

果然不知道全部剧情要懵逼呀~给庖丁烧火的子文无限怨念中......

这里显然是多维时空的其中一个,那......史册上记载的历史事件是不是到这里就不管用了?

就算管用也一定有差别,就像高渐离这个时间早就死了,张良也刺过秦了......荧惑石坠落在秦始皇三十六年,而秦始皇在位三十七年,四十九岁,也就是说还有一年的时间,嬴政死,扶苏自尽,赵高篡改圣旨。

庖丁解下围裙出去,“看着点火,我出去一会。”

“嗯......”子文一边往灶里加柴,一边想事。

传说嬴政死后,棺木里并没有他的尸体,那千古一帝到底有没有死?

内心小人一号:嬴政死的时候是夏天,赵高用臭鱼烂虾来掩盖尸臭,如果没有尸体他干嘛要这样做?

内心小人二号反驳:万一正因为没有尸体,他才用臭鱼臭虾来做出一种有尸体的假象呢?或者就不许人家嬴政假死吗,人家千古一帝,那么牛逼,这点脱身办法还是想得到的~

小人一号:不对不对,嬴政要是没死,天下也不会乱啊,扶苏会继承皇位哒!

小人二号:就不许人家死里逃生,看尽了一生繁华,顿悟隐居,不问世事了么?

小人一号:呵呵,丢下儿子爱将去隐居,这叫逃避好不好?嬴政才不会逃避,应该死了,而且尸体就在棺木里面,毕竟赵高伙同李斯篡改圣旨,嬴政不死也不行啊。

小人二号点头:嗯......

“咳咳咳......”浓烟漫起,子文直接被熏出来。

庖丁以为着火了,跑进厨房一看,“咳咳...”退出来,“你小子看得什么火?把糊的吃食都给我吃了!”

不要那么残忍!【被一锅焦臭大饼惊哭】

庖丁说要揍我那一定是吹牛,但如果他叫我把做坏了的食物都吃了,我就一定要在限期内吃完,不然他一定用嗓门及哭功告诉我做人一定要节约粮食,不可铺张浪费......接下来的四天里我一共吃了十二顿焦糊大饼及苦菜。

站在桑海街头上沐浴阳光,我从未觉得生活如此多娇,就连街头巷尾三姑六婆、街坊邻里嚼舌根的声音都那么悦耳。

“咯,今天刚蒸的,新鲜着呢”王老六一手递过来两块用荷叶包好的枣泥糕,一手收钱。

子文经常来光顾他的生意,二人认识的久了,不忙的时候,子文就坐在左边吃个面,跟他和面摊的阿七唠唠嗑。

“不错嘛,自己都能开起面摊了”阿七在有间客栈干的时间最长,是桑海本地人,也是墨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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