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 / 2)
于是,悲壮地将碗口对着嘴,灌了!
张良没有说,子文将酒一口闷的时候,有种送死的感觉。
“......咳咳咳”前三秒没有任何感觉,后面满口全是酒的辛辣,呛得子文眼泪婆娑。
“哈哈哈,第一次喝酒都是这样的,再来!”我瞪着庖丁,大张着嘴,如果这时候给我的嘴加点特效,一定能看到我在喷火。
可庖丁并没有懂子文的意思,而是添上满满的一碗酒......
头晕乎乎的,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我的脸已经红的不是人了,看看旁边的张良气定神闲,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我抹了一把被酒呛出来的眼泪。
人,固有一死,既然如此,就给自己留点尊严吧,免得一会酒后乱性,做出玷污别人清白的事情不要紧,最多被吐几口唾沫,要把心里的秘密抖出来就可以直接上西天了。
“身为爷们儿,这样喝酒不豪气!”只见子文两手一撑站起来,在庖丁‘我看你要如何豪气的眼神中’,抱过倒了三分之一的坛酒,一脚踏在桌子上,仰头将酒如自来水般地往嘴里倒,咕噜咕噜......
腰带越来越紧,感觉肚子再胀下去,腰带就要提前退休了,也是这时,坛子掷到桌案上,摇摆了几下才稳当。
“看,一滴不剩”子文把脚放下来,指了指空了的酒坛,继而拍拍自己的胸膛,打了个膈儿,“嘿嘿,掌柜的,这才叫爷们......”
子文晃悠悠的,张良刚要伸手扶她坐下,见她往左边一偏,差点没稳住,“子文,你没事吧?”
我努力地眨眨眼,两个张良重叠成一个,拍拍脑袋,趁着自己还有三分人.性,呸!是清醒,慢慢坐下,又觉得离腹黑太近,容易把持不住,便把坐垫拉远些,“哎?怎么拉不动勒?”这垫子是镀了铅啊,这么重。
庖丁酒也不喝了,第一,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喝太多;第二,哼哼,他想要的效果已经出现了~
看着子文坐在坐垫上,还使出吃奶的力气傻不啦叽地拉着垫子,庖丁摸着下巴,满脸的微笑。
“哎呀”子文硬是把屁股底下的坐垫抽了出来,重心一空,往后到去,“子文,你醉了”张良伸手从后面扶住子文,想不到她会醉得这么快。
我回头一看,张良做了个收手的动作。
咦~好险,要是倒在他怀里吃了豆腐,他还不得抽我。
感觉自己好像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那垫子哪儿去了?【垫子很无语:我就在你旁边】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屁股一转,坐正了......桌上怎么还有俩坛酒?!
“掌柜的,你,不,是,爷们儿!”子文指着庖丁一字一顿地说。
若在平时庖丁肯定大发雷霆,可是现在......他皱皱眉,面带微笑,等着子文的下文。
“爷们儿喝酒要豪气,喝,喝光它!”子文伸手去拿另一坛酒,手太短,没够着,一只手左右乱摆,像极了隔壁李二妞和帅哥打招呼的动作。
“这个不急,本掌柜有话问你”庖丁把酒推到一边,蹲下来与子文保持同一水平,眼放贼光,“小子,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丁掌柜”张良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虽然他也很想听听子文心中的秘密,可趁人酒醉询问,不是君子所为。
“哎,张良先生,没事的,这小子平时喜欢把秘密藏在心里,时间久了会憋坏哒,本掌柜这是帮我的伙计排忧解难!再说了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
张良望向子文,默念,“你自求多福吧。”
庖丁的八卦特质乃墨家年度之最,尤其对于这样的话题,“你喜欢的是那家姑娘呀?”
子文用手撑着脑袋,飘飘然只觉要升仙,当然心里还是清楚的,只不过嘴巴好不好使就不知道了,“姑娘?嘿嘿嘿,你,姑娘......”
什么?!这小子喜欢隔壁李二妞!不可能!不可能!
庖丁只觉眼冒金星,血气上涌,“你说你喜欢谁?!”
子文趴在桌子上,满脸傻笑,已经语无伦次的丧失了思维。
庖丁瞪大眼看着子文,想求证一遍,“啊呀!臭小子你...”冷不防被子文突如其来的爪子扯下几根胡子,捂着嘴闪到一边。
子文把胡子扔掉,唾沫星子溅了出来,“咦~嘻嘻,好臭......”
突然,张良眼中映着子文急速靠过来的身影,“子文,这样很失礼”狐狸提醒着,却因为怕她摔倒没有避开。
子文的手搭在张良肩上,压着了他垂在肩头的一缕头发,满身的酒气与幽幽的君子兰香融合在一起,味道很是奇怪,“漂亮,你,姑娘,喜欢,掌柜的喜欢,喜欢你,嘿嘿......”张良把子文的手拉下来,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事。
话锋变化之快,超乎庖丁的想象,瞬间他觉得,不该让子文喝酒的,“那个,张良先生,看来子文真的醉了,一会儿还有事,让他先去,先去休息!”
可是醉酒的子文可没有那么听话,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正要过来拉她去睡觉的庖丁,呵呵地笑,“你,我,知道,喜欢,你,姑娘!”很久之后,子文每每想起那天的醉酒,心里便会平静很多,觉得那是一生中唯一一次恰到好处的放纵。
其实,言中庖丁的心思只是个意外,她口中的那个‘你’不是李二妞的‘李’。
庖丁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攒了几十年的面子都被子文丢尽了!“你你你,胡说什么!给我回去睡觉!”扯住左右摇晃的子文就要往楼上拉。
子文左脚右脚绞在一起,挪一步摔一跤,临走时,还不忘拽着张良的衣服傻笑,“你,姑娘,我......”庖丁扯起子文往上一提,赶紧捂他的嘴,“噗”然后被喷了满手的口水。
子文直接在庖丁圆滚滚的肚皮上蹭掉嘴里溢出的口水,“臭!掌柜,我,知道,喜欢,你姑娘......床底,有......”
我床底有画像这你都知道?!小子你偷窥我房间!我可以把他扔在井里吗?
那样会污染整个桑海的水质。
最后,在张良的笑意盈盈中,子文被庖丁抓起衣服,像提小鸡一样的上了楼。
“嘭”朦胧间,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床上滚了下来,全身都受到了撞击。
庖丁在衣服上抹抹手,心想,子文刚才要是吐了,他就不是把他从门口扔到床上了......眼珠一转,脑补着子文清醒以后拿着他床底的画像沿街叫卖,“哎~来来来,卖画咯---庖丁私藏画,满园春色,十文起价,限量供应啦~”
不行!得把画像换一个地方,免得这小子拿了去,到处给我宣扬!
一刻钟以后,庖丁慢慢从楼上下来,看着张良依旧淡定地坐着,只得摸着后脑勺干笑,“死小子胡说八道,张良先生莫怪,莫怪啊。”
张良淡淡一笑,想不到子文竟能弄得丁掌柜如此尴尬,“无妨,酒后胡言不足为信,子房什么也不知道。”
庖丁狠狠点头,张良先生不但人长得俊美,还那么聪明,怪不得公孙玲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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