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的戒备(1 / 2)
阴阳转化,福祸相依,生为阳,死为阴。
世人都惧怕死亡,以为远离灾祸,便可以远离死亡,却不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看似走向死亡,未必没有生路。
当你放开所有去做一件事,生路就在眼前。
树木迎着阳光生长,越高,树干越细,子文成功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那棵树的树枝,树枝只是她手臂一半粗,抓住后立马弯成弧形,不敢停留,借着冲击力一荡;树枝的弹性超乎子文预料,把她甩得很远,直接越过第二棵树,向棵更高的树飞去,林中发分的枝桠刮得她脸疼。
茂密的枝叶挡住视线,快要到更高的第三棵树时,子文看到这棵树后再没落脚之处。
双臂伸直,手掌于头顶贴合,就像跳水运动员一样锁住腰力,向后倒翻,双脚用力在第三棵树上一蹬,改变运动轨迹,朝另一棵树飞去。
从树干分出的枝干中间穿过,双脚倒挂住枝干,停留一眨眼的功夫,减小身体摇荡的幅度,松开脚上的力,斜下方而落,双手搭在另一棵树的枝干上,环绕一周,抵消下坠力,转个圈,安然在地面停下。
哈~
子文内心一阵兴奋,这很容易嘛~
“别高兴得太早,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吓得哇哇乱叫”说罢,一个石子飞来,子文一跃躲开,石子窜进草丛。
“谁,谁哇哇乱叫啦?我我我,那叫求救好不好!”轻功高了不起啊?长得阳光英俊了不起啊?会偷东西了不起啊?
盗跖走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对,就是了不起~”
“你......好样的,子文佩服”我立马认怂并竖起了大拇指,感觉盗跖抓住了我的衣领,再逼逼,会被他拎起来扔到悬崖边,那棵歪脖子树上的。
阿忠醒后,子文也回归了正当职业,不劳者不得食,墨家不养闲人懒人,拿着庖丁每月三钱银子,她也不好不做事。
罗网的布置可谓滴水不漏,大到十年深居简出的荀夫子三番几次下山,小道儒家弟子偷跑到后山玩刨坑拉屎,小圣贤庄每一处可能接触外界的出口道路都被严密监视,每个人的行踪动静都了如指掌,而绝大多数的儒家弟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些探子的存在。
来了这里三年多,子文深知有些人肚子里的坏水比她脑子进的水都多,揣着明白装糊涂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她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服从是最好的选择。
也许是墨家感觉到了什么,好几次送饭,庖丁都和子文一起,天明和少羽在小圣贤庄的日常情况也隐隐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拿少羽来说,这段时间来,就很少和其他儒家弟子一起去玩耍了,有趣的是,天明依旧常常罚站墙角。
我有时都在想,那些经常坐着的儒家弟子不会长痔疮吗?
天明经常被罚站,不会小腿静脉曲张吗?
嗯......我只是太无聊了。
桑海局势诡谲,强大开挂的阴阳家,伺机待发的罗网,独立特行的流沙,静观全局的儒家,意志坚韧的墨家,气质超然的道家......无论那一派力量,都不容小觑。
除了打探消息,盗跖几乎不来‘有间客栈’,为了以后逃命能快点,子文也尽力省出很多时间跟盗跖学习轻功。
如此一来,除了天明,子文也成了传递消息的途径之一,这或许不是子文内心深处愿意的,可对于墨家儒家现在的处境,却是多了一分稳妥。
桑海城中的药材被秦军官府大量收购,连最基本的跌打药酒都买不到,墨家儒家也会储存一些常用的药物,可一些必要的药就只能尽量到山上采。
卯时二刻,太阳驱散朝霞,撒着光辉,子文背着竹篓准时回到墨家隐秘据点。
将草药从背篓里拿出来铺平,上面还有层薄薄的白露,“幸苦你了,子文”雪女过来帮着我,呸,给他们自己晾晒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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