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play,龙尾自慰,脐橙操尿,产乳,双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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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头顶的幔帐失神良久,才缓缓意识到湖中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早已云收雨霁,此刻我正躺在一处柔软的床上。

床幔紧闭,看不清外面的景色,我想翻个身撩开幔帐,未料整个下半身先罢了工,躺着一动不动的时候还好,一旦动起来只觉得从腰到脚全麻了。

集中注意力稍稍感受了一下,那处仿佛仍有异物感,我闭上眼睛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试探着把手伸了下去,甫一碰上外面的花唇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刺刺的痛痒,我抿了抿唇,试探着摸了摸,还是有些肿,避开花蒂的位置摸到湿润的穴口,果然含着一粒药丸,我默默把手抽出来,偏头埋进枕头里,终于感到几分不好意思。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李泽言挑开床幔,看到女孩小脸红扑扑的裹在被子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长臂一伸,将女孩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

我扒着李泽言的手臂,终于看清床幔外的景色,夜明珠柔和的光辉洒满整个房间,地面明明是干的,却有蓝色的波纹晃动,偶尔投下几条鱼的影子,自在悠闲。往四周望去,墙是水晶做的,墙外是墨蓝色的湖水,发光的珊瑚照映出瑰丽的水中世界。

此界竟是李泽言湖底的水晶宫殿。

我发自内心的感叹,“李泽言,你家好美啊”

李泽言用手理了理我凌乱的长发,道,“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

“那可不行!”看到李泽言略微弯起的嘴角有变平的趋势,我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按照人间的规矩,女子未经婚嫁之礼而私与男子结合,为奔”

李泽言略显迷茫,龙认定的新娘只需在发情期带回自己的洞穴就好,为何人间有这样多的规矩,于是他问道,“怎样行婚嫁之礼”

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规矩,先前不过是逗他,没想到李泽言却认真问了出来,于是我简单介绍了纳彩,拜堂,合卺酒等几个步骤,不过都洞房完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前面的步骤也无从补起了。

李泽言听完沉思片刻,“也并非完全不能做”

我迷茫一瞬继而恍然大悟,是了,成亲第二天,丈夫会为妻子画眉梳发。虽然并非婚嫁礼仪规定,但它作为一种习俗常常成为夫妻恩爱的佐证。

鲛绡制成的衣服遮住浑身痕迹,我在镜前坐下,李泽言执起梳子,轻柔的拢住我的长发,一梳而下。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叁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如云长发以丝缎束好,李泽言才放下梳子,走到我面前,躬身取过螺子黛,他弯着腰一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捏着黛笔在我的眉上轻轻扫过。

我微微仰起头,垂眼是他尚带着我牙印的手腕,抬眼是他专注认真的眉眼,情不自禁就起了笑意,李泽言注意到我弯弯的眉眼,也笑着敲了敲我的额头,

“傻笑什么,笨蛋”

相逢若有日,恩爱不嫌多。

……

龙宫里的新奇玩意不少,李泽言向来纵容,我便乐此不疲地白日里探寻,夜里倒头就睡,提前进入梦寐以求的养老生活。

直到某日,我半夜醒来,咂吧着嘴发现淡出个鸟,于是像毛毛虫一样蹭进李泽言怀里,一口啃在他的下巴上,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把人吵醒

“李泽言~我想吃梅子,要青梅”

李泽言还未睡醒,便下意识搂住了投怀送抱的小妻子。待清醒过来听明白要求,他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他的小妻子立刻欢欣鼓舞,骨碌碌滚到床内侧,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夫君”,然后开始眼巴巴地等着他拿青梅来。

李泽言只好穿衣下床。

龙带着他的人族新娘沉入湖底,宣布永久关闭结界,与世隔绝。

后来,他的新娘想吃青梅,他二话不说把结界又打开了,颇有几分“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意味。

李泽言带着从人间新摘的梅子回来时,女孩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给小妻子盖好被子

“笨蛋,倒是挺会折腾人”

随后掐了个冰系灵诀,将梅子冷藏好。

起初我只当自己是心血来潮想吃梅子,但当我叁天吃掉十盘之后,终于发觉不对劲了。

李泽言也意识到我的反常,以灵力探查最终确定,龙在发情期的能力确实卓越,我已经怀上了他的龙蛋。

不知是不是怀着龙蛋的缘故,我近期格外渴望,夜里总是梦见与李泽言的种种旖旎场合,身下也时常有水儿流出来。

偏偏李泽言特地请教了人族的大夫,坚决不碰我,除了夜里睡觉时变出龙尾护住我,以应对我狂放的睡姿,其他时候连让他帮忙摸一下都难。明明这蛋与人间的普通婴儿不一样,修士与普通的凡人也不一样。

又是半夜春潮泛滥,我噌的睁开双眼,气呼呼地把湿透的亵裤蹬下来。天人交战片刻,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把李泽言垂在我腿间的龙尾夹住了。

李泽言的尾巴原本寒凉,但为了照顾孕期的我他总是在睡前调动灵力使尾巴温热起来,再缩小到合适大小,最后才圈住我,如今倒方便成了我的淫具。

龙尾下部的鳞片更小更细密一些,且生有硬长的鬃毛,我刚将那簇尾巴尖夹到腿根处,鬃毛便开始胡乱扎着我的大小花唇,瘙痒无比,我小心扭动着想避开,不料反推着鬃毛变本加厉地在花穴处扎来扎去,连花蒂也惨遭淫弄,痛爽相激,汩汩的春水不一会儿便打湿了龙尾的鬃毛。

我悄悄深呼吸几下,平复忽然的高潮,继而以手扶着李泽言的尾巴尖送到花穴口处,小穴渴望许久,如泉眼般淌着水,我伸手一送,翕张着的小口便嘬下一小节,紧咬着发出滑腻的水声,与进入方向相逆的龙鳞和鬃毛直接抵上肉嘟嘟的小蒂,先前就被鬃毛反复扎弄的小樱桃猛然受了双重淫弄,彻底受不住了

我直挺挺地躺着,嘴里控制不住溢出一长声呻吟,身下的花液大股大股喷了出来

头顶有叹息响起,李泽言醒了,他的大手伸过来,包裹住我的,然后带着我的手拔出那一小节花穴紧紧咬住的尾巴尖

啵的一声,尾巴尖离开了,我立刻委屈起来,泪眼朦胧地控诉他,自给自足也不行了吗

李泽言擦了擦女孩的眼泪,心想小妻子怀孕之后娇气敏感许多,他总克制欲望怕伤了她,没想到她竟因此委屈。

正想着,就见他的小妻子一刻也不老实地扶着鼓起一点弧度的肚子,哼哧哼哧地爬到他身上坐下,李泽言连忙把尾巴收起来,伸手扶住她的腰。

绵软温热的小臀在腰腹处来回扭动,白雪坠着粉葡萄似的双乳儿在眼前晃荡,纵使是和尚也要还了俗

“乖乖下来睡觉”李泽言的声音已经喑哑无比

我得意洋洋地按着他的胸口退到他的腿上坐下,伸手握住了李泽言的那物,那根东西已经半硬了,被我一握立刻跳动了一下彻底勃起了,热度从手心一路爬上了脸。那物昂扬着更加粗长,我甚至都产生了双手握不住的错觉。

李泽言想坐起来,被我一声娇滴滴的“夫君~”定在了原地,我半蹲着停在李泽言高高树起的性器上方,情动的水液滴下拉成一线银丝,落在他的鼓鼓囊囊的囊袋上,我用手指挑开花唇,将水光潋滟微微张开小口的蜜穴撑得更大,缓缓坐了下去

花瓣垂露,乖顺地露出花蕊,龟头挤着花蒂被大小花唇裹住,红腻湿软的穴肉吮吸着吞下龟头,内里的那汪泉眼也孜孜不倦地泌出水液,我一鼓作气将那阳物吞下一大半,然后双手后撑着李泽言的大腿想吞下最后一小截,未料按在了先前坐过的那处,那里积了一小滩穴里淌出来的水液,黏滑无比。

我一时失力,插在那性器上一整根坐了下去,呻吟哽在喉间便软软地朝一旁栽了过去,所幸李泽言及时扶住了我的腰。

我无意识地吐出水艳的舌尖,双手搭在李泽言的胳膊上不停喘息,直到力气慢慢恢复才开始小幅度的上下吞吐那物,汁水丰沛的嫩穴配合着一进一出的动作淫荡地收缩着,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进出的阳物,发出淫靡暧昧的水声。

上下吞吃几次后我便没了力气,雪白的大腿根颤抖着,腰眼发软,直接护着肚子伏到李泽言胸口上,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的小豆子。

李泽言青筋猛跳,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

“倒是挺会撩拨人”

李泽言坐起倚在床上,将软成一团红腻脂泥的小妻子重新扶起来,托着她丰腴的小臀上下颠弄起来。

李泽言是非常体贴的爱人,在情事上的快感也很照顾伴侣,女子的花蒂是最应当快乐、生来被爱的器官,因此李泽言总是对那颗淫荡可爱的小樱桃百般照顾。

粗壮的性器抻开嫩穴,嫩红的蒂珠鼓胀勃发被挤到花瓣外,艳糜莹亮,李泽言伸出两指夹住滑嫩的花瓣,就着蜜液慢慢捏住自花唇中探出头来的小蒂,按揉着,把控了小妻子快乐的关窍

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娇软无力的一双玉臂环到李泽言脖子上,小妻子垂着脑袋耷在他的耳边,一顶便喘出淫媚的气音,还有带着哭腔的呢喃吟哦,“夫君,重一些~”“再揉揉吧,李哥哥”“太快了,李泽言~”“想给龙神大人生宝宝”

蒂珠被玩弄得如烂熟的樱桃,鲜妍欲滴。小妻子也在反复颠弄顶刺中失了魂魄,猫儿似的舔着李泽言的耳垂,胸前两个肉团如白兔般跳动着蹭上李泽言的胸膛,嘴里含糊不清,“要尿出来了呜呜呜,停……”

孕期本就多尿,折腾了一夜,小妻子彻底不行了,话音未落,就尿孔大开,淅淅沥沥的尿水直接淋湿了二人连接处,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湿意,小妻子瘪了瘪嘴,原本只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哭腔彻底变成珠玉落盘的泪滴,李泽言拍着她的背,又是亲又是抱的才安慰好

情事接近尾声,李泽言有射的念头后便拔出了性器,大股白浊激射出来瞬间浇满花唇,甚至溅到了白软孕肚上,芳泽生潮,春潮涌动着自花缝喷出与精液混合,尿孔也不甘示弱地翕张着挤出几滴尿水,一时之间,春水精水尿水泪水搅弄了一床。

李泽言赶紧将人抱下来又是沐浴又是哄,天微亮时才塞进松软干香的被窝。

……

人族有十月怀胎,到了人龙结合便成了十月怀蛋。

生产的过程并不痛苦,有李泽言灵力护持,我很顺利地产下,一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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