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玩意儿整日不舒服(1 / 2)
四日一晃眼就过去了,今日姬墨舒着急的在府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就要到大门前张望。
年轻的女郎时不时就在大门前探头探脑,结合朱门府前的石狮子,倒是像极了个望妻石似的。
今日是苏娘回来的日子,一大早她就时不时就到这里张望,恨不得直接去苏家村把她的苏娘接回来。终于,午后时分,姬府的马车总算是缓缓驶来,姬墨舒等不及甚至把娘的叮嘱抛掷脑后,她径直冲向了那缓缓驶来的马车。
时隔许多年再次离开姬府,她却并没有注意力去查看周围的新鲜事物,而是直奔马车。马车里的人不知不觉成了比自由还让她惦记的东西。
“吁~”车夫连忙拉住马匹,惊慌道,“小姐怎的出来了?吓死老奴了。”
“无事,苏娘,苏娘。”姬大小姐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车帘打开,日思夜想的苏娘可算是回来了。
姬墨舒欣喜的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苏娘。眼眶冒出泪光,不过几日没见,她却像被逼急了一般,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为何会这么想念一个乳娘。
苏娘唇角勾起,自然的回抱了过去。
“小姐,大庭广众呢。”
“对不住,我就是着急了。”
姬墨舒连忙松开了苏娘,她探头往马车内看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苏娘回来了,并没有苏娘的家人,遂松了口气。
临行前虽然她确实说过若是日子太过清贫可以把孩子带过来,可那只是她一时心急脱口而出的话,并不当真。只带孩子她或许还能接受,若是苏娘理解成把全家带过来,她会骑虎难下。如今看到苏娘一个人回来,她倒是松了口气。
“苏娘,孩子的病可有大碍?”
“嗯?”苏娘愣了一下,暮的反应过来,此行回去她是给孩子看病,连忙道,“已然大为好转,就是着了凉。”
“这便好,需要我再让管家给你备点药送去?”
“不必了,小姐之前已然给了我许多,苏娘不敢贪图更多。”苏娘表现的滴水不漏,姬墨舒也没了辙。
“那便回府罢,这几日我都想着苏娘呢。”姬墨舒本能的牵过苏娘往府里走去,她也不知道为何要急于与苏娘说想念,可就是想说。
“小姐有心了,只是小姐的病这几日可有复发?”
“没,没有。已然很好,约莫再吃个几周的乳我便能回书院了,对了苏娘,以后我回了书院,你是继续住在姬府还是我安排个小别院给你?姬府虽然有个大宅子,但是也有许多小别院,离姬府不远就有一个,环境清幽,若是你不嫌弃便搬过去吧。我在姬府找份休闲的差事,这样你就不必去给人当乳娘,也能有时间带孩子。”
这几日姬墨舒也认真考虑过苏娘的将来。不久后她是要回书院的,而且明年又该离家去参加春闱,她不在难免会疏于对苏娘的照看,让苏娘带着全家住进姬府她是不愿意的,但安排个小别院与差事却是可以的。
虽然苏娘与她说过夫家条件还行,但仔细寻思一番她只当苏娘是想给夫家留个体面。若是条件真这么好,苏娘何必当乳娘?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无暇顾及又怎么会好,结合她的猜测,最可能的结果便是苏娘是从青楼带回去的女子,生儿育女,却又被那个所谓的夫君嫌弃以致于出来当乳娘。
苏娘脸颊微微抽动,带孩子?这可真是新鲜。只是,带孩子的前提也得有孩子可带,她直勾勾的看着姬墨舒,时不时便瞄向下三路。
“嗯?怎的这般看着我,我脸上可是有脏东西?”姬墨舒被看的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脸。
“无事,只是觉得几日不见,小姐似是又好看了些许。”
“是,是嘛……”姬墨舒又脸红了,她甚至怀疑苏娘在故意对她表明心意,不然为何要夸赞她好看?
苏娘故意往姬墨舒身边倚了倚,姬墨舒这模样许是已经看过书,该是开窍了吧。开窍了的话她就得检查身体了。
“对了,你还未回答我要不要住到小别院里面呢。”被突如其来的夸赞搞得迷糊,姬墨舒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目的。
“也好,苏娘单凭小姐安排便是。”
姬墨舒觉得心口热热的,只要苏娘还在她能瞧得见的地方就好。
两人干脆连马车都不坐了,径直走回姬府。
在之后的日子里,姬墨舒按照自己的安排,给苏娘找了个别院,只是苏娘说以后再搬她也乐的苏娘在府里,她一边吃乳恢复身体,一边准备秋季回书院。
越是吃乳,她就越惊觉于自己的变化。
起初她只是觉得这次醒来与以往的很多次发病醒来有所不同,虽然身子依旧虚弱,却透着强悍的活力,可是现在,她的精神头竟也一日比一日好。原本只能做些悠闲常规的运动,看一看书就困了,可是吃乳一月后,她发现自己只需要睡一晚,哪怕没有午休依旧不会累,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沉重的身体在时光中悄然脱胎换骨,如今的她已经跑的起来,跳的起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稍微运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这种肆意奔跑的感觉让她惊喜不已。这时候她才终于相信了那个神医,治病的法子虽然偏门了些,但倒是真真的有用的。
不过,万事皆有两面性。
因着身体恢复迅速而欣喜万分的同时,另一种陌生的反应也让她手足无措,难以启齿。
自从喝乳之后她的身体总是会发热,起初只有发热这么一种情况,她也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正常人的体感就是会觉得热的。可是久而久之那种热度越发强烈,渐渐的让她焦躁起来,在这种热度灼烧中,她的脑子也会变的迷迷糊糊的。除此之外,最近还开始出现另外一种让她羞耻的状况。
身体热还是其次,很快那种热全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出恭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总是不舒服,要么热,要么闷,要么疼,带着难以忽视的钝痛,更是憋的她六神无主。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将会如何,只能闷声当不知。后来她发现,这种感觉在吃乳的时候是最明显的。
性子保守的姬大小姐自然不敢把这种难堪的反应告诉别人,为了掩耳盗铃,每次吃乳的时候她便侧着身,不敢趴在苏娘身上,也不敢乱捏乱看,只是飞快的吮吸乳汁。可哪怕如此提心吊胆,她那玩意儿的触感却越发不受控制。
想到之前春花说那玩意儿是会翘起来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与翘起来有关,每次她以为要翘了便自行偷偷检查一番,可每回那玩意儿依旧是安稳的垂挂着,以致于她一度以为这只是臆想出来的不舒服。
姬大小姐何时遇见过这样的窘境,简直快要被逼疯了。为了好受些,她瞎猫撞着死耗子般尽量伺候好那玩意儿,不敢穿紧一些的亵裤,坐着也不敢并拢双腿,后来,她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得拿个枕头垫着。只因稍微碰一碰那里就会内急,她知道这并不是真的要出恭,而是单纯的内急。
内急的感觉就像恶魔一般紧跟着她,阴魂不散,日日叫她坐立难安,读书都有点读不进去了,直到后来。
又过了半月。
如今已然盛夏炎炎,到了七月半,也是一年之中的中间时日。
七月半,阴阳两济是中元,也谓鬼节,在这日祀祖灵,安亡魂。先人在这日纷纷采摘萱草,萱草别名忘忧,这日熬煮萱草三伏汤,了却岁岁牵挂,独留一片和乐。
姬墨舒自然也按照古语中那般,熬煮萱草三伏汤,了却岁岁烦忧与苦恼。这日她起了个大早,与爹娘打了招呼以后便来到前院。
苏娘亦是已然起来了,在前院清洗着什么。
“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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