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贱皮子(2 / 2)
随后把阿拉伯长袍撕成一条一条,小男孩见状也跟着帮忙,把衣服撕开后,再给伤员包扎,完全搞定后,捧着布条跑向下一个人。
这个人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子弹洞穿身体,在肚子上有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大肠和小肠混合着鲜血看上去非常恶心。
叶飞用布条帮他包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种伤叶飞根本没有办法救他,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安慰性的抢救而已。
不多时老人拎着东西跑回来,把一个医疗箱放在叶飞身边,他打开看了一眼,这医疗箱里的东西很齐全,但对着个患者来讲,最有用的只有吗啡。
咬开针头,一针扎在这人的伤口位置,头也不回的跟老者说:
“伤员太多,我需要一个屋子,把所有伤员聚在一起,这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救人。”
“好的,跟我来。”
老者刚要走,叶飞却没跟上,先把一件阿拉伯长袍瘫在地上,把伤者放在上面,用拖拽的方式拉扯,跟在老者后面急匆匆的寻找临时医务室。
空袭很彻底,小镇被完全摧毁,完好的建筑不多,但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有一间土屋在轰炸中保存下来。
老者和叶飞齐心合力把伤者抬走,叶飞说:“我在这里救人,你告诉其他人,把伤员全部送来,另外我还需要医疗器材,有什么用什么。”
叶飞说完就开始行动,老者拉着小孩出去,指了指对面的倒塌房屋,让小孩翻找东西,他去寻找其他人,组织之后的救援善后工作。
被救出来的人越多帮手就越多,但大部分人都在寻找自己的亲人,屠夫也在寻找儿子,看见人就问:“看见我儿子了吗?”
有人告诉他方向,屠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见小男孩正在费劲的清理废墟,从中翻出东西,图幅喜极而泣,冲过去一把抱住儿子。
父子俩在空袭中存活下来,屠夫很激动,儿子对他来讲,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听了儿子的讲述这才知道,原来是叶飞救了儿子,又听说儿子在寻找医疗器材,他想也没想跟着一起挖掘。
不断有伤员送过来,有男有女,有奄奄一息的,有痛苦哀嚎的,人数很多,但医生只有叶飞一人,只发挥了生平最快速度尽量施救,但还是有人在痛苦中死去。
叶飞身上的阿拉伯长袍早被当成纱布用了,现在只剩下一身橘黄色的囚服,但是可没人把他当做犯人,他就是拯救世界的使者,真主赐予的神使。
救援行动持续很长时间,从中午一直到傍晚,天色将黑,夕阳落幕,不断有伤者被救活抬出来,也不断有人死去,此刻残破的街道上,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悲愤。
在这次爆炸袭击中,聚在小镇的上千人死伤过半,只有一二百人侥幸存活,而这些人中又有一大半都是老弱妇孺,这对恐怖分子来讲,是一次很沉重的打击。
夕阳下,老者正在慷慨激昂的对着手下进行演讲,手下们跪倒一片,老者口中念念有词,似乎进行某种仪式一般,在每个人的额头上画着什么。
“阿富汗的雄鹰,即将展翅翱翔,安拉-阿胡-阿克巴。”随着最后的诵经声,战士们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看着受苦受难的同胞,牺牲和死亡让他们热血沸腾,他们信奉血债血偿,今夜这些勇士们就要踏上征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叶飞折腾了一天,救了最后一个伤者后,满身鲜血的从屋内走出来,正好看见不远处的恐怖分子们镇臂欢呼,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天,月光皎洁,星汉灿烂,入冬了,冷风瑟瑟,让人忍不住的想发抖。
屠夫和老者走了过来,再跟叶飞说话的时候明显的客气了几分。
“如果忙完的话,跟我们来一下?”
虽然语气很客气,但意思不容反对,看周围人都在跟亲戚挥手告别,这些还活着的人都是义愤填膺的姿态,叶飞不尽摇摇头,跟着两人离开,上了一辆车,等所有人全部上车后,这才缓缓开动。
听说他们要回山洞驻地,叶飞心里这个后悔啊,为什么当时不咬咬牙跑呢,留下受这份罪,憋屈啊。
路上听老者讲述,这片是兴都库山脉,山里有四通八达的石灰岩洞穴,他们的游击队基本都藏身于此,借助地形优势,让欧美联军拿他们根本没辙,轰炸阿富汗境内的所有村庄,是美军的一种发泄方式。
他们之所以被称之为恐怖分子,就是不想任人宰割,你轰炸我,我就在你境内还回去,双方彼此互相伤害,只是这些恐怖分子人微言轻,加上西方媒体的偏见报道,所以恐怖分子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在叶飞看来,不管是恐怖分子还是欧美联军,都不是好东西,成天打来打去的也不嫌烦。
夜幕下,车队行驶大约1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基地,只不过没有进入山洞留宿,而是回来拿东西的,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让叶飞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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