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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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郁宁手支着墙,勉强支撑起越来越无力的身体,抬起头来。

入目是一片漆黑,周围安静得出奇,没有任何灯光,郁宁试着询问了两声有没有人,发现一个守卫都没有,想找个仆人或者机器人问路也都找不到。

元帅府邸实在太大,郁宁第一次来,不认得路,并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而府邸内所有人都在参加霍格里莫元帅的生日宴,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

四周太过昏暗,郁宁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脊背隐隐发凉。

要不,试试原路返回去?

郁宁轻喘了口气,白皙的脖颈染上醉人的粉色,他慢腾腾地转过身,试探着要往回走,刚走两步,迎头便撞上了类似一堵墙的东西。

对不起郁宁被撞得连连往后倒退,还不忘软绵绵地道歉。

黑暗中没有任何声音,一只大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回来,扣进怀里。

郁宁撞到墙上,痛得他嘶了一声,脸颊不经意蹭到个冰凉圆状的东西,形状像是衣服上的纽扣。

他究竟撞到了什么东西?郁宁疑惑地眨眨眼,下意识抬起手顺着摸索。

他看不清楚,手摸起来毫无章法,好几次擦过修利刻斯脖颈处的领扣,轻轻软软的,犹如羽毛拂过。

修利刻斯黑色的瞳眸瞬间沉了下去,少年简直就是在找死。

不小心碰到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感觉到从手底下传过来的温度,郁宁终于发现他撞到的是个人。

他慌慌忙忙要站起身来再次道歉,空气里便传来像是抽‖枪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腰被搂紧,后腰上抵上什么冷硬的物什。

别动。激光‖枪无眼,连一栋大厦也只需要轻轻一枪,你觉得,以你纤细的身体能承受住几枪?熟悉的冷沉声调在头顶响起,郁宁呼吸一滞。

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修利刻斯上将府邸里的人吗?修利刻斯上将今晚不出席宴会,按理说男人不应该

不,不对。

郁宁记得,他和郁风去修利刻斯上将府邸做客的时候,上将在招待客人,换言之,当日在修利刻斯上将府邸上,除了上将和他府上的人,还有其他人。

而能和上将相交的人,身份地位必定不一般,今晚能被霍格里莫元帅邀请参加生日宴也是说得通的。

郁宁脑袋里念头百转,每一个都让他如坠冰窖。

平民区没什么治安,环境很混乱,郁宁虽然没碰过枪,但是见别人用过很多次,他很清楚威力有多大。

郁宁顿时害怕得脸色发白,嘴唇忍不住微微颤抖:你你想要做什

话没说完,那人俯身下来,头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气。

少年颤巍巍软乎乎的声音真要命。

乖,再多说些。

郁宁咬着唇瓣,感觉到那人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脖颈皮肤上,嘴唇甚至时不时蹭过他的耳垂,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抵在后腰的枪往前送了送,意思不言而喻。

郁宁心里一抖,僵着身体,强忍着恐惧小声问:我要说、说什么?

都可以。男人沉默半秒:叫大人。

大大人。郁宁软软地喊。

修利刻斯微眯起眼:再叫。

大人

继续。

被‖迫不知叫了多少次,在郁宁都有点口干舌燥的时候,男人埋在他颈项的头颅终于稍稍抬起,叼住他玉颈上小小凸起的喉结。

男人力道有些重,郁宁痛得低低惊呼一声,像是要被口腔炙热的温度融化。

大人

求饶的话刚说了两个字,喉结又被咬了下,男人冷沉得有些冷漠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郁宁瞪大眼睛,消化完这个无礼的要求之后,后知后觉回忆起之前在修利刻斯上将府邸内发生的事。

男人这是要故技重施?

郁宁羞‖耻又气愤,很想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原本就有些无力,这会儿被桎梏,是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想挣扎也无能为力。

大人,您您不能

郁宁听到男人似乎很轻蔑地笑了下,手里的枪往上挪两寸,郁宁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若真按他猜测的那般,他想不通,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怎么会有大人物三番两次对他做这种事。

郁宁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样又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可郁宁更不想死,他再过不久就要成年了,按联邦法规定,成年的未婚配的世家子弟,可自由选择自己的归处。他想离开郁家,他不想死。

郁宁咬咬唇,颤抖着眼睫毛,抬手慢吞吞脱下小西装外套。

里面的也脱。男人说。

他里面就剩一件衬衣了。

郁宁心里涌起股被羞‖辱的感觉,他气得眼角微红,别开脸,才开始一颗颗解纽扣。

当解到最后一颗,男人松开卡在他腰上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低下头霸道又强势地吻了下来,啃‖咬郁宁的唇瓣。

郁宁在平民区十几年,忙于生存,一直洁身自好,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能被迫承受着,脑袋里一片空白,眼角泪水氤氲,目光迷‖离。

修利刻斯呼吸滚‖烫,黑色瞳眸波涛汹涌,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之前郁风脱‖光了站在他面前。

郁风是郁家继承人,郁父郁母惯会宠爱他,娇生惯养,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在联邦帝国世家公子小姐中都是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可郁风全部加起来,连少年一截脖颈都比不上。

少年的脖颈又细又白,美得惊人。当然,嘴唇也是,甜美至极。

修利刻斯指腹摩挲着郁宁的唇瓣,伸出根手指稍用力顶开条缝,在缝隙里搅和几下,再次狠狠吻上去,仿佛要把郁宁拆吃入腹。

郁宁本能惊惧,吓得浑身颤抖,泪水滑落脸庞:别求您

哭什么?不会真在这里对你怎么样。修利刻斯屈指刮掉少年的眼泪,指尖带着和嗓音相同的冰凉触感:但你不乖,该受些惩罚。

宴会上什么阿猫阿狗递的酒都敢喝,呵,真是不知所谓。

转过身去。

郁宁根本听不明白男人在说什么,但他能感觉到腰上的枪一直没移开过,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地照着男人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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