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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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疼得低呼,唇瓣不自觉张开条缝,男人顺势俯身低下头,薄唇朝他落下来,抵了进去。

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实在太过强烈,郁宁挣脱不掉,羞‖耻得眼睫毛微微颤抖。

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到哪里都能遇到男人,明明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郁宁无力抵抗,后腰上抵着洗手台的小片皮肤火辣辣的疼,倒是让他的神智多了几分清醒。

他偏开头,躲开男人的嘴唇,男人却不放过他,捏着他的脸转回来,再次霸道强势覆上来,带着点松雪般的凉意,隐约还混杂着一缕很熟悉的淡淡檀香。

郁宁渐渐承受不住,他第二次躲开男人的吻,微微喘‖息着说道:您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来的吗?

男人没说话,大手准确无误捏住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唇角缓缓摩挲着,像是在等,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郁宁闭闭眼,逼迫自己尽量集中注意力,吸了口气,道:修利刻斯上将。

修利刻斯上将是联邦帝国第一强者,以修利刻斯上将在联邦帝国的威望,男人肯定会忌惮几分。

虽然狐假虎威利用修利刻斯上将的名头不是很厚道,但郁宁现下是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男人手指终于停下,在郁宁以为是他的话起作用的时候,男人稍抬高他的下巴:说完了?

男人冷沉的嗓音,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

郁宁睁大眼睛,他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男人不怕霍格里莫元帅,不怕修利刻斯上将,甚至可能任何贵族都不放在眼里。

郁宁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在男人低头朝他吻下来时,他被动接受着。

可男人动作实在太过霸道,郁宁根本抵挡不住,不由得生出股逃跑的冲动。

男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移动侧腰上的枪‖口:没记住教训?

郁宁身体一颤,垂下眼睫毛,不敢再有任何逃跑的念头。

男人掐住他的腰,又吻下来。

郁宁被他吻得脑袋晕眩,恍惚间感觉男人将他抱起来,背对洗手台放到洗手台上。

洗手台冰冷的触感让郁宁脑袋激灵了一下,他眼睫毛颤了颤。

男人覆身压下来,炙‖热大手落在在郁宁后颈,抬起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叼住他小巧的喉结。

郁宁的蝴蝶骨隔着薄薄衬衫抵在洗手台玻璃上,他难耐地喘了口气,双手抓住男人身上的衣服,将他往外面推。

只是在霍格里莫元帅府邸的时候,郁宁就感觉到男人身材很高大,此刻亲身体验,才感受到男人体格比他强上太多,即便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他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半点,讨不到半点好。

他和男人之间的体型相差如此之大,以他的力气,哪里推得开男人,反而唇瓣又一次被男人捉住。

男人持着枪的手顺着他的身体上移,枪‖口拂过他的脖颈,听到他逼不得已细细软软地喘‖气,开始解他的衬衣上的纽扣。

郁宁摇着头,充满抗拒:不要

男人将枪‖口往前抵了抵,压下郁宁的反抗后,大手继续解郁宁衬衣的纽扣。

解开衬衫,男人低下头来,在郁宁身上重重吻着。

郁宁瑟缩着身体,浑身都泛疼,他无神地睁着眼,茫然地被压在洗手台上,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处黑暗。

他想,离剧院出事故有段时间了,修利刻斯上将应该已经察觉到他不见了吧。

或许,上将已经在来找他的路

咔哒空气之中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剧院并不是什么重要场合,郁宁今天穿得并不正式,身上没用皮带。这皮带扣的声音只能是来自男人的。

郁宁心脏一颤,声音都在发抖:不不

他好像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手不自觉往旁边摸索,想爬走逃开。

男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来,不让他动弹,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稍稍抱离洗手台,轻松褪去他身上多余的衣物,只剩一件衬衫。

和刚才看的电影里的女演员一模一样。

这个想法闯进脑海,郁宁如坠冰窖,恐惧得头皮发麻:不

男人充耳不闻,将他放回洗手台上,大手捏住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脑袋吻他。

郁宁闭上眼睛,觉得绝望。

在男人的大手探过来的时候,他再忍不住,软软向男人求饶:我不知道您是什么人,但您既然和修利刻斯上将相识,身份地位必然不差,您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您您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和前两次一样,不见有丁点儿的心软: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

郁宁心里的惊惶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他摇着头,嘴里小声的胡乱推拒着:全帝国联邦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郁宁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相反,以男人的身份,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单以之前去的会所而言,那里有成百上千的美人可以供男人选择,为什么对方偏偏要揪着他不放?

是有很多。男人声音低沉,冷冰冰的,和他的薄唇一样没什么温度,叫人脊背发凉:但他们都没有你会勾我。

这是郁宁第二次听到男人控诉他勾他了。

郁宁错愕,又觉得羞‖耻:您、您胡说我才没有

你天生就是来勾我的。刚刚的电影你看了吧?哪怕是电影里的那个女演员都没有你会勾人。男人拉下他的衬衣,拉到臂弯处,低下头吻他两侧的肩:乖一点,让我尝尝甜头,自然会放了你。

郁宁呼吸急促起伏几下,想要辩驳,可男人霸道的气息却仿若一张密网,密密麻麻向他网来,无孔不入。

郁宁只能咬着唇,被动贴着男人衣着完好的上身,脸颊时不时蹭过男人衣服上的金属纽扣。

第17章 察觉

剧院出奇的安静。

洗手间昏暗不清的环境让郁宁有种说不出的错落感,他轻轻喘‖息着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衬衫不知不觉从臂弯滑到手腕,凌乱地逶迤在洗手台上,衣摆垂下洗手台,郁宁的指尖松松抓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惊惶和害怕跳跃在他每一根神经上,他的神经几乎紧绷到极点。

感觉男人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重重落在他的胸‖膛上,郁宁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一下,后背抵着玻璃镜的蝴蝶骨冰凉一片,隐隐生疼。

空气中,皮带扣偶尔拍打到洗手台上,带起几声金属碰击的脆响。

郁宁羞‖耻得面红耳赤,似乎又闻到了那缕熟悉至极的淡淡檀香,和他手腕上佛珠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一时间郁宁竟有些分不清这檀香是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男人。

倒是男人察觉到他的分心,炙‖热大手探过来,压过他的脑袋,薄唇又重重碾在他纤长脖颈和细嫩耳垂上。

郁宁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霍格里莫元帅生日宴后,被郁风强行扯开他衣服的画面,忍不住想偏头躲开。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大手箍住他细软腰肢,将他面朝玻璃镜换了个姿势抵在洗手台上,捏住他的脸转过来,霸道地覆上他的红唇。

郁宁动弹不得,低低软软地呼痛,微微颤动着浓密的眼睫毛,他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已经有点红肿。

丝丝缕缕的疼痛缠绕在紧绷的神经上,郁宁下意识又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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