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盒粽浇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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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汉呀,你不是来找猪的,你是来找狗子的。

大汉:那狗子弄死了我家的猪,当然要找他偿命。

大人:你家死的是猪,那狗子是条狗命,怎么着都划不来呀。

大汉一听这话,心里舒气多了:青天大老爷,那狗子的命我不要了,我只要我的猪。

大人:来人呐,上猪。

身后出现十只大花猪,头上带着花帽,身上映着大红灯笼,大汉:大人,这些猪都是赐给小的。

大人:非也,这些猪都是送给狗子的,他这么喜欢咬,那就让他咬个够。

大汉不解,心生困惑:大人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弄闷小人了。

大人:别急吗,咬过之后没死的那头猪,才是赔给你的那头猪。

大汉:大人,好主意。

三步上路,找来了那条狗,拽着上猪圈,一头猪都没咬到,全赔给了大汉,师爷困惑:大人,这是师门高招。

大人:狗也是一条命吗,就这么赔给大汉,岂不可惜了,再说那狗只是咬了一个洞,无心之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狗子了。

师爷:可是听当地人讲,那狗子经常攻击人,这可如何是好呀。

大人:好狗呀,如此厉害的狗,怎么能杀呢,我要请它做知府大老爷,让他审理那些犯人,这才能物竞其用,物竞其则吗。

师爷:大人圣明,我立刻派人把那狗捉起来,运回府衙,让它做几天知府大老爷。

大人回声不语,进屋软茶汤脚去了,狗子高坐明镜大堂,台下犯人伤了眼,再也不敢来告状,文人墨客牵着哈巴狗进门,见堂上坐着狗,大怒:这里谁是知府呀,怎么把狗当人审呢。

师爷:文大人光临,有失远迎。

文大人:不是我,是这条狗,现在它才是大人。

师爷阴起脸来:大人有所不知,近日来鸡鸭小事一大堆,惹的大人茶饭不思,柴米不进门,大姨二奶都噪着要回娘子,这才想出了狗坐高堂的主意。

文大人抱起哈巴狗,桌子上一放:大人,好大的架子呀,怎么还不出来呀。

大人围着扣裤出来了,手上叼着雪花大香糕:谁,谁呀。

狗子下了椅,跟在大人身后:哟,这不是文大人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稀客稀客。

文大人:听说你在这里当父母官,特来拜望。

大人:拜望,我看呐,是来突击检查,文大人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进屋再聊,再聊。

文大人眼神一眺,哈巴狗和那狗子噪了起来,进屋坐在软床上,大人:文大人能来我寒舍,真是三生有幸呢。

文大人:大人办案辛苦,百姓都说你的好话,这一进门就来了出人模狗样,真是折熬旁人呢。

大人:文大人,有所不知,我也是小小休息一会儿,不信你看,床头都是案稿,每天都是。

师爷:是啊,文大人,大人也有苦忠呀,那些个小民,三天两头的往府里跑,非要辩出个是非黑白,咬文嚼字不说,还口出骂语,说要大人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你想呀,大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大人,哪能担的起这么大的责任呀,这好话不上门,坏话能填土,要是被远城官知道,还不找上门来,问个明白不成。

文大人一听这话:听师爷的意思,是大人能力有限,担不起这个守法守则的重任。

大人看着师爷,师爷笑:文大人,你才高五斗,不识人间烟火,我家大人只是一个中了科的秀才,读万卷书,哪里比的上文大人的诗云万里来的轻松自在呀。

文大人:这倒也是,天下之大,这天底下的事也大,若是把大化比作小,那小事化了,大事可成。

师爷:天下的官,雄才之人少,懂诗经之人更少,我家大人读的是论理纲常,糊弄一下城里的小老百姓还算撮合个日子,文大人能来,府上生草又生花,要是能留下墨宝,为府门增字,那大人也不虚此行呀。

大人:师爷说的再理,中听。

文大人:留下墨宝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留一两句诗吧。

师爷拿来笔墨伺候,文大人口吐风景,上了颜色,字页上墙贴到了府门,上面写着高墙富贵金身,贫民百姓不理。

文大人走后留下了那条哈巴狗当作见面狗,那条狗子现在有伴了,整天围着打转,府里的状纸一天一天的少了下去,坐在椅子上的大人发起骚来:这么多年了,怎么能个声音都没听见。

师爷:大人,这就说明这里的百姓安居乐夜,事事顺心。

大人:我去你个大爷,这天上下大雨,地里长杂草,河里出蛤蟆,什么时候,老天爷长眼了,给我们州发红包,没事就往土地庙跑,那土地庙倒成了知府衙门了。

师爷:土地庙是百姓的劳动集合场所,那里有水果和交流,这样文化才能安好无损的保留下来。

大人:土地庙里贡献的是谁呀。

师爷:回大人,那土地庙里贡着上方的土地爷,万里风神云宫堂。

大人:那些都是死的,怎么都往那挤呀,这不是搞迷信,破坏美好家园的开始吗。

师爷:那也没办法呀,他们知道大人不容易,才不敢来打扰大人,留着心里那一片甜蜜蜜,等待着过上好日子呢。

大人:这倒也是,那些小老百姓,哪里知道大人我忙着呢,有空去土地庙里逛逛,说不准,能帮上他们什么。

师爷:小人替百姓谢大人。

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呀。

师爷:大人能说出这么伟大的思想,这是成功的一步呀。

大人:这父母官也不好做呀,手上停下来了,就去看看,我可不想没有前途的留在这里,哪天升官发财了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师爷:大人说的在理,什么时候起程,我去准备。

大人:趁早不如趁好,就今天,趁着夜色还未来林,采国石榴树还能长出几片叶子,灵气未散之时,给百姓留下个好印象。

师爷叫来了五花马,六人扛,上了路,进了土地山,山上住着庙,山路难走,一步小心就会滑倒,幸好师爷早有准备,叫来了山上的轿夫,四人抬着大人上了山,庙里点着香,旺着烟,老头子打着水盆:你们是官府里的人。

师爷:这里的生意佛签还算灵验。

老头子:这里香火一向来鼎盛,不少的客人都往这里过,可以闻到庙里的烧花声。

大人捡起烧钱:这就是他们的符纸。

老头子:唉,大人有所不知,乡下山里的百姓都往城里跑,把城里的粮食物品,笼络个遍,城里的百姓都快跟上山上了。

大人:有这事,那山里就没知府。

老头子:山里哪有什么知府呀,都是一些地方头头,哪天不高兴了,就下来几个,吓唬一下城里人,大人,城里人可都是守规矩的呀,山里人这么胡闹,城里乡下可就遭殃了。

大人一听这话:改天我去上山看看,那里的物品少没少,缺什么咱们城里就给他们补什么,省的说我们城里的人咬文嚼字,不把他们当人看。

老头子:大人这话说的,城里还不都得听大人你的,你说哪里下水的鱼,哪里上山的树,哪里进城的门,哪里姑妈的村,哪里到哪里,都在大人的手掌心里,只要大人高兴,那里就四通八达,要是不高兴,那里就生不出娃喽。

大人:看来这大人也不好当呐,一不留神就怕出岔子,惹了上司是小,要是丢了身份那可真是后悔不及呀。

师爷:大人说的是,想我师爷大名远出大山,都未能中榜,落在这里当了个小小的师爷,大人能高照门威,定有天生之本领,助百姓之安乐,大人自然有大人的厉害之处,我们又怎么会不服大人的管理呢。

大人一听,泪含辛酸:想我十年吃萝卜,十年种地瓜,才混了个官做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些苦不是白吃了吗,这读书是一回事,管理地方又是一回事,上司面前拍马屁也是一回事,百姓们哪里有我苦呀。

师爷:大人我们回去吧,城里百姓的致富都在大人的手里呐。

老头子挥着手:我就一匹夫,哪知道这么多,大人慢走。

大人回首,过了地亩产,果树庄,乡下门和城里的门差不多,堂上一坐,写起搞来:师爷,把这纸条交到门安那里,那城里的门再上抬两米,这样我就知道我要威风淋漓了。

师爷接过纸条,送往门安,师爷回府:大人,那门安不在城。

大人:城里的门都破成那个样子,怎么都不找人修一修呀,快去找。

三个威武上了路,大人泡了茶:师爷,府里是不是也该找些人手,布置一下家本。

师爷:这,现如今都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到哪里去找家丁。

大人:乡下不是还有一些散民吗,叫上他们来召而。

二日清晨,府衙门外站了排人,手上拿着字条,应家丁而来,师爷站门护:你们都是乡下来的农民,可愿意入府为家丁。

散民自处张望徘徊,人言:做知府家丁能吃饱饭吗,工钱可以商量吗,有住处吗,可以休期吗。

师爷:这些都是小事,堂堂知府大老爷,可以满足你们认何的生活需要。

人言:能说说。

师爷:一日四餐,工钱每日结算,可以入住后巷,房钱各半,月止五日休假,你们说可好。

人言议起来,出来彪武大汉:师爷,你看我收不,一日二餐,工钱不要,需要住处,休假也不要。

师爷:这位大爷怎么称呼。

大汉:我叫董玫。

议人笑起:这人居然起了个女子名,身材还挝不错的吗。

大汉:你们笑个啥,俺从小就长这个样,他们都夸我吃力不讨好,生来就是浪费粮食的主,还给我取了个外号,叫铁饭桶十斗米。

旁人:瞧瞧这位大哥,一脸的凶样,说他几句就火急,家丁看是没戏,当个守门神倒还挺像。

大汉:你们说什么呢,俺就选家丁,什么守门神,都什么年头了,家丁说出去都吃香呀。

旁人:哟,这大汉还想在外面讨人好,看来追他的姑娘也不少。

大汉:那是当然,我年轻力壮,为人也不错,就是吃的多,家里没少发脾气,才硬着头皮来参选了,师爷,你看收不。

师爷笑:这位大汉,心直口快,有本事,只是家丁有一个规矩,就是要服从老爷的安排,你能做到吗。

大汉:能,怎么不能,吃萝卜根的日子都过了,还不让人说几句,老爷想说什么说什么。

师爷:好,今个就自做主张,替老爷收了你,唉,你们还有人要入府做家丁的吗。

大汉回头:一群窝囊费,还是回家抱媳妇去吧,少站在这里丢人现眼。

旁人议:这大汉都能入选,我们怎么就不能入选呢,我也做家丁。

身后传来妙语,师爷:看样子不是本地人呐,家住哪,生前几辰,报树名。

文弱小汉:我乃上乘人事,路过此地,丢了盘缠,想在知府里混口饭吃。

师爷:听口气倒不小,是有那么些本事,树名。

小汉:米元。

师爷:你们还有没有人要加入的,加紧呐。

相互挤起队来,听说府里的待遇挺好,磨破了铁鞋也没地找,大家伙都传开了,陆陆续续的填满了人,大人:这些人都是乡下人,怎么不少城里人呐。

师爷:他们瞎闹活呢,城里人也来做家丁,真是丢脸。

大人:先收着他们,费用先支出,我倒要仔细瞧瞧是谁在混水捉鱼,搅了城里安宁。

师爷:是,大人。

家丁站一排,围了桌,大人说话:你们以后就是我知府衙里的人了,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听从我的号令,记住了吗。

家丁齐声吼:记住了。

大人:我分工给你们,东堂西厢中南房北院,左厅右间上屋下楼,分别派人手二人,站岗作啸,不得让闲杂人得入内,以轮班交换,树钟为号。

家丁议:这是闹哪出戏呢,我还以为家丁是做劳力,怎么能展护卫了。

师爷:认真听讲,不得喧哗。

大人:我要出府一趟,办些差事,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皆由师爷说了算。

师爷:大人,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大人:去拜访高人,学经讲道而回,就知道如何制理这块地方了。

师爷落泪:大人此去何时归。

大人:你哭个啥,又不是去奔丧,多则三月,少则数日。

师爷,家丁相望,大人轻足一蹄路上,神仙山上住着神仙,仙气迷昂,雾蓬松林,路阶山中隐约出现一户人家,红叶瀑布间,神仙户柴过:这位大人,请问找谁。

大人:我找山人多太师。

户柴:多太师出山远游未归,要等到雪季才回,你请回吧。

大人:有劳户子了。

户柴扛柴过,唱山曲西木河,大人徒步崎岖,山路无路,摸爬滚找上了山顶,迢望白空,上周翔龙浮,下潜云庭宫,山下人喊:山上是谁,快下来,山上风大,饮杯茶吧。

大人上山容易,下山难:下不去了。

山下人:过道三转有台楼,树影丛中。

大人下了山,路遍活在树茂中,折枝无数,台下坐着人,泡着暖茶:先生,既然有心求道,却走错了道。

大人:大人怎么称呼。

先生:我单名一个为字。

大人:大人好名字。

为:先生怎么称呼。

大人笑:不告诉你。

为:先生的名字露有锋茫,多有攀比之心,弯弓之影。

大人:为先生也是这山中人。

为:你的茶泡好了,你在找多福先生。

大人:那户人说多太师要寒冬才回,方才上了山顶,果真不见其人。

为:你要找的多太师未必是多福先生,这里不是山下人待的下去的地方,免不了着凉受冻,还是早些回去吧。

大人:来都来了,怎么朝也得见着太师才行。

为:先生看来也是一个固执的人。

大人:城里好好的不待着,非在山里凑日子,你们这些山里人,也是一些固执的人。

为笑:山中自有山人好,神仙自来又自在,城里烦心事多,躲在山中乐个清静。

大人:这茶是什么茶,怎么还泛水。

为:神仙茶。

大人:那你一定是神仙老。

为:我要是神仙,怎么会请你喝茶呢。

大人:这倒也是,神仙请我喝茶干啥,我问你多太师什么时候才回呀,要真话。

为:我说的都是真话,寒冬科月回。

大人见远处有人影:多太师,多师傅,我来找你了。

多福先生抬头,转身圈走起,大人:呀,还真是多先生,不跟你聊了,我要追师傅去了。

多先生不见踪影,大人四处寻找,石牛河树下休息,睡了一觉,梦中遇到多福先生,先生:小屁孩,到山头来干嘛呀。

大人:多先生,我想取经求道,解城中百姓。

先生:百姓不是有土地爷管着吗,你身为父母官作一些功德就可以了。

大人:功德是何物呀。

先生:功德就要是言克己身,命守本奉,有吃的要献给需要的人,有穿的让给更需要的人,你懂了吗。

大人:吃的那还行,这穿的要让给更需要的人,不懂。

先生:穿得一身麻衣容易,朴衣简单,睡衣宽畅,锦衣寿元。

大人:我睡觉从不穿睡衣,锦衣有一件,是作官时封的,不会是让我献出锦衣吧。

先生:有为自当为,无为无为火,若有为自有为,无为又无为。

大人云里雾里,醒来:先生,先生走了,无为又无为,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多先生不愿意教我。

山下传音:请回吧。

大人:先生请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

先生不见踪影,宕石村外三两人,渔夫散网回,大人:渔夫,见过多福先生吗。

渔夫指着远处的空船:先生上船了。

大人站台仰望:先生何时归。

先生云斧道晴雷:请回吧。

大人心想,先生一定是年纪大了,本事也大不如从前,才见两面遍请回,空跑山中,只是回去,没有取到经书岂不臭大了,大人回想那句话,有为自当为,无为无无为,若有为自有为,无为又无为,说了不下几十遍,才把那个火字给去掉了,回城的路上多是云,心里的火平静了许多,渐渐到达府衙,心里又不平静起来,可能是事情压的透不过气,也许是太有上进心,才会一步步的接近事实的真相,师爷家丁站一排,大人下车:家里最近可有事。

师爷:回大人,如往常一样,平静如常。

家丁大汉屋里睡着酣,见大人进屋,急忙起身,跑出来:大人,大人你回来。

大人:大汉,这才几天没回来,长胖了,也长高了。

大汉:大人可想死我了。

大人:府里的饭菜可合口,房屋可舒适,工钱可合理。

大汉:大人一去三年,一回家就查寒问暖,可把大汉高兴坏了。

抱着大人,大人看着师爷:有三年了。

师爷点头: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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