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悠然齐侯(2 / 2)
女子说:“咦,又是你,找到我丢的衣物了吗?”
小白疑惑的说:“没有,不过找到了一只碗。”
女子说:“碗,我丢的不是碗。”
小白说:“这只碗肯定跟你有关系。”
女子说:“哦,什么碗,拿出来让我瞧瞧。”
小白递过了碗,指着碗底说:“这个迹号?”
话音刚落,女子胸前的迹号消失了,小白摸着头说:“咦,刚才你胸前不是有一个迹号吗,现在怎么没有了。”
女子看着胸说:“流氓,我的胸什么时候有过迹号。”
小白说:“怎么可能,我看错了,可是我母亲也看到了这个迹号。”
女子说:“你是说我的胸前有这个碗底的迹号,流氓,你再看。”
小白翻看着女子的胸说:“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在哪里呢,怎么不见了。”
女子笑着说:“好了,胖子,我说没有就没有了,你看错了。”
小白郁闷的说:“那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小白回头朝家走去,女子背朝着小白离开。
小白回到家,把碗放在了桌上,大婶说:“不是人家的吧。”
小白失落的说:“嗯。”
大婶说:“那快洗洗,要吃饭了。”
小白说:“哦。”
走到了水缸旁,勺了一瓢水,放进了木盆里,洗了一个脸,洗了一个手,突然,小白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一个印子,怎么洗都洗不掉,叫来了母亲说:“母亲,我手臂上是不是有一个印子啊。”
母亲说:“哪里有啊,不是很干净的吗。”
小白说:“这,就是这。”
母亲拍着屁股说:“洗好没有。”
小白带着洗不掉的印子,潦下了袖子,回到了桌子前,母亲送上了丰盛的饭菜,母亲说:“你就用这只碗吧。”
小白说:“好吧。”
饭杂着菜送进了嘴里,嘴的味道有了变化,凉的酸酸,甜的涩涩,苦中带着辣,咸中带着淡,小白说:“母亲,你的菜烧的是越来越好吃了啊。”
母亲说:“喜欢吃就好。”
小白说:“越吃越想吃,越吃越带劲,还有大米像鸡肉一样鲜滑可口,留着蜜汁。”
母亲说:“没有吧,这么夸张。”
小白说:“嗯,反正就一个字,特爽。”
母亲说:“喜欢吃就多吃点,不够锅里还有呢。”
小白很快吃完了饭,来到了锅前,吃起了锅里的菜,小白吃着菜心想:怎么味不对呀。
一口接着一口,都是普通家常菜的味道,回到了桌前,拿起了碗,把菜盛到了碗里,盛在碗里的菜果然可口好吃,小白说:“母亲,这是一只修道的碗啊。”
母亲说:“胡说什么呢,碗修道。”
小白暗暗的说:“碗修道,修道晚,母亲,明天是不是兔日啊。”
母亲吃着平淡的饭菜说:“四天后吧。”
小白轻轻的说:“四天后是兔日,就差一点了,什么意思。”
母亲说:“小白呀,你叽哩咕噜干什么呢。”
小白笑着说:“哦,没什么,想到了开心的事。”
母亲说:“怎么不出来呀。”
小白说:“马上就出来了。”
回到了桌前,小白说:“母亲,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母亲说:“不回来了。”
小白说:“什么时候出门的呀。”
母亲淡淡的说:“几个月了吧。”
小白说:“都几个月了。”
母亲说:“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招工,远乡赚回庐费呢。”
小白说:“哦,那可真是劳苦功高啊,回家要好好的奖赏一只鸡腿。”
母亲笑着说:“鸡腿。”
小白淡淡的说:“怎么了母亲。”
母亲含泪的说:“一想到你爹,我就伤心。”
小白拍着母亲的后背说:“其实,你爹他跟人跑了。”
小白说:“跑了。”
母亲说:“就是被人家抱走了。”
小白成熟的说:“那他还会回来吗。”
母亲说:“不会回来了,他现在过上自己想要的锦衣玉食,哪里还会回到这个穷酸地。”
小白说:“那不是应该祝福我爹,有什么好伤心的呀。”
母亲笑着说:“你这个傻孩子,你知道个啥子哟。”
小白说:“母亲不是还有我吗,我会陪着母亲的。”
母亲抱起了小白说:“小白总有一天会成大的。”
小白说:“为什么要长大,长大就要离开母亲了。”
母亲说:“你不想长大。”
小白摇着头说:“不想,长大?”
母亲说:“好久没跟娘一起睡了,晚上就睡在娘床上吧。”
小白亲着母说:“好啊,好啊,一起亲亲。”
母亲说:“既然回来了,就去一趟外公家,给外公送一些米酒过去。”
小白说:“外公,外公不是已经死了吗。”
母亲说:“不是亲外公,是表外公。”
小白说:“表外公,是那个刘国翁。”
母亲说:“怎么了,不想见啊。”
小白说:“不是,表外公老是打人,小的时候就吃过他一鞭子,现在都还记得呢。”
母亲说:“屁股还开花了,是你表外公送的金贴药。”
小白说:“好人坏人都是这一招。”
母亲说:“你去不去呀。”
小白低着头说:“去啊。”
饭吃完了,小白拎着米酒和花生走在去表外公的路上,路上有一只水缸和一只水缸,一只水缸里养着鱼,一只水缸里养着莲花,水缸里的鱼跳进了莲花里,莲花里的水落到了水缸里,曲调幽静的闻远,道延而司途,水神站在莲花瓣上,看着小白的背影,指尖一点,定格了时差,每一滴水的高度就像小白的身影被拉长,如果说一代表六缸水,那么十二就是七十二缸水,三个水缸是空的,二个水缸里的水不到一半,还有一个水缸在漏水,水神点了一滴水,时间流动了,小白的年龄定格在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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