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于她鲜血中加冕为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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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很痛苦,可公主明白她本不应该这么痛苦。高跟鞋又不是不会脱下来,每天沐浴更衣的时候女官就会把它们短暂地取下来好让可怜的女孩能够休息一小会儿,那一段时间也并没有这么难受啊。

可是当她抬眼望见哥哥眼神里快要满溢出来的疼惜之色的时候,她才忽然明白,让她此刻陷入无边痛苦的并不是高跟鞋的禁锢,而是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就像是小孩子受了气喜欢在大人面前大哭一顿,可如果他自己一个人呆着那可能就会一声不吭。现在的公主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她很想要扑过去就像是小时候的那样在哥哥的怀里哭诉。可是她不能,她可是共和国的白鹤公主啊。

公主十二岁生日的礼物就是一双高跟鞋。西学东渐,就在皇宫里熏陶的公主并不是没有见过高跟鞋,也知道自己迟早有穿上高跟鞋的一天。只是和她的印象对比起来,这一双高跟鞋似乎略有不同。它的鞋跟像是针尖一般的细长,鞋跟尾部细得快要消失了似的,鞋子高得几乎能让脚背垂直朝地,脚踝的地方挂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铜锁。这样的一双高跟鞋更像是一种放在皇宫里供人敬仰的艺术品而不像是一双真的能被穿在脚上的鞋子。

公主在女官的监督下穿上自己人生中第一双高跟鞋,她试着像往常一样走路,但很快就被绊倒在地。足尖传来的剧痛和整个小脚的那种不正常的挤压感让她意识到这双鞋子应该至少小了半个尺码。

当她告诉女官之后,女官面无表情地纠正了她的说法——“公主殿下,确切来说是小了一个尺码。您或许还不知道,共和国的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小脚的女人,其中也可能就会有您未来的夫婿。所以这种设计并不是工匠无意的失误,而是为了使您的脚尽可能的小。您的脚从现在起就开始用小一码的鞋子禁锢住,它长大的速度会变得很慢,最后您就会拥有一双让夫君满意的小脚了。”

公主聪慧的心智隐隐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她在女官的搀扶下站起来,像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一点一点地练习如何在穿上高跟鞋的情况下如履平地的走路。

刚开始总是困难的,公主连保持自己的平衡都很难做到。鞋尖的部分狭窄而紧绷,她的足趾被死死地限制在这一小块地方,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余地。同时鞋跟太高了,和之前穿的平底弓鞋相比高得太多。

共和国里的女孩练习穿高跟鞋一般是从两寸开始,但由于公主的尊贵身份以及沉重的使命,她显然不可能和乡下的黄毛丫头一个标准。毕竟以共和国的律法,她最后要习惯的高度应当是四到五寸。那是足以让她足部痉挛的可怕高度。所以公主殿下必须先从叁寸这样的“低跟”开始,慢慢习惯了之后,再通过和宁宫的调教慢慢掌握她应该驾驭的“高跟”。

公主也很想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在草地上奔跑嬉戏,然后和哥哥沐浴在夕阳温暖的怀抱之中安眠。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在皇宫里面,长大的意义对少年来说就意味着他的肩膀更加的坚硬,可以承担起更大更多的责任。而对于白鹤公主这么一个妙龄少女来说,长大就意味着她可以接受更多更可怕的残忍调教,而不用担心她身体的幼小了。

在那个被共和国远征军灭亡了的腐朽国度里,有一位吟游诗人曾经就说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些在旁人眼中锦衣玉食的贵族子弟并没有人们所幻想的那么轻松,他们可能需要承受旁人所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

这些话、这些事情公主并不想说给哥哥听,她不想麻烦哥哥,尽管他有着太子的身份,却又并不能说明什么,实际的权力仍然由他们的父亲牢牢握在手中。而且哥哥所承受的压力与痛苦并不比自己少,至少明面上他还是太子的身份,所有的人都对他寄予帝王候选人的要求。

她现在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让她羞耻万分的事情。

公主把脚缩回裙子里,太子原以为是妹妹羞涩之举,抬眼便间一张明媚的面容凑了过来。少女抱着太子的后颈,像是中世纪的公主拥抱着自己的骑士,又像是小花猫依偎在自己主人的怀抱里。

“哥哥,你快点找这个女官拿下钥匙吧。妹妹我都快要憋坏啦。”

女孩语速飞快地在太子的耳边密语着,温热的气息接二连叁地吹入少年的耳朵,太子觉得痒痒地想要躲避,却又有种食髓乏味恋恋不舍的冲动,连妹妹在说些什么都听不真切了。

公主又重复了一遍,见哥哥还是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便是银牙一咬牵着太子的手就往自己的裙摆里探去。太子哪怕心神恍惚也是知道此举太过惊世骇俗,时下礼教何其森严,就算自己和她互为兄妹连为其脱鞋都实属不该,更不用说把手深入妹妹衣裙里面了。

一旁的女官闭上了眼,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在宫里带了这么久,见惯了不少的阴私事情,又有刚才兄妹合力的“逼宫”之为,她早就对这两个共和国未来的权力执掌者毫无办法,只能装作什么也看不见。

太子原本想将手立刻抽出,怎奈手上的滋味实在是美妙得难以言说。先是穿过那一层层繁多复杂的礼裙衬裙,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撕碎一般,柔软轻薄得似繁华点点落在手上。细细感知,还有少女微热的体温余留。

再往里去,衣衫愈是轻薄,余热愈是明显,好像要把太子这一只逾矩的手掌给烫化掉。冲破最后一层阻碍之后,便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前方乃是豁然开朗。

此时的公主还没有穿上宫廷束腰,哥哥的手掌便直接触到了妹妹这一具从未有异性接触过的身体,平坦的小腹因为这种异样的接触微微泛起一些奇异的感觉。

公主还来不及思索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缘何而起,只心里暗叹自己心绪不明、杂念不尽,又怕夜长梦多,便一鼓作气拉着太子的手往自己自己股间的羞处摸去。

太子大惊失色,饶是他再不知情事也是知道女儿家的那里是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触碰的绝对禁忌,哪怕是亲生的兄弟也是半点不能染指的。他熟读诗书,明白自己触碰到妹妹的小腹肌肤已是不该,眼下更是不能往那里碰去。

他正欲抽手而去,却突然触手一片金属特有的坚硬之感。原来太子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覆在了公主的腿心,只是手下却并无旖旎缱绻暧昧之意。太子心下正是疑惑不解,指尖微动间细细感知一番,发觉自家妹妹的腿间被一块毫无缺口的钢铁环带所包裹,那处子蜜处便是隔着被公主体温温热的铁片与他的手掌相对。

“妹妹,这是何物啊,怎么在...在你的那处放着。”太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公主的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让亲生哥哥亲手抚摸自己的那里实在令她太过羞惭。哪怕隔了一层钢铁的保护,知道少年的手掌绝无可能突破它去真实的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她也心慌的快要眩晕过去了。

“这是贞操带,太子殿下,还是由奴婢来为您解释一下吧。”女官走过来,声音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显然对于她这样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来讲,下身接近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是太子第一次得见贞操带的全貌。保养良好的小腹上环着一条钢带,它的大小设定得极紧,钢带的边缘死死地咬进了女官的肉里。自这块钢带而下,成熟女子丰腴的双腿之间锁紧着一块亮银色的铁片,上面雕刻有各种花鸟鱼兽的纹路,最边上刻有一行小字——“谨把奴婢最忠实的信仰与最卑贱的欲望交于最尊贵的皇族,秦氏天宇叁年”。

在铁片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可以拆卸的金属结构,只是现在那里悬挂着四个小巧精致的铜锁。它们都是由共和国最负有盛名的工匠呕心沥血制作而出的,没有主人手中独一无二的钥匙便绝无打开的可能。可以想见,这个女官自从戴上了贞操带之后就再也失去了性爱的自由,甚至连自渎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保证女孩从里到外的纯粹性,宫廷里的每一个女性在特定时间之后就必须要佩戴上贞操带。奴婢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开始佩戴的,公主的要求则更高,她需要在十四岁——也就是被送往和宁宫的时候佩戴好贞操带。毕竟我们能够在皇宫里保证她贞洁与声誉绝对的安全,但出了皇宫就很难说了。”

女官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太子一个人可以听见,“太子殿下您应该要知道,相比于被和宁宫送到自己家里温顺得像一只绵羊的女孩子,不少贵族都喜欢自己亲自前去和宁宫挑选自己的完美妻子,他们把这种行为称为狩猎。”

女官虽然话说的简单,但太子仍然可以体会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来。至少对和宁宫的女孩子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友好的经历,不然又怎么会用狩猎这样带有异样色彩的词语来概括。

太子闭上眼,似乎可以想象到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个贵族的纨绔子弟在和宁宫之人的帮助下毫无阻碍的钻进了某位公主的房间。公主在男人的轻薄下惊醒,她大声的呼救,平日里时时刻刻都守在身边的宫人却不见所踪。

公主在绝望与失贞的痛苦之中昏迷过去,全身上下除了最后那一层薄膜没有被破除以外都被偷香窃玉的纨绔玩了个遍。第二天醒来发现一切如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战战兢兢地完成了在和宁宫里的所有学业,等待着一位白马王子架着五彩马车把她接走。但直到新婚之夜的那天,她才又看到了那一张宛若梦魇般的面孔。公主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玩物而已,所期待的相夫教子、相敬如宾也不过是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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