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2)
最后一定别忘了山鸡红柳串, 这是他们家的招牌,他们的酱汁用的都是海鲜酱,有专业的人鱼族供应链,路上冷链或者鸟人飞天快递直达工厂, 海鲜酱经常卖断货.......
.........
直到他们一桌子菜都上了桌,那位蜥蜴人才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尤斯图有些懵:刚刚那位是你朋友吗?
袁筠郎摇摇头。
我好像也不认识他。尤斯图奇怪,兽人国的人都这么热情的吗?
袁筠郎:很多哺乳类会比较热情, 但是两栖类的能像刚刚那个人一样那么热情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一般的变温动物性情都比较冷淡,就拿刚刚那位西装革履的蜥蜴人来说,如果只是单纯走在路上和他擦肩而过,这人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生人勿近。
在他们被搭话前,甚至可以到蜥蜴人开口前两人都没有察觉这人其实是亚兽人。
头发向后梳起,体型修长,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单薄,放在人堆里绝对是很出挑的样貌。
直到这人开口,他们才注意到面前的人的舌头和人类的不太一样。再仔细看看就能看到这人的眼睛是竖瞳。
那位蜥蜴人到最后也没表现出什么恶意或者别的意图,尤斯图本想留他一起吃饭,毕竟这么一大桌子他们两个人也吃不完,不过那位蜥蜴人还是拒绝了。
尤斯图边吃边问:这个青椒炒蛋真的是鸟人下的蛋吗......好吃是好吃但总觉得有点膈应,这不就是吃别人的孩子吗.......
袁筠郎还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些蛋都是没受精的,孵不出来鸟人的。
尤斯图点点头,心安理得的又往嘴里扔了块蛋,随便嚼了两下吞了。
他好像突然又想起什么:卧槽!那如果把人家的受精了的蛋吃了,岂不是就是谋杀?
袁筠郎皱了皱眉,心说这人问的问题怎么都这么刁钻。
还好他之前无聊有看过兽人国的新闻。
袁筠郎回道:确实,兽人国这些年就在修正法案,因为鸟人和爬行类这类卵生的动物的特殊性,那些议员或是代表就放弃受精卵算不算弃婴一事一直争论不休。
你说话怎么这么官方。
可能是工作后遗症。
尤斯图看着桌上泛着诱人光泽的山鸡串,想到了刚刚蜥蜴人说的海鲜酱:那人鱼族呢?他们会搞供应链?
袁筠郎继续和他解释:近几年人鱼族的供应链确实搞的不错,跨国海运业以往都是货主,船主,承运方各个责任单位不统一,人鱼族介入之后把海运行业掀了个天翻地覆,开码头,班轮运输,数据库整合,对供应链进行横向纵向整合.......
停停停停停,别念经了,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尤斯图一手一串,咬下来一块山鸡肉:那这为什么叫山鸡红柳串啊?
因为串山鸡肉的签子是红柳木材质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袁筠郎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放下筷子了,他现在好像个人形百科。
兽人国的人不是本来就是动物吗?那他们还会吃其他动物吗?
袁筠郎说的话像是在讲故事:兽人和亚兽人是基因融合的产物,他们人种的形成经历和人类差不多,也是拥有高智能的生物。至于兽人国现在吃的各种肉类,产肉的物种很多都是从其他星球或者国家引进的物种,不过这是在现代文明程度很高的时期,至于远古时代,确实会有猛禽类的兽人吃相对弱势一些的兽人的情况。
尤斯图边听边吃,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袁筠郎说完,抬手伸向旁边的尤斯图,吓得尤斯图嘴里的串还没咬下来就抬起屁股往后移。
指腹轻轻在他唇角蹭了蹭,离开的时候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了嘴唇,在人心尖荡开涟漪。
尤斯图愣在桌前。
有酱汁。袁筠郎伸出手给他看看,随后拿起了桌边的纸巾擦了擦手。
眉眼低垂,像是位高贵优雅的英伦绅士在擦拭自己心爱的古董怀表。
哦哦哦好。尤斯图不太好意思地回道,之后这顿饭他吃的格外小心,坚决不把一点油搞到嘴上。
隔天,尤斯图起床,晕晕乎乎在床上坐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然后他就看到了袁筠郎从里间走了出来。
卧槽!你怎么在我房间!他的反应像是个娇羞的omega。
袁筠郎拿着杯盛着白色液体的杯子走近他。
卧槽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尤斯图抱着被子往后退。
袁筠郎是从厕所里出来的吧.......那杯奇怪的白色.......
给。男人伸手递给他杯子,牛奶。
原来是牛奶啊......他刚睡醒,眼睛看的都不清明,微微抿了一口,还是温热的。
为什么牛奶在厕所?
哈?袁筠郎难得地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结合他之前的反应袁筠郎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是我房间。
尤斯图就住他隔壁,两人的房间是呈镜像对称的,他卧室左手边是厕所,右手边连着厨房,而尤斯图的刚好相反。
所以尤斯图才会问,为什么他是从厕所里出来的。
那.....那为什么我在你房间!尤斯图已经反应过来了,但他一点有关自己是如何一觉睡到了隔壁的印象都没有。
袁筠郎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两手交叠放在膝上,那样子仿佛不是坐在酒店的椅子上,而是坐在王位上睥睨众生的神明。
可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如神明那样不可亵渎。
你让我标记你。
哈???
尤斯图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放屁!我怎么可能会让alpha标记!
袁筠郎还是那个姿势,一点没有被他忽起忽落的情绪波动所影响,语气也是淡淡的。
你看自己身上有反抗的痕迹吗?
尤斯图脑袋嗡的一声,他好像想起来什么片段,昨晚他好像主动搂了袁筠郎.......这人好像还把他推开了.....
推开之后呢?
尤斯图记不起来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腺体微微鼓了起来,他觉得,如果自己能看到自己的后颈,那个地方现在一定红色的,而且有个深深的牙印。
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捂在了自己屁股上。
你要是想脱了裤子检查也不是不可以。袁筠郎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你应该可以相信我没有那么做。
尤斯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因为袁筠郎的下一句话。
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你现在绝对站不起来。
尤斯图在一个人生闷气。
自己想不起来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袁筠郎也不告诉他。
而且听袁筠郎话里的意思,反而自己成了罪魁祸首,而这位标记了他的这位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要不你还是留在飞船里吧。袁筠郎眉头微微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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