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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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季江,那人现在笑的那叫一个荡漾,估计拿五把剑指着他都不能让他不笑。

这个傻小子。

去去去,成何体统!宋掌门一发话,弟子们瞬间都安静如鸡。他瞧了眼宁隐,再看看自己一脸傻笑的徒弟,叹气道,这些都等一切平息了再提。

宁隐眉头一动,这老家伙居然没反对?

季江哪里听不出宋掌门的意思,当即笑容更深,谢谢师父。

宋掌门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目光扫过,突然抓起季江的手,扳指呢?

季江敛去了笑容,把聂贤身亡的事一五一十的禀报。宋掌门听完,半晌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只听到一声哀叹。

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命数,怪不得别人。宋掌门探上季江的脉搏,惊诧道,有人替你平息了?

季江点点头,随即眼神飘向宁隐的方向。

宋掌门心中了然,对着宁隐到,多谢宁公子相救。

这还是老修士第一次用敬称对他说话。

不必言谢,我救他是心甘情愿的。

不知宁公子到底是何人?宋掌门一直对这个突然被召唤来的契灵心存疑虑,眼下听他救了自己的爱徒,心中自然存了感激,但还是忍不住犹豫。毕竟当今世上,能以自身修为助人成仙,还能平息魔物之血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宁隐笑笑,想必宋掌门再好好想想就知道了。

宋掌门暗惊一阵,随即对宁隐施了一礼,等回去就办婚礼。

宁隐:

他还以为这老修士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冯半天等来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清源派弟子们开始欢腾雀跃,仿佛提前就要闹了新房。

宁隐抬眼一瞧,最高兴的莫过于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呆子了。

短暂的闹腾了一阵,宁隐有些遭不住被一帮小鬼打趣,主动把话题拉了回来。

宁公子的意思是那位君公子就是魔尊的转世?宋掌门皱着眉头问道。

十有八九。宁隐忽然转头对苏峻说道,君府周围可还留有清源的人?

留了,还有修尘和玉珑派的人。

宁隐讶然,修尘派也在。

苏峻点点头,修尘派作为十大仙派之守,此事必然会出面。

现在万事俱备,但并无证据直接抓人,只能暗中盯着。

昨晚魔界左使会出现在君府附近,就证明魔界可能已经知晓魔尊的转世所在。他甚至想到最坏的地步,君子倾也许察觉了什么。

宋掌门沉声道,峻儿,你快去与修尘和玉珑派通个气,加强对君府的监视。一有魔物行踪,抓紧来报。

是!弟子这就去办。

苏峻一走,宋掌门拉着季江又问了不少他们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宁隐独自靠到墙边,拧眉陷入沉思。

他们总不能一直守株待兔,得找个机会主动试探。总有办法能证明君子倾到底是不是魔尊转世。

由于客栈房间吃紧,基本上都是两名弟子一间客房,倒是顺了季江的意思。而宋掌门那边自从推测出宁隐的身份,也未再敢有微辞。

是夜,宁隐靠在床头闭目凝神,季江什么时候爬上床,什么时候偷偷环抱住他的腰,他都知道。

阿隐,在想什么?

宁隐睁开眼,目不斜视道,在想,要不把你丢给你师父得了,省得吵我睡觉。

季江把人搂的更紧,在昨晚之后变得有恃无恐,阿隐说过不会丢下我,不能不算数,不然阿隐这妖王的名誉就毁于一旦了。

臭小子,都敢编排他了。

宁隐嘴上嫌弃,身体并未动作,由他抱着,磨蹭着,就算热也忍了。

我在想,改日回君府一趟。

季江一听,忽然起了忧心,阿隐不可孤身犯险。

他听过许多宁隐的传说,而在传说中,宁隐最终是与魔尊同归于尽,这才免于一场三界之灾。若是宁隐又打算牺牲自己,他怎么办?

宁隐自是明白了他的心思,睨他一眼,想什么呢,没到破釜沉舟的地步。就算到了

到了如何?季江紧张的追问。

就算到了,我也不会再旧事重演。

上一世,恰逢三界混战,民不聊生,他寻人无望,了无牵挂,故而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现在不同,他身边有人了,他还想长长久久的与其相伴,怎会动如此念头。

季江目光灼灼盯住怀里人,郑重道,如果你要是有什么意思,要告诉我。我知道阿隐本事大,就算是生死契也可能会有破解之法。到时候你丢下我一个人,去成全天下苍生,我可如何是好?所以你要告诉我,大不了我也舍了性命去陪你。

胡说什么,舍什么命。宁隐听不得他提起这些话,曾经他没有将人护住,现在,他段然是不会再让眼前人有性命之危。

季江憨笑道,嗯,我们都要好好的。他现在是仙体,可以长久的陪在宁隐身侧了,待诸事完结,他们可以归隐山林,相伴余生。

宁隐弯了弯唇,突然灵光一闪,挣来他的手臂坐起来,我知道怎么试了。

如何试?

转世虽暂为凡人,但终究不是凡人。如果令其驱魔阵炼化的东西,必定会露出马脚。但炼化中需要一味引子,这引子可以是其曾经接触过的人或物。

宁隐仔细想了想,关于魔尊的旧物,他们现在是没有时间去寻了,与其有过关联的旧人眼下倒是有一个。

阿隐,你要的青梅酒。

宁隐早早在屋中布好法阵,待季江提酒回来,便将两坛子酒放入入魔阵中。

淬炼到一半,宁隐忽然睁眼,打开酒坛,一手摸过龙渊剑,用力一握,鲜血霎时间顺着掌心滴落至坛中。

他与魔尊曾同灭,他就是与魔物有过关联的旧人,这血作为引子再恰当不过。

赤色光晕没入酒坛,炼化已成,宁隐收了功力,刚刚起身,就被守在旁边的人抓住了手腕。

季江以灵力替他清理伤口,非要将那道口子修复的不见疤痕才算放手。

不过是个小口子,不必紧张。他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讲无关痛痒。

季江不赞同的看着他,我心疼我们家阿隐,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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