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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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骤降。

东方大辅俊美的脸庞蒙上一层冰霜,回到包厢内就空腹着猛喝酒,学长徐明淳劝酒不成,反而被灌了好几杯,现在早就晕沉沉的跌在女朋友唐敏怀里,几位自称千杯不醉的学长学弟们都被东方大辅的海量给吓到,甚至几个收拾完率先落跑的。

接听完电话的梁夏踏入包厢内的时候,只剩下小猫两三隻。

「梁夏,东方就交给你了。」唐敏扛着徐明淳,脸颊红咚咚的说。

梁夏的目光落到依然清醒的徐湛蓝身上,「只有你的精神最好。」

「梁夏,我跟秋羽都不行了,我们先坐车回去,掰。」何凯欣被叶秋羽搀扶着,两个人步调缓慢的离开包厢。

「等等,我替你们叫计程车。」梁夏飞快的拨出电话,又说:「车号尾数689别看错,站在门口等就好了。」

「谢啦。」叶秋羽笑说。

「不会。」梁夏坐到东方大辅身边,眼眸扫向徐湛蓝,「湛蓝,麻烦你帮忙学姐把学长带出去包厢,顺便陪他们等车,车号尾数013不要看错喔,我先替大辅醒酒。」

「好,没问题。」徐湛蓝替唐敏搀扶着徐明淳离开包厢。

等到包厢内只剩下独处的两人。

梁夏轻易的抢走东方大辅手上的啤酒罐,「别喝了。」

「给我。」东方大辅抚着额头,低吟。

梁夏轻蹙眉,「我请服务生去买解酒液。」说完,梁夏不由分说的按下服务铃,接着服务生效率极佳的赶紧把解酒液带到包厢内。

「先喝了吧。」梁夏把解酒液和部分开水混在一起。

东方大辅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皱眉,「好难喝。」

「谁叫你要喝酒。」梁夏没好气的回答。

「梁夏,我好痛苦。」说完,东方大辅整个人掛在梁夏娇小的身躯上面,她身子一愣,轻抚着东方大辅发质柔细的黑发,「说出来吧,不说的话没有人会知道的。」

「学长说他们下个星期就要毕业了。」他语气闷闷的。

闻言,她轻笑,手仍是轻抚着他的黑发,「你捨不得?」

「代表我们要升上二年级了。」他继续说。

「时间过很快。」

「我能说计画总赶不上变化,而变化赶不上一通电话。」东方大辅坐直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梁夏的脸蛋,伸手轻触细腻的脸颊。

「大辅?」他的目光太过悲伤,令她不自觉心疼。

东方大辅轻轻的搂着她,似乎想贪求这最后的温暖,「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着你,看着我最喜欢的女人。」

她静静的不说话,亮灿的黑眸闪着澄澈的眸光,眼前的男人是真正喜欢着自己的吧,只是同类的人迟早会走到分开这条路的,他们太过类似,身上都背负着无以復加的枷锁,她轻轻微笑,而她看见东方大辅也露出了笑容。

「梁夏。」

「嗯?」

「我们分手吧。」

东方大辅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的说出来。

「好。」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庆功夜当晚,梁夏请徐湛蓝把东方大辅带回去宿舍,自己则是漫无目的的流浪在街道上,她拉拢身上的外套,想要驱走不断从身上冒出来的寒冷,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迎接一段感情的结束。

说真的,她跟东方大辅是心灵契合的伙伴,是彼此不可或缺的对象,除此之外,他们都清楚两人之间少了份感觉,就是-悸动;这仅止于梁夏单方面的想法,而东方大辅呢,他是喜欢梁夏的,却同时摸不透她的心思,会分开只是早晚。

两人彼此都知道对方不会是自己的终点,却甘心沦落于这短暂的快乐。

梁夏沿街买了几样消夜搭公车回到学校宿舍,坐在座位上,她掏出耳机塞住耳朵,手指头轻快的在手机介面触控着,耳机内传来avrillavigne的歌曲innocence,街景快速的变换着,她把拉鍊拉到最高处,只露出一张疲倦的脸庞。

其实真的累了。梁夏沉静的闭上眼。

当时东方大辅眼神想要表达的意图太过明显,他们都是同种人,甘愿背弃所有人的期许踏上自己想要走的道路,梁夏不会轻易拋弃这里的一切,她的雄心壮志和抱负都还没实现,她不甘心。

她把双脚缩上去椅垫,把整个身体更贴靠椅背,心吋着好想好想就这样直接消失了,让谁也找不到,她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就不用面对某些人某些事,她轻轻逸出叹息,面对这充满谎言的现实,她真的疲乏了。

梁夏踏入宿舍的时候,知道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她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而门刚好不偏不倚的被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景象是赖思恩哭倒于成朵朵的怀抱里头,她的哭声像是痛彻心扉的嘶吼,一张可爱的小脸哭成泪人儿。

「梁夏!」赖思恩哭着跑过去抱住梁夏,像是迷路的小孩找到母亲般,拎着消夜的手臂僵在空中,她腾出另一隻手轻轻拍抚着。

成朵朵体贴的拿过消夜,望着那些美味的食物,她顿时胃口全失,「梁夏,思恩刚刚去宿舍找东方哲明结果被赶了出来,而且他们宿舍出现好多穿着黑西装的人顾在那里。」

「呵,是时候了吧。」

「什么?」赖思恩丑着一张小脸,红着眼眶问。

轻叹口气,梁夏抽几张面纸往赖思恩脸上蹂躪几分,才说:「我跟大辅分手了。」

「什么──!怎么可能啊!」成朵朵嘴巴呈现o字型。

梁夏脱下薄外套,露出一身运动劲装打扮,她拢拢短发,「详细情形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我现在全身超级不舒服的,都是臭汗。」她拉开领口搧搧风。

梁夏挑完换洗的衣物准备踏入浴室时,赖思恩动作比她快速的抵挡在门口处,「梁夏姐姐,拜託你──」

挑眉,「拜託我什么?跟你一起洗?」

「呃。」

梁夏噗哧一笑,「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啊。」

「我、我不是。」赖思恩忘记前一秒还在哭泣,下一秒红着脸澄清。

梁夏梳洗完毕早就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成朵朵跟赖思恩卯起来猛吃带回来的食物,吃的津津有味的,可能刚哭完的人容易饿这句话真的一点都不假,成朵朵难得看到赖思恩狼吞虎嚥的模样,错愕的连手中的黑轮都被抢去吃。

她惊呼,「赖思恩,那是我的黑轮──!」

「呵呵。」赖思恩的笑声带着浓浓鼻音,成朵朵也就不忍心真的责备。

梁夏喜欢让头发自然风乾,她讨厌吹风机嗡嗡作响,还有可怕的辐射让她本身就不是很聪明的大脑会更加迟钝,她拨拨头发,盘腿坐在地上,溼毛巾掛在脖子上,她悠哉的拿副扑克牌,手指灵活的洗牌。

「不是要说吗?」成朵朵睁着大眼。

梁夏点点头,「玩牌的时候也是可以说啊。」

「好啦,快点发牌!我难得技痒!」赖思恩似乎很快的拋开刚刚伤心的阴霾,很快就走出阴影,现在兴致高昂的想玩点游戏。

「吃饱喝足可以让心情暂时性沉淀。」梁夏微微笑。

盯着自己手中的牌支,成朵朵好奇的说:「梁夏,你跟东方大辅──」

「我们分手了,是他提的,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到原因,这都要拜思恩所赐。」她收敛起笑容,打出梅花三的牌支出去。

「我?」赖思恩手没间着,顺势打了一支方块七出去。

「你没忘记东方是日本有势力的黑道东野组,我猜测或许是他们该回去了,我想哲明要跟你分开,肯定同样很痛苦的,所以,别再掉眼泪了。」梁夏语气和缓,而手上动作仍是快狠准的出牌。

「过!」成朵朵看着手上很小咖的牌组。

梁夏打出同花顺,说:「奇怪,这组牌真的太顺利了。」

「我要跟!」赖思恩打出花色比梁夏大一点的同花顺出来。

「铁支。」梁夏伸个懒腰,看着赖思恩顺风和成朵朵廝杀。

成朵朵低声抱怨:「梁夏,你的牌都没洗乾净啦!我的牌都超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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