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看得出他相当喜欢福尔摩斯,对其事迹如数家珍。
尽管大侦探并没有在屏幕上露过真容,江户川柯南还是凭借过目不忘的出色记忆力,充分发挥了粉丝放大镜,精准地把福尔摩斯从泱泱英灵中揪了出来。
即便没有见到偶像的真容,他仍然不可避免地完全化身粉丝狂魔:一旦接受了英灵这个设定,就算我的偶像是英灵会冲击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但那可是福!尔!摩!斯!
你看他的变装多完美,那么多人都没有看出来,不愧是福!尔!摩!斯!
哎、哎!是不是意味着福尔摩斯不是虚构的人物,而是真实存在的?柯南问。
听完长达五分钟的彩虹屁后,藤丸立香耐心回答道:英灵也存在很多种,有些概念的升华也可能人格化成英灵,还有很多特例啦。
那,这个福尔摩斯是真正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是虚构升华来的概念呢?
他心想你可真会挑问题,这件事排得上迦勒底之谜前十了。
藤丸立香回忆了下接下来的日程,然后提出了个建议:唔这个你问他本人比较好,因为每次都会被岔过去。毕竟是世界最负盛名的侦探,只有他不想说的,没有他调查不到的东西吧。
小孩猛点头,满心满眼的狂热:我要怎么才能问他本人!!请务必告诉我,大哥哥,求你了~!
播放完毕的屏幕消失不见,黄金大匦上的铭文重新显现在藤丸立香他们面前。
拉照耀你的发梢,舒演奏你的琴弦;盖布赐予你勇气,努特给予你慧眼当众神一一报出自己的身份,让你的灵魂也一一念诵自己的曾经。
青年愣了下,继续道:下面多了一行字你已展示了自己的灵魂,众神将馈赠命运作为礼物。
柯南正要探头去看,脚下陡然一空,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喊出声。
酒店房间。
常人无法看见的魔力线牵引得到处都是,光是防御术式就刻画了足足六层,想要破解这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女孩趴在床沿,时不时查看一下床上青年的状态,在她对面以同样的姿势趴着的还有一名小男孩。
他只露出一双红眼睛,黑色的卷曲短发让他看起来有点颇有几分阴柔的颓废美。
怎么还不醒。巴巴托斯嘟嘟囔囔,统括局已经去回收术式了,他到这会儿还没有醒,是不是看不起咱们魔神的效率?
吾等得到的指令是在此等候。
佛钮司,你就在那里等着,我要无聊死了。小女孩跳上床,能力优秀的弹簧把她和藤丸立香的身体一起鼓向上空,区区人类,在我们头上兴风作浪那么久,我讨点回来不过分吧?
她觉得有趣,又蹦跶了几下,藤丸立香无意识的身体也随之腾空落下,腾空又落下,反复几次之后,他从床的正中心挪到了边缘。
歧路之时已至!
巴巴托斯爆发出一声叫唤,轰地落到床上,若不是六层防御魔术,恐怕楼板已经被她一击打穿。
在佛钮司惊恐到平静再到麻木不仁的目光中,藤丸立香的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飞向房顶天花板。
然而,青年即将接触天花板的刹那间,魔术的介入让原本坚硬的建筑物扭转出诡异的弧度,金色的光辉栖息在十指间,它稳稳地接住了藤丸立香。
盖提亚就这样托着人,视线下移了些许。
巴巴托斯敢怒不敢言,只好撇撇嘴,麻溜地表演传统艺能,她掏出已经用得破破烂烂的牌子给自个儿挂上。
盯着管制塔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视线又移向了佛钮司。
黑发红眸的小男孩老老实实把巴巴托斯拉出去,监督她面壁。
即便是闹出这种动静,藤丸立香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
盖提亚虚起眼睛,掂了掂手上的重量,眼中神色有些不悦。当着他的面还敢把人的意识拖入狭间,意识到是魔术后,他立刻调查了源头,那只摆放在展厅里的黄金大匦无疑摘取了微量的阿特拉斯炼金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炼金术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考虑到他们可以通过藤丸立香家的旅店穿梭到别的世界,也许是无意识流入的产物。
那股不快宛如雨后春笋,无法抑制地生长起来,疯狂地铺满整颗心脏。
啵的一声。
盖提亚拧开了油性笔的笔帽。
藤丸立香醒来的时候,房间只拉上了薄纱窗帘,温柔的清晨阳光氲氤在玻璃外,明亮无比。
余光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黑影,他偏头便看到盖提亚正靠在床头抱着双臂,他以为男人睡着了,刚伸出手,就被握住了。
秾丽的瞳里没有任何朦胧感,他一直清醒着,只是以这样的姿态安静地待在藤丸立香身边。
原本这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情,假如,如果,假使,藤丸立香没有在那片红色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的话。
两人几乎同时在床上蹦起来,一个出腿一个出手,几秒间就扭成一团。
盖提亚!额头上画着尊贵之王八的青年怒道,我可没这么教过你吧?你和谁学的!你是小学生吗!
他往外抽了抽手,手腕被男人加了魔放的力道握得紧紧的,没有可以操作的余地。藤丸立香瞪过去,蓝色的眼眸笔直对上艳丽的红色,二人无声地抗争。
盖提亚抿着唇,慢慢地说了句:你不醒。
藤丸立香忽然被他那种落寞感刺了下,半晌后才喃喃道:我这不是醒了吗。
见他的态度缓和了些,盖提亚把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脸颊边,同时略略放松了些力道:嗯。
兽轻柔的啄吻落在手腕内侧,深色和浅色泾渭分明,却又因此相互衬托。藤丸立香的手腕遮住了男人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永远不会驯服的双眼,即便拥有了人类的躯体,但它仍然保持了强烈的侵略性,随时会咬住猎物的脖颈。
藤丸立香被他看得颤抖了下,张开五指糊在他脸上,语气里透露着一股老父亲的味道:对不起,我忽然想起你受肉才一两年时间,算起来还是个宝宝,小学的年龄线够不上,是我错怪你了。
管它先前是什么气氛,唯一可以理解的是,现在只剩下气了。
盖提亚咬牙切齿:藤!丸!立!香!
门外。
纳贝流士拿着碗:下注了,赶紧下注,我赌藤丸立香赢。
巴巴托斯咬牙:我不信,全押统括局!
佛钮司试图制止道:你已经输过多少次了,心脏的存货都要输没了。
你胳膊肘是偏的吧?你这个穷到只剩毒针的章鱼脚,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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