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好吗(1 / 2)
他的吻不再像是之前那么狂暴,甚至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缱绻、深情款款,仿佛她是他的稀世珍宝。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前后的剧烈发差令沐云溪忍不住好奇地睁开眼,长如羽扇的睫毛眨了眨,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姐夫么?
为什么他的表现这么得……奇怪?
男人似乎察觉到怀中小女人的不专心,大掌按住女人的后脑,更加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无……无咎……
不……不行,她要缺氧了!
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担心会触碰到男人的伤口,沐云溪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煽风点火,男人的欲望越发的不可收拾,直到怀里的呼吸变得急促,差一点喘不过起来,莫无咎的唇才离开沐云溪的唇瓣,只是他的额头还是抵靠着她的。
“这么笨,我们都接吻过几次了?到现在都不会换气么?”
他的语气是近乎宠溺的,沐云溪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抬头看他,漾着水雾的眸子盛满了难以相信的震惊。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男人的嘴角漾起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沐云溪呆呆地看着他还留在唇边的笑靥。
姐夫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手臂伸向她的背后,一拉,双手退下沐云溪身上的粉色连衣裙。
拉链下拉的声音召回了沐云溪出游的思绪,她回过神,不用问,她也已经从他炙热的视线里读出了欲望。
他是。又想要做了吧?
沐云溪目露犹豫,但仍是主动地退下自己的衣物。
这是他的命令。
他要求,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给”,直到他腻了的那一天。
他不爱她,却对她身体的索取异常的火热。
他们做爱的地方遍布了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地方。
她知道,她有太多的机会,太多的理由可以逃跑,或者让裴大哥过来带她走,或者像这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跟少爷、小少爷他们回皇甫家去。
只是,她放不下他。
如果她走了,他要怎么办?
嫁给他的日子,跟随着他出席大大小小的晚宴,她或多或少的了解到,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外界传说他不举,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要是身为妻子的她现在也离他而去,只会让谣言传播地更加肆虐。
她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暖床的尤物……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爱情,是飞蛾扑火的毅然而然。
她缓缓地退下衣物,在他灼热目光的炙热下,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偎近她,经过他的“调教”,她已经学会从被动到主动,尽管每一次都还是会紧张到心跳都快要跳出喉咙的地步。
有些事,无论做多少次,还是没有办法泰然处之呢……
沐云溪唇瓣逸出一抹苦笑。
就在她以为莫无咎会像以往那样,当她主动靠近,他就会开始全新一轮的“掠夺”时,男人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用他那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沐云溪宁可他像之前那样,至少不会有现在四目交接的尴尬。
她不敢挡住胸前的春光,怕会引起他的不悦,视线慌乱的根本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冒着热气的浴缸。
呀!被人毫无征兆的抱起,沐云溪吓得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紧接着,等她回过神来的适合,发现他们两人面对面地身在浴缸当中。
“帮我洗澡。”
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递到沐云溪的手里,要她帮他擦背。
沐云溪盯着手里的毛巾好一会儿,在困惑地注视男人的手臂。
你的手?
不是受伤了吗?所以才要她帮他洗澡啊!如果他的手臂没有什么事,那她……
沐云溪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向门外。
她可没有忘了现在是大白天,姐夫回房,没有在客厅陪着少爷他们,少爷他们那么聪明,一定能够猜得到他这么久待在房间里是因为什么吧?
一想起会被皇甫烈、秦少游和项亦扬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就是没有被看见,沐云溪想起来还是浑身燥热。
现在跑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小伤。我可没有说我的手受了很严重的伤,它只是不方便碰水。”
偏冷的音质不疾不徐的陈述,沐云溪低眉敛目。
那为什么要她帮他脱衣服?她还以为他的伤势很严重!
“生气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沐云溪摇摇头。
你没事就好。
眉目微垂,酡红在脸颊晕染开来,胜似莲花的娇羞,温婉清柔,盛开在他的心湖,刹那间柔软他所有的防线。
男人的眼神倏然转暗,伏下头,精准的采撷她唇畔的那朵莲花。
一室氤氲,绮丽缱绻,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地妖娆绽放。
人的转变,有时候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隔天一早,当莫无咎搂着满脸娇羞的沐云溪缓缓走下楼梯,正在用餐的三个男人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敏感地感觉到了这对夫妻之间微妙的变化,三人的反应不尽相同。
“早上好啊!无咎,溪儿。”
皇甫烈愉快的缓缓走下楼梯的两人打着招呼,优雅地啜了一口牛咖啡,眸光含笑。
昨天的那一番话,没有白说呵……
他终于,肯诚实地面对自己对溪儿的感情了。很值得可喜可贺的一件事,不是吗?
“早。”
拥着溪儿在主位上坐下,佣人效率的端上餐点,莫无咎朝皇甫烈点点头,唇边是靥足的笑容。
“可真够早的啊!”
拖得长长的尾音,正在用餐刀切来一片煎蛋的项亦扬暧昧地朝两人笑了笑。
听出项亦扬的话中有话,沐云溪俏脸一红,芙颊生姿,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啧啧,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
项亦扬看在眼底,唱做俱佳地调侃一番,羞得溪儿的小脑袋都快要贴到胸脯上了。
从来没有见过溪儿露出这种小女儿般的娇俏表情,秦少游吃味地放下手中的刀叉,不死心地问道,“溪儿,你真的喜欢无咎这个阴沉家伙?”
尽管种种迹象都表明,烈和亦扬的判断没有错,在这段婚姻里,溪儿是被迫不情愿留下来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看向无咎的眼神太过深情,太过哀伤。
莫无咎是她不快乐的诱因,他想要带她离开的,他想要他的溪儿恢复以前开开心心的模样……
只是现在瞧她,也不知道无咎那家伙给她灌了什么迷汤,才一个晚上罢了,溪儿就跟脱胎换骨似的,一扫先前的忧郁不快,眉眼间都是掩藏不了的幸福。
小少爷……
溪儿眼巴巴地望着秦少游,这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腰间忽然被一股力道一扯,紧跟着沐云溪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告诉他,你爱的人是我!”
抱沐云溪坐在腿上,莫无咎难得的幼稚起来,挑衅地瞥了眼秦少游,低头对怀里的女人强势的命令道。
莫无咎还是对溪儿的第一次给的人不是他而感到耿耿于怀。他的女人不止一个,他也没有对他人和自己双重标准。他在意她的第一次给的不是他,不是因为他有处女情结。他真正在意的是,以溪儿这种保守又有自己坚持的这种性格,她怎么会轻易地就交出自己的第一次,除非她是心甘情愿的!
一想起自己几乎每次都是用强的才能够得到她的配合,眼前之人却不费吹飞之力地就骗取了溪儿的第一次,莫无咎的心底就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先入为主的认为,溪儿的第一次给的人必定是她昏迷时都念念不忘的所谓的少爷,也先入为主的认为溪儿口中的少爷指的是秦少游,莫无咎怎么都得要让溪儿在他面前表个态,谁才是她现在真正爱的人!
男人一旦幼稚起来,一点也不输给女人。可见,在爱情里,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一旦爱上,就是傻瓜一个。
无……无咎。我……我……
“你不爱我?”
男人的脸倏然冷然了下来,沐云溪慌乱地摇头解释,不,不是的。
沐云溪偏头无措地望着餐桌上的其他两个男人,有没有人可以助她脱离这尴尬的境地啊?
“溪儿自然是爱你的。你想想看,她爱的人如果是少游,少爷也真的对溪儿有男女之情。以少游这种独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任溪儿离开a市,她又怎么可能会走到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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